第264章 前往鄯善國
南璽心情大好,對着身旁的幾個侍從姑娘說道:“去,給我弄點葡萄酒來,我要好好快活、快活。”
一旁的侍從姑娘聽着點着頭:“陛下,我這就去...”
到了房間之後,南璽看着凌嫦從一開始的高興,他的表情逐漸的變成了有些憂慮。
南璽就開口對着凌嫦說道:“凌嫦,怎麼了?你覺得有着什麼問題嗎?”
凌嫦點頭,對着南璽說道:“陛下,咱們是不是有些一廂情願了。”
南璽有些疑惑不解的對着凌嫦問道:“什麼意思?”
凌嫦回答道:“陛下,這個蕭策既然是神人,他過來肯定是有着他的目的...你覺得他們會去我們國家嗎?我看着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留在烏茲國的。”
“若是他不想去,以他能力,一定會想辦法留下的吧。到時候,我們怕是會白高興一場的!”
南璽聽着凌嫦的話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那你有着什麼辦法嗎?”
凌嫦沉默了片刻:“要不,咱們想辦法去和蕭策接觸一下,咱們表示可以去跟着他共進退...願意去配合他在西域任何的行動!”
南璽聽着點頭:“你說的不錯。不過,現在這邊到處是眼線,蕭策住處外佈滿了我們五國的眼線,我們任何人只要有着行動,就會自然而然的被其他人知道。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凌嫦對着南璽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咱們是任其自然,不去了嗎?”
南璽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不去...而是必須要去。”
凌嫦被南璽說懵逼了。
南璽說道:“我現在只要光明正大的過去,他們那些人肯定會是覺得我去勸說蕭策不要跟着我走的!”
凌嫦眼睛一亮:“不錯!陛下,您真是太聰明瞭。”
南璽輕輕的捏了捏凌嫦的臉蛋:“你可別捧殺我。”
凌嫦被南璽這麼一捏,面龐微紅。
“陛下,那我們是明日再去嗎?”
南璽擺手:“咱們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
凌嫦點頭。
此時端着兩壺葡萄酒的侍女走了過來。
見南璽又起身,連忙問道:“陛下,您不喝了?”
南璽笑着說道:“等我回來的,好好舒舒服服的喝一次。”
蕭策被關在了這邊,他是絲毫沒有閒着。
自從知道了漠北龍虎寨那邊‘科技大爆發’之後,他頓時升起了許多的想法。
他紛紛寫下來,而後讓漠北去實施了起來。
他有信心,快則三五年,慢則十年,他要過上類似於現代一樣的生活的。
他甚至於閃過了一個念頭“閉關鎖國。”
當然他的這個閉關鎖國,是把他們先進的技術鎖起來,不讓外部的人發現。
有着他的眼界,閉關鎖國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的。
而且,他的閉關是閉關整個漠北,而後設置兩個貿易城。
由他在漠北城之中設置黃金團去操辦。
至於怎麼實施,還是需要他們去商討。
他就在桌上奮筆疾書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王爺,外面鄯善國的女帝南璽,帶着一些他們女臣來求見!”
蕭策聽到了門口護衛聲,他手中的筆停了下來。
下意識朝着外面的天色看了一眼。
“是光明正大來的?還是偷偷摸摸來的?”
護衛回答道:“回稟王爺,是光明正大的來的。”
蕭策聽着臉上露出了一臉詫異的表情:“哦?光明正大的來着?”
護衛點頭。
蕭策有些詫異,隨後說道:“去把他們請來吧。”
蕭策說着就把他寫的東西合了起來,也不用藏起來。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蕭策用現代文字寫的,讓他們看,也是看不懂的。
南璽的猜測的不錯。
他一到了蕭策那邊,這個消息就傳到了各方勢力之中。
而且,跟着南璽說的一樣,那些人聽聞之後,都是覺得南璽想要去勸說蕭策不要跟着他。
所以,誰也沒把這個事情當一回事。
他們甚至於都沒有派人去盯着。
畢竟,在他們眼裏都覺得,兩個廢物的會晤,怎麼會晤都是兩個廢物。
而此時,蕭策的住處。
此事看着鬆鬆垮垮的,但,其實都是外鬆內緊的。
蕭策看着南璽這個漂亮的女人,表現出了熱情和恭敬。
“見過女帝陛下。”
南璽連忙客套的對着蕭策說道:“漠北王殿下,我可受不起...”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彼此一句話,就知道了彼此的態度。
請着他們入座之後。
沒等蕭策開口,南璽就率先開口:“漠北王殿下,您可知,就在剛纔我們西域五國,已經把這邊戰果給分乾淨了。”
蕭策笑盈盈的搖頭:“我被關在這邊,從哪兒去知道。”
南璽見蕭策這麼說:“那你可知怎麼分配的嗎?”
蕭策依舊是一臉笑容搖搖頭。
南璽看着蕭策在設防,她也不着急。
接下去,她就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最後包括把蕭策給她們鄯善國。
南璽沒有隱瞞,他把其中的細節都說了出來,包括他假意嫌棄
實則是高興不已。
蕭策聽着南璽的話,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畢竟哪怕是傻子都聽得出南璽的善意了。
不過,嘴上還是說道:“南璽陛下,他們把我這個廢物,燙手山芋扔給你...你還當成一個寶了?”
南璽笑着說道:“漠北王殿下,您騙的過他們,騙不過我。您一人抵得上千軍萬馬!”
蕭策看着南璽的話之後,笑着說道:“看來南璽女帝是把傳聞給聽進去了啊。”
南璽微微一笑,並沒有否認,繼續對着蕭策表示着自己的誠意。
“漠北王殿下,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跟着你表態的。無論你來這邊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鄯善國舉全國之力都會無條件支持你的。只要您願意跟着我們過去,我們鄯善國願意成爲你最忠實的手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南璽這個漂亮女人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誠懇。
蕭策感受到了他誠意。
他本就是想要在這邊找一個代理人,不光是南璽,就連凌嫦同樣跟着蕭策解釋了。
之前不見蕭策,並不是覺得蕭策不行。
而是要想着避嫌。
南璽說完之後,一雙眼睛炙熱、期待的看着蕭策,似乎是想要等着蕭策的迴應。
蕭策不着急,不緊不慢的端起了一個茶杯,緩緩的抿了一口茶。
“你們知道我來做什麼嗎?就敢這麼說?而且,你們真的就相信我們嗎?南璽陛下,你看着並不是那種賭性很大的人啊!”
南璽對着蕭策說道:“漠北王殿下,您說的不錯...我並不是一個賭性很大的人,相反,我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而選你作爲我們的靠山,就是深思熟慮的結果。而我瞭解的你,並不是通過的那些謠傳!”
蕭策見南璽這麼說,笑着說道:“我要做的事情,會是顛覆整個西域...稍有差池,你們整個鄯善國都有可能跌入萬丈深淵....屆時...”
南璽打斷了蕭策:“我剛纔跟着你說過,他們從沒有把我們鄯善國當一個國家。我早就想要顛覆他們了...”
蕭策見南璽這麼配合和直接,沒有半點隱瞞。
他看着聊了也許久了,時間也不早了。
並沒有廢話,直接起身走到了南璽的面前。
南璽看着他的樣子,一臉期待。
蕭策沒有讓他失望。
蕭策伸出了手,對着南璽說道:“那希望合作愉快!”
南璽看着蕭策伸出的手,一臉帶着一抹彷徨。
很顯然,她並不懂什麼握手禮。
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學着蕭策的動作:“合作愉快。”
蕭策對着南璽說道:“剛纔一直沒有給你們許諾,但是,你經過你的誠意,我可以相信你。我覺得,我是可以說了!只要你們真心爲我們付出,那麼,你們以後就是西域之主。西域只會有着一個鄯善國!”
蕭策的一句話,簡短有力。
確實在南璽的心裏猶如投下了一個深水炸彈一般,翻起了滔天巨浪。
她心裏閃過了許多話語,但是到了嘴邊之後,統統沒有說出口。
“漠北王殿下,你就看我們的表現!”
蕭策點頭:“行,時間不早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接下去,我們會有着很多的時間在一起。我會看你們怎麼做,你也可以看我怎麼做。咱們就看各自的表現。”
寒暄了幾句之後,南璽就離開了。
蕭策爲了讓他們深信不疑,就對着門口烏茲國的人去說了一下,讓他們轉達一下,他不想去鄯善國當質子。
他們和蕭國之前答應的是去烏茲國當質子。
這個消息一直到了翌日迪力提醒來之後,才聽說的。
迪力提聽着傳話人的話:“還真的是有意思...他當一個質子,還挑挑選選...去告訴他,我們和蕭國談判的時候,是讓他來西域來當質子。而鄯善國也是西域一份子。而且鄯善國娘們多,到時候也給他幾個好好伺候他。”
傳話人聽着拱手就離開。
此時另外一些傳信的人,就說他們已經說好了,所以,其他四國的人都開始逐漸的開始開拔,各回各家了。
就是剩下了鄯善國的人沒有動,他們似乎在等什麼消息。
迪力提笑着說道:“去告訴那個蕭策,要是不去,老子就新仇舊賬和他們一起算。”
說着,迪力提又對着身旁的人說道:“順便去告訴南璽,現在這邊已經都分配好了,若是在逗留,就視爲他們入侵...趕緊讓他們滾。”
身旁的一個文官模樣的人對着迪力提問道:“那咱們要不要去送一送那個質子?”
迪力提罵罵咧咧的說道額:“送個屁,想到就那個廢物殺了我的兩個勇士,我的氣不就打一處來,就想着乾死他,若不是遲高大人讓我留他一條狗命,他早就死了幾百次了...讓他麻溜的去滾吧。”
說着迪力提擺了擺手,一旁的人便也不再說話了。
蕭策聽到了傳令兵的話之後,二話不說,就直接帶着他的一百個護衛。
直接去了鄯善國的隊伍。
鄯善國的隊伍,在收到了烏茲國的威脅之後,自然是麻溜的離開。
爲了做戲給別人看,所以南璽都沒有路面,只是派了凌嫦出來簡單迎接。
似乎是對於蕭策嫌棄極了。
而凌嫦走到了蕭策身旁,就十分小聲的跟着蕭策解釋。
蕭策沒等他說完,就對着凌嫦說道:“行了,凌嫦,你放輕鬆...你瞭解我之後,就知道了。我並不是那種務虛的人。我是個務實的人。”
凌嫦聽着蕭策的話,笑着點頭:“我就跟着咱們陛下說,您一定不會介意的。”
蕭策說道:“你們不用管我...咱們安全抵達你們鄯善國就好了。”
凌嫦點頭。
走出了這邊的地盤之後,蕭策發現,整個鄯善國一共就出了五千兵馬左右。
而且這個五千兵馬之中,有着七成是女戰士,只有三成是男人。
離開了他們的監視的範圍之後,大雷他們確認了沒有人跟上來之後,他們又一次的護在了他身旁。
不過,由於沙漠的風沙大,一般都是需要戴着面罩。
所以騎着駱駝戴着面罩一般很難分辨出來誰是誰。
蕭策跟着他們隊伍走了兩天,這才發現這個西域落後是有着一定原因的,首先他們交通不發達,他們這個駱駝的效率確實是有限制。
還有就是高溫,水源短缺很大風沙,以及環境惡劣。
一直橫跨了一片沙漠之後,蕭策還是發現這邊有着好地方的,又是出現了一座座山脈,山脈下就有着一個部落和村落。
凌嫦過來之後,蕭策算是確定了,已經是到達了鄯善國。
蕭策就對着凌嫦說道:“凌嫦,接下去我會離隊一會,你們大部隊先行出發吧。”
凌嫦見蕭策這麼說,頓時一臉緊張道:“漠北王殿下,您...您...這是要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