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驚訝
“你分析的很不錯,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去見一見?”
孫川點頭:“不錯,見一見總是無妨的。而且,其實天下大亂之後,我們漠北王府想要獨善其身,幾乎是沒有可能了!”
“所以,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這邊的實力,讓他們誠心誠意的合作,倒也是一個辦法。最最主要,比邗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而蕭戰適合當一個將軍,並非是一個皇帝...比邗見識到了我們漠北王府這邊繁華,他肯定會有所改觀的!”
尹惟庸對着孫川說道:“那你應該知道,我們王爺並不知道去哪裏了。而且突厥國和斯拉夫國人交戰,肯定是王爺的政策,我們肯定是不能同意他們的!”
孫川沉吟了片刻:“老師,先把他們請過來,到時候就算是不答應,咱們也不是有着理由嘛!到時候就說王爺不在,這麼大的決定,你做不了就可以推脫了!”
尹惟庸聽着笑了笑頭:“好!我也已經回信,讓他們過來了。”
孫川這才意識到了尹惟庸這是在考他呢。
“老師,看來我們想一塊去了!”
尹惟庸擺手:“我不瞭解那個比邗,想不了那麼遠!只是覺得到時候不行的話,就推給王爺不在。我也想要看看他們的態度。”
孫川對着尹惟庸點頭:“老師,我覺得這次可能是一個好事。”
尹惟庸贊同道:“不錯!按照你這麼說,那個比邗是聰明人。只要聰明人,就方便。”
蕭戰和比邗兩個人回到了住處之後。
沒多久,就有着一個士兵首領,親自去找了他們。
比邗看着這個士兵的態度更好了,心裏就知道了,這個事情就是成的差不多了。
果然士兵首領一開口,就是說,尹相同意邀請他們進去了。
蕭戰和比邗聽着士兵首領這麼說了之後,有些意外說道:“尹相?不是漠北王嗎?”
士兵首領點頭:“王爺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由尹相全權負責漠北王府所有的事務!”
蕭戰和比邗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比邗疑惑的問道:“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尹相是不是之前蕭國尹相,尹惟庸!”
過來的那個士兵點着頭:“當然,不然除了他,還能有誰?”
兩個人有些意外,畢竟之前尹惟庸對外的說法,就是隱退去養病了。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沒什麼意外的。
尹惟庸和蕭策本就是翁婿的關係,而且之前蕭策是裝傻的,看樣子尹惟庸也是知情。
蕭戰對着比邗問道:“比大人,如今蕭策不在,我們還有必要去嗎?”
比邗笑着說道:“當然啊!尹惟庸能夠在這邊全權負責,就足以說明尹惟庸是有着話語權的。其實和尹惟庸談,相比於蕭策談,更加有優勢!”
蕭戰挑了挑眉不以爲然:“是嗎?那個老狐狸,可不是什麼好忽悠的主!”
比邗笑着說道:“我們又不是去忽悠他的,我們是去談事情的...”
說着,比邗對着來報信的那個年輕士兵問道:“這位軍爺,我們這邊去你們那邊漠北王府,需要多久?”
“若是坐馬車,輪換馬車,最快也需要到一天一夜。”
比邗看向了蕭戰。
雖然比邗沒有開口,不過,蕭戰又開口問道:“比大人,你不會是想要連夜過去吧。”
比邗笑了笑對着蕭戰說道:“陛下,您看...”
蕭戰說道:“我當然是聽比大人的...”
比邗說道:“陛下,現在時間喫緊,我們要抓緊時間!”
蕭戰點頭。
於是乎,他們就去坐上了,他們馬車。
他們剛上了馬車之後,就感覺到了豪華,因爲之前無論什麼馬車都是十分的顛簸。
而這邊的馬車,竟然非常平穩,根本沒有任何的晃動。
“他們這個馬車是如何製作的,竟然如此平穩...”
因爲,這個馬車之中還有着茶具,蕭戰嘗試的倒了一杯之後,竟然沒有漏出來一滴。
“比大人,咱們走之前一定要問他們要這麼一輛馬車。這樣坐馬車,我是一點都不累啊。”
比邗一個勁的點頭,反正他是打孃胎裏出來,是沒有坐過這麼穩當的馬車。
他們只知道是馬車好,殊不知,主要是這邊的路也好。
不過,這會是天黑着,他們是沒有看見。
一路上,他們都是換馬,不換車。
兩個人在馬車之中,竟然是睡的十分香甜。
一直到了第二天,馬車還是平穩快速的行駛。
比邗下意識的打開了馬車的車窗,打開了窗簾,眼前的一副場景,讓他有些愣神。
入眼處的地方,都是有着成片成片的土地。
這邊土地都是有着耕種,從田地裏的田壟,以及沒有一顆雜草,就可以看出百姓們對於這些地伺候的事有多用心。
由於車外的風吹了進來,蕭戰迷迷糊糊的醒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睡眼惺忪的朝着比邗看了過去。
“比大人,你在看什麼啊?”
比邗說道:“王爺,你看看...”
蕭戰看着有些意外,首先是一望無際開墾的土地,其次哪怕是一些山坡,他們都利用了起來,修建了梯田,他們這邊真的是每一寸土地沒有浪費的。
很快他們還是發現了,這個馬車穩的原因。
“比大人,你看看這條路。這些路是如此的寬闊和平整,他們是如何做到的。”蕭戰驚訝道。
比邗這會把目光收回來,看向了眼前這條水泥路。
“這些路的材質似乎和他們那個長城是一般無二的!難怪,我想着邊境到他們漠北王府的路程怎麼可能是一天一夜就抵達,不僅僅是他們馬車好,還有他們的路好。”
他們說着就讓趕車的士兵去休息一會,他們下車方便了一下,又看了一會。
這邊路上的馬車都行駛的井然有序,似乎有着規則一般。
比邗就好奇的問士兵:“你們這邊路上的馬車,是怎麼做到這麼井然有序的。大家似乎都有着遵守一些規則!”
士兵對着比邗說道:“不錯,在我們漠北王府,無論是騎馬還是趕車,都是需要學駕照!”
兩個人疑惑的問道:“駕照?”
士兵簡單解釋了一下:“不錯,就是駕駛馬匹,馬車的執照。我們需要進行學習交通規則,以及馬術,以及駕車素質考試...”
士兵把駕照的事情說了一遍。
蕭戰頓時覺得有些新奇:“那我沒你說的那個執照,是不是就代表我不能騎馬?亦或者駕車?”
士兵點頭:“不錯,就是這樣。若是你無證駕駛的話,被我們巡查的官員查到了之後,是要罰款,拘留的!”
兩個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說話間,他們就繼續趕路。
他們一路上看到了一些許多,讓他們新奇的東西,比如是紅綠燈。
就是但凡有着一個十字路口,就會有着一個人,舉着燈籠。
但凡面對人的方向是紅燈籠,那麼一側來車,就會停下,若是提着綠燈,那麼就可以通行。
不僅如此,他們還看到了一些兩輪車,一些人騎的是嗖嗖生風。
還有他們一些運輸了貨物的糧道,有着獨輪車,還有着一些奇奇怪怪從未見過的東西。
那些東西似乎都可以讓他們減輕勞動力。
來到了漠北王府之後,他們總覺得好像來到了一個另外的世界。
這種感覺隨着他們進入漠北王府都城之中,更甚了起來。
漠北王府裏面的人身穿着各式各樣的衣服,而且這邊街道大道是水泥路,小道都是精緻考究的青石板。
最最主要的是,他們整個城市裏還種植着綠樹。
房屋建築都是十分有規劃的,最讓他們有些難以想象的是,這邊沒有一丁點的屎尿味。
就算是馬糞都是沒有看到的,他們發現進入了城池之中,那些馬匹身後都會戴一個糞兜子。
這邊的人臉上都洋溢着笑容。
“臥槽,他們這個城池裏怎麼沒一點異味,反而是各種花香和樹香...這特麼還是在人間嗎?我怎麼總覺得這是話本之中說的仙界啊!”
蕭戰不由的說道。
比邗點頭:“不錯,而且他們建築上窗戶用的竟然是琉璃...街道上竟然沒有一丁點積水和雜物...”
見兩個人這個樣子,趕車的人就開始介紹這邊的關於環境的治理和條例。
包括他們的垃圾都是需要分類,隨後再去加工
最基礎的馬糞可以當土地的肥料,其餘的垃圾都是能有用的。
又是介紹起來了這邊一個小小城市裏細分的分類。
他們想象不到,一個城市的管理,竟然如此的複雜。
不僅如此,他們還把一切管理的井井有條。
這會兩個人的表情並不好看,因爲之前在長城外的那些等待進入這邊的那些人,把這邊誇得跟着天宮一樣。
他們以爲是吹噓,結果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事實!
這讓他們頓時有些啪啪打臉。
一直到了漠北王府的王宮外,他們兩個人感覺還有些懵逼。
主要這邊的環境,是讓他們覺得不真實。
此時尹惟庸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看到了他們之後,尹惟庸笑着說道:“現在,我該是叫你皇子殿下,還是,你們國家的陛下...不過,你們的國家,我們這邊並不認可。”
蕭戰擺手說道:“這不重要,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
比邗這會接茬對着尹惟庸說道:“尹相,您就叫九皇子吧。這樣咱們還顯得親近一些。”
蕭戰見比邗都這麼說,笑着點頭:“不錯...就是叫我九皇子!你之前不就是這麼叫我吧。”
尹惟庸依舊是一臉官方的笑容:“這個合適嗎?”
蕭戰說道:“合適...怎麼不合適!”
說着互相寒暄了一下,打了招呼,就把他們邀請了進去。
蕭戰跟在了尹惟庸身後,就開口說道:“尹相,你們這邊百姓們建造的屋子,以及商鋪都非常好看。你們這個王宮就略顯簡陋了啊?就沒想着改建一下?”
尹惟庸笑着說道:“九皇子殿下,我剛過來的時候有着同樣的問題,不過,我們王爺回答我們,咱們要把錢花到刀刃上,用於民生上面,其實這個府邸是之前那些鮑將軍他們貪污下來,我們王爺一分錢都沒有給他自己花。”
蕭戰聽着點了點頭:“他還真的是廉潔啊,沒想到,一直是被稱之爲傻子的我大哥...竟然把我們騙的這麼慘。他是悄麼聲的把這個漠北王府搞的這麼好...他這麼做之後,誰信他之前是傻子的,我們的都成了傻子了...”
衆人都笑了笑。
沒一會之後,就到了一個會客殿之中。
尹惟庸上了茶之後,就開門見山道:“九皇子殿下,你這次千里迢迢趕過來,是有着你自己的事情吧。”
蕭戰看了一眼比邗。
比邗點了點頭。
“不錯,尹相,我們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應該都聽說了,之前一個彈丸之地小島,那些海倭子們此時控制着蕭韜,而後,讓我們蕭國中原腹地的百姓們苦不堪言,他們...”
蕭戰是唾沫橫飛的把那些人全部吐槽了一遍,又把扶桑國做的那些不是人的勾當說了一遍。
這些事情,尹惟庸只知道扶桑國的人,沒做人事。
沒想到,他們比之前那些突厥人做的還要過分許多。
比邗看着尹惟庸表情的變化之後,心中頓時覺得有譜了起來。
“而斯拉夫國人,願意支持我!!我們本來有着斯拉夫國人的裝備,和他們打的有來有回...而現在,扶桑國那些狗日的,他們把海路給堵住了。所以斯拉夫國人的裝備只能走陸路。而如今似乎是他們和突厥國發生了一些矛盾,所以,我們想着能不能你們出面調停一下。”
蕭戰說的很直接。
這讓尹惟庸本來打算繞彎子的話,到了嘴邊說不出口了: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能夠讓突厥國的人聽我們的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