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執棋人
“其實,這個會長代理人,說厲害也厲害,但是說不厲害,也沒啥作用…所以,你也不用有着太大壓力。”
蕭策聽着金伯利的話之後,笑着點頭:“金先生,我瞭解他們…”
這個話,蕭策說的不假。
兩個人說着寒暄了幾句之後,金伯利就離開了。
兩個人也算是盛裝出席了。
換上了他們準備好暗光品牌的衣服,之前蕭策和布狄卡的衣服都是沒有這個暗光的logo的。
但是如今,既然是已經好了,那麼就直接給弄上去了。
蕭策也沒費什麼力氣去設計,前世不是有着一個叫驢牌的嗎?
他這個是牌,差不多,直接抄過來了。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
金浩克看到了身穿着定製西服的蕭策的時候,那個眼睛都亮了幾分。
因爲蕭策簡直是氣質出衆,在他們這邊雖然東亞臉,可能是會被人看不起。
但是,蕭策的這張臉配合着那身衣服,簡直是加分了。
貴不可言。
金浩克以爲是衣服的魔力。
他們坐上了馬車之後,蕭策看着夜貓和大雷兩個人身體明顯胖了一圈。
很顯然他們身上綁了不少炸藥。
蕭策都沒有開口,只是看着兩個人一眼。
兩個人就頓時心領神會了,對着蕭策尷尬的一笑。
隨後對着蕭策說道:“大人,這不是安全起見嗎?”
蕭策對着他們說道:“就你們穿成這樣能夠進去嗎?”
兩個人對着蕭策說道:“絕對能夠進去…”
蕭策一開始還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個人爲什麼這麼信誓旦旦。
不過,看着兩個人把衣服給脫掉了之後。
蕭策才知道了爲什麼了。
因爲這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了。
蕭策被眼前這個東西給驚訝到了。
因爲眼前這個東西,簡單的來說,就是炸彈馬甲。
確切說就是炸藥馬甲。
兩個人還解釋了這個東西的安全性…
他們說這個是特地設計的,說着,他們還對着這個炸藥馬甲一個勁的捶打。
這可是把蕭策給嚇的夠嗆,他實在是沒想到,他們炸藥的穩定性竟然是升級了這麼多了嗎?
兩個人說,他們可不傻,若是不安全是絕對不敢穿的。
他們任務是保護蕭策,而不是的刺殺蕭策。
蕭策看着這些東西,現在他們研發的這些東西,已經完全超出了他之前給他們提議的東西了。
蕭策甚至於覺得,他們武器若是這麼厲害了。
他也完全沒有必要在這邊折騰了。
畢竟,直接武力征服他們。
不過,夜貓似乎是猜到了蕭策心中的想法。
就對着蕭策說道:“大人,不過,這些東西雖然穩定,但是製作非常困難,據說,他們製作這些東西,也是犧牲了上千人才製作了這麼幾件…他們雖然送過來了,但是讓我們也是在關鍵的時候去用,畢竟若是想要他們復刻出來。是可以的,但是他們不建議,因爲,他們需要去用命填的…”
蕭策這會聽着,纔算是明白了。
不過,那些研究的人,也算是瘋子。
布狄卡見狀就讓他們把衣服穿上去,並且說,他們也想不到這個是武器的。
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看不到明白的。
大雷點着頭:“不錯,大人,其實,我看到了這個東西之後,我就確定了,你做的事情,是對的。是非常正確的。”
蕭策聽着大雷的話之後,有些詫異的說道:“這個有着什麼關係?”
大雷對着蕭策說道:“大人,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嗎?”
大雷一句話,讓蕭策頓時拉回了五六年前的一天。
那時候他們他是王叔訓練的人,那時候他們還是一無所有。
那時候的蕭國內憂外患,孱弱不堪。
但是這些年過去之後,雖然蕭國也面臨了一些滅頂之災。
好在大家一起攜手走過來。
蕭策思緒飄飛間,點了點頭。
緊接着,大雷對着蕭策說道:“大人,那時候,我們以爲我們這些人都會是天下無敵的,但是,你起出讓我們看到了火槍的時候,我們是絕望的,特別是那些炸彈打仗的時候,簡直是顛覆。”
“之前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在我們蕭國之中,火器已經是軍隊的標配了,而且,特別是天機院成立之後,所有我們不敢想的東西,都是在成爲現實,我們國家,完全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
“每天都是有着不同的變化,所以,你拖住了他們西方的腳步…讓我們蕭國去發展,我相信,以我們國家堅韌和勤勞,和聰明,只需要和平,安定的時間,三年,可能是更短,我們發展的足以讓西方這些人震驚…不敢再生出半點的反抗之心…”
“所以,您在這邊做的這些事情,非常有意義,爲整個蕭國,甚至於整個東亞贏得時間…”
蕭策聽着大雷的話之後,饒有興致的笑着看着他。
大雷這會對着蕭策說道:“大人,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蕭策對着大雷說道:“你這個小嘴,也挺能說了…你還記得之前自己的樣子?”
大雷似乎是在回想,隨即又是不由的會心一笑。
“當然記得…大人,之前的我,好像不是一個人…”
蕭策聽着大雷這麼說,哭笑不得說道:“不帶你們這樣自己罵自己的…”
大雷非常肯定的對着蕭策說道:“大人,我不是自己罵自己的…而是說的真心話。那時候,我們更像是一個機器…一個殺戮的機器…”
夜貓這會點着頭:“不錯,大人,若是說了老王爺給了我們生命。王爺你們給我們注入了生命…”
大雷聽着夜貓的話之後依舊是點着頭。
蕭策看着兩個人不由贊同的點頭,布狄卡也是感慨了起來的。
蕭策就直接打斷道:“行了,扯遠了…不是我幫了你們,我們是互相成就而已。包括是蕭國的百姓們,他們都是在感激我,但是我又何嘗不是感激他們,我們不過是互相成就罷了。”
“而且,別看我們走了這麼久,其實我們纔算是剛剛開始呢…”
衆人不太明白蕭策的話,但是蕭策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其實,經過了這些年,他已經把一個作爲穿越者先知的條件用的差不多了。
此時此刻,他此時此刻也全靠着自己了,未來就更是。
他們雖然不太明白,但還算是理解,那就是需要互相攙扶。
他們自然是願意這麼做。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太陽城堡外,這個太陽城堡十分恢弘,更多是的是厚重感。
據說這個城堡是整個林加斯城之中第一座城堡,就算是放眼整個不列顛帝國之中的板塊之中,也算是第一批的。
這邊跟着雙子堡那邊的情況差不多,這邊有着身穿制服的衛兵在這邊巡邏。
此時已經有着一個西洋人在等着了。
約翰.喬納德對於宴請他們還算是非常重視的。
正如金伯利說的那樣,這個約翰.喬納德的地位,說他厲害,也厲害,說他不厲害,確實是一點都不厲害的。
他就是一顆棋子,他這顆棋子若是被執棋之人給拋棄了之後,他的下場會很慘。
所以,他們就算是一顆棋子,也是要做出一個棋子的價值。
對於約翰.喬納德來說,之前在角鬥場那邊已經做錯了一個事情。
雖然艾德.懷特沒有怪罪,而且角鬥場的事情艾德.懷特也是同意了。
但是約翰.喬納德很清楚,就算是執棋人下錯了棋子的,導致輸了。
一次兩次可能執棋人不會覺得什麼。
到那時時間長了,執棋人會覺得那顆棋子晦氣,他們會換一顆棋子。
對於執棋人來說,換一顆棋子根本沒有任何代價。
所以,這些棋子更是希望執棋人能夠贏。
他們也是要做出了一些,能夠做的…
他們輸了一程,特別是經歷了這些事情,特別是看到了暗光品牌如今在林加斯城之中的轟動。
是個傻子都能夠看出布狄卡的不同。
而且布狄卡,還是坦格利安。
所以約翰.喬納德看中他們,畢竟就算是的作爲一顆棋子,若是有了一些附帶的價值之後,執棋人就更加不會換棋子了。
西洋人侍從上前,招呼着布狄卡,包括是蕭策,甚至於是大雷和夜貓都有着尊重的。
畢竟就布狄卡一個人是西方面孔,其他幾個人都是東亞臉。
約翰.喬納德說的很清楚,他們過來的人都不好輕視。
於是乎,他們在一番熱情的招呼之下,他們就被帶了進去。
而且蕭策一開始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別說搜身了,他們就連最基礎的詢問都沒有。
其實這個也是表示尊敬和重視的一個表示。
主要,在林加斯城之中,有着單獨的律法。
進入城堡,這個城堡很大。
就好像一個迷宮一般,蕭策絲毫不懷疑,讓他一個人走出去,他就做不到了。
彎彎繞繞的走了一會之後,就已經到了一個餐廳外。
這邊裝修和加斯酒店相比的話,絕對是算不上奢華。
但是,這邊就是有着一種高級,並且有着一種厚重感。
歷史的厚重感。
他們剛走到,就看到了約翰.喬納德一臉熱情的迎接了出來。
布狄卡露面的時候,身穿的都是一些極其華貴的衣服,所以布狄卡今天的衣服依舊是盛裝,依舊是靚麗,所以約翰.喬納德對此沒有太意外。
讓他驚訝的還是蕭策的一身十分具有質感的西服,同樣是西服,蕭策身上那套無論是材料,還是版型,就顯得高級不已。
讓他身上那身西服都顯得又些寒酸了。
蕭策身穿了那套西裝之後,也顯得貴不可言。
而約翰.喬納德並不是貿貿然的就去邀請他們,他們也算是做了一些功課。
這些功課,雖然是蕭策他們故意留下讓他們知道的消息。
約翰.喬納德當然也知道了,布狄卡能有着今天,都是蕭策的幫助。
約翰.喬納德雖然在心裏絕對有着膚色方面的歧視。
他骨子裏是看不上除了他們白人之外其他膚色的任何人。
但是,他又絕對是慕強的。
只要對方是一個強者,他就會雙標去崇拜強者的。
就在這個時候,約翰.喬納德和他們十分熱情的打着招呼。
隨後就邀請了他們進入了餐廳。
進入了餐廳之後,約翰.喬納德直接邀請他們坐上了一個上位。
就連大雷和夜貓都被邀請進入了座位了。
這個倒也是十分不容易了。
大雷和夜貓本就是有着和蕭策和布狄卡他們一起喫飯的習慣。
就連金伯利也是會邀請他們。
所以,他們坐下的也非常自然。
這一幕讓約翰.喬納德看到之後,對於大雷和夜貓也不敢小覷。
雖然大雷和夜貓兩個人身穿的沒有蕭策光鮮。
坐下之後。
約翰.喬納德笑着就客氣的說道:“布狄卡女士,策先生,還有二位貴客,感謝你們能夠接受我的邀請過來赴約,在此表示感謝…”
約翰.喬納德表現的非常客氣。
雖然看的出,他是演的,畢竟他表現的樣子,還是十分僵硬的。
不過,蕭策覺得他若是一直演下去,他不介意可以和他互惠互利的。
至於他和尹盼兒是對家,蕭策也是一點都不在意。
他非常清楚尹盼兒肯定知道他的存在,既然不見,自然是不見的道理的。
布狄卡笑着回答道:“代理人大人,您是太客氣了。其實,我們早就是想要和代理人大人您結交了…但是,想着我們的身份太低了也不敢高攀。”
“再者,還想着之前和約翰.喬納德有着一些誤會,我們本來只是想要害威廉.卡姆和坦格利安.依莎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把您們也拉入水了,我們也就是不知道!若是,我們知道了,當初我們就算是輸的傾家蕩產,也不敢贏代理人大人以及您身後的那些朋友的!”
“我們一直是心懷愧疚,一直也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