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放過
戴紅旗打倒了對他動刀子的小偷,立即有朝着最後兩個小偷追去。
“狗日的,給我停下來,也不打聽打聽你大爺我是誰,還敢偷上門來。”眼看着那兩個傢伙朝清水河河堤上跑去,戴紅旗追得更急了。
一直追到河灘邊的樹林裏,他才停下來。
之前那個小偷動刀子,差點刺傷了他,這讓戴紅旗心中警惕心大起。
這片林子雖然稀疏,但是晚上天黑路滑,自己一個人也不能貿貿然然的鑽進去,說不定會喫虧。
畢竟,有了一個空間在身,不等於刀槍不入。要是被刀子紮上了,也是會受傷的。
他站在外邊罵了一陣子,才扛着長木棒往回走。
反正他已經抓到了五六個小偷了,從他們口中不難抓到他們的同夥。
戴紅旗掏出手機給層如冰打了一個電話。
“小戴,現在都快三點多了,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不睡覺麼!外面下着雨呢!”
岑如冰的聲音傳來。
他的聲音有些迷糊,顯然是被戴紅旗的電話從睡夢中驚醒的。
“不好意思呀,岑叔,打擾你睡覺了!”
戴紅旗連忙道歉,說道,“不過,我想你過來農場這邊一下,農場今天晚上遭賊了。”
“什麼,農場來了小偷!”
岑如冰一驚,大聲說道,“小戴,你有沒有受傷,農場有沒有什麼損失?”
他是農場的大主管。農場地事情戴紅旗全權交給他負責。
原本戴紅旗住到農場的時候,覺得農場離村子還有點距離,應該安排人晚上守夜值班的,但是岑如冰卻覺得現在農場大棚的蔬菜還剛種下沒幾天,魚塘也沒有放魚,沒什麼東西可偷的。就沒安排。
畢竟安排人值班守夜,也是要掏錢的,他也是想爲農場節省一點開支。
可現在居然有小偷來農場偷東西,這簡直是在打他這個農場大主管的臉呢!
他自然是憤怒無比了!
戴紅旗笑道,“岑叔,我沒受傷,不過,來這裏的小偷被我抓到了幾個,你過來看看,順便通知派出所的人過來。”
“好,我馬上帶人過來!”岑如冰頓時放下了心。
戴紅旗掛了電話,提着那個之前對他動刀子的小偷回到農場的院子裏。院子裏的那幾個被他打倒的小偷還在那裏躺着。
之前戴紅旗去追他們逃跑的夥伴地時候,他們到是想逃,可惜戴紅旗下手極重,他們不是斷腿就是身上骨頭被打斷,全身疼痛無比,哪裏有力氣逃走?
再加上,戴紅旗讓半大狗子小布點在旁邊監視。
只要誰動彈,小布點上去就是一口。
幾個小偷被小不點咬得哭爹喊孃的,根本就不敢動彈分毫。
戴紅旗將手裏提着的那個小偷丟到他的幾個同夥身邊,然後就去水池邊看火頭。
他拿起手提燈,照着水池邊。
只見兩個大火頭浮出水面,在燈光的照射下兩眼發着幽光,說不出的駭人。
池子邊上還扔着幾個大編織袋,還有一個拉網和一個撈網,看樣子是這些小偷丟下的。
見到兩個大火頭沒事,戴紅旗趕忙去雜物間看大野豬朱剛鬃。
到了雜物間,他一眼就看到朱剛鬃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動也沒動!
戴紅旗心裏一緊,尼瑪,莫不是這野豬被他們弄死了吧?
可是大野豬這麼大,他們是怎麼弄死的,難道是下毒?
他趕忙走到朱剛鬃旁邊,蹲下察看了一下,發現朱剛鬃還有呼吸。
接着他有看到了旁邊有一隻大號的針筒。
戴紅旗頓時明白了,這些小偷不知道從哪裏弄到了麻藥,將這頭大野豬麻倒了。他這才鬆了口氣,沒死就好,這傢伙可是自己預定的野豬養殖的主力呢,要是出事,損失一頭野豬是小事,自己的野豬養殖大業失敗可是大事了。
他也不知道麻醉了的野豬如何救治,也就不管它,讓它依舊躺在地上,以野豬的強悍體質想來應該沒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從村子那邊冒出了一串手電光線,向着農場這邊靠近。
這是岑如冰他們來了。
他們一行來得很快,大約有五六十人,一聽到來了小偷,村子裏的人情緒高漲,一下子就來了好多。
農村人對於小偷可是深惡痛絕的,只要碰到了那絕對是痛下辣手,毫不留情的。
記得網上曾經有過一個報道,曾經有一個冬天,兩個小偷到一個村子裏偷牛,結果被發現了,整個村子的人前堵後追,將兩個小偷抓到了。
一頓狠揍,兩個小偷腿腳都被打斷了。
然後大冬天地,將兩個小偷丟到了野外,兩個小偷腿腳都被打斷,跑不掉,走不了,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那麼活活地凍死在地裏。
最後警察過來,聽說是小偷以後,也是不了了之。
小偷,在農村真地沒人權!
村裏過來的人很快就到了農場,走在前面的是岑如冰和他的兒子岑修辭。
“小戴,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一進農場的院子,看到泥地裏那幾個小偷和一地的刀棒,岑如冰就大聲喊道。
“我沒事!”
戴紅旗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說道,“岑叔,你們過來了,那些小偷過來偷兩個大火頭和大野豬,來了九個人,跑掉了兩個,其餘地都在這裏了。”
“狗叉地,居然偷到我們岑家衝來了!”
一衆村民氣憤填膺,有幾個脾氣暴躁地衝過去對着幾個躺在地上的小偷就踢。
幾個小偷被踢得哭爹喊娘,慘叫不已。
“咦,這不是付家莊的付林沖麼?”
一個村裏人聽着一個小偷的聲音很是熟悉,像是記憶中的某個熟人。
他趕忙拿着手電照着那個小偷,仔細端詳着。
農村人臉上本來也沒幾個乾淨的,再加下雨,到處都是泥水,小偷身上滿是淋泥,已經完全成了一個泥人
雖然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他差不多也能斷定這個小偷就是付林沖了。付家莊在岑家衝的上面,裏岑家衝大約四里路,整個村子的人都是姓付,而付林沖是付家衝的一個青年,這傢伙父親在沿海搞建築的時候,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摔了死了,他的老孃拿着他父親的二十幾萬賠償款改嫁了。
這傢伙從小跟着爺爺奶奶生活。
他爺爺奶奶年齡大了,哪裏管得了他,於是這傢伙就學壞了,不好好讀書,跟着一般子二流子整天胡混,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幹。
“什麼,是付林沖?”
旁邊有人大聲說道,“把着狗叉的扔到水裏淹死了算了,成天不幹好事,總是鬼鬼祟祟的,東西沒有少偷,真不是個好東西,肯定是他見到小戴這裏有大火頭和多大野豬,就喊着一羣二流子過來偷東西。”
一兩個大叔大嬸伸出一根食指噴着口水對着小偷鄙視的指指點點道。付林沖此時是人贓俱獲,外加又被打的奄奄一息了,還有一羣如狼似虎的羣衆憤怒的圍觀着。
他想要掙扎、爭辯也沒了力氣。只好老實的認栽了,坦白從寬。
他只能乖乖的接受羣衆的審判了。
不過,他看着最先認出他的那個村民,眼睛裏頓時射出了希望的光芒。連忙喊道,“三姑夫,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三姑夫?”
戴紅旗聽到那個叫付林沖的小偷喊那個村民三姑夫,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岑如冰。
岑如冰解釋道,“岑建春的老婆是付家莊的人,他老婆跟付林沖的死鬼老爹是堂兄妹,付林沖依照輩喊建春的老婆叫三姑媽。”
“哦,原來是這樣呀!”
戴紅旗皺眉道,“岑叔,那你看這件事怎麼辦?不報警了?”
岑如冰看向了岑建春,說道,“建春,你覺得呢?”
岑建春看向戴紅旗,嘴脣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戴紅旗皺眉道,說道,“岑叔,建春哥,這付林沖這些年應該沒少禍害四周的村子吧,這次更是偷到我們村了,你看他們都拿着刀子鋼管木棒的,這已經不是想偷東西,而是要殺人了,今天晚上也就是我,要是別人的話,只怕要遭到他們的毒手。所以,這種人,我們不能姑息,一定要讓知道偷東西的和後果。
如果你們今天放了他,他得不到應有的教訓,以後肯定繼續再去偷東西的,最後的結果就是被別人打死。”
對於這種來他的農場偷東西,還想刀子棒子幹他的小偷,戴紅旗可不想放過。他絕對要將這幾個小偷弄進去,這也是殺雞駭猴。
畢竟,他一個外鄉人,到從岑家衝村來承包土地建立農場,要是不表現得強硬霸道些,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眼紅的人過來伸手呢!
岑如冰點了點頭,說道,“小戴說得對,這個付林沖我們放不得,要是放了他,就是害了他,而且,光放他一個,別人你要不要放?”
岑建春想了想,咬牙道,“行,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得讓他進監獄喫幹饃饃,不然,以後這傢伙還不知道要闖多大的禍呢!”
岑如冰當即就掏出手機開始打派出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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