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六章 獵殺巨型野豬
戴紅旗一槍擊中了打野豬的耳朵。
子彈從耳朵孔中射入,深深地刺入了大野豬的頭顱深處。
只是,讓戴紅旗喫驚的是,這頭野豬頭部被子彈射中,子彈估計是頭骨卡住了,它只是受傷,居然沒死。
受傷的野豬,在叢林中可是能夠跟棕熊和老虎PK的。
老虎和棕熊面對受傷的老虎都會避其鋒芒。
現在這頭巨型野豬頭部被擊中,本來就已經通紅的眼睛頓時紅得滴血。
巨型野豬仰頭髮出了撕心裂肺的急促尖嚎,如咆哮着示威。“嗷嚎嗷嚎,嗷嗷嗷……”
戴紅旗急速側頭,立即看到那豎滿堅硬鬃毛的灰豬臉上,爆灑出一片混雜烏黑的血紅。
彷彿大街上吹糖人的老頭,點在小鳥肩頭的液體紅油,猛的鼓腮一吹,猩紅的翅膀,便衝顯出來。
大野豬瘋狂得嚎叫叫着,猛地轉頭過來,衝着戴紅旗所在的這顆大樹撞了起來。
砰,砰!
大野豬龐大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大樹的樹幹上,大樹被撞得來回劇烈得晃盪。
戴紅旗差點被晃落下來。
他的右手鬆開了槍支,趕忙抓住了大樹的樹幹,這才穩住了身體。
巨型野豬不停地撞擊着大樹。
每撞擊幾下大樹,就挺起嘴巴往咬戴紅旗,可惜每次都差了幾十釐米。根本就咬不到。
它的牙齒碰的嘎嘣響,喉管和鼻孔噴出的熱氣,如炒菜房的鼓風機,直吹得戴紅旗屁股發毛,脊樑骨冒冷汗。
這要是被咬到一口,大半個屁股的肉就要被撕扯下來了。
爲了保險起見,戴紅旗決定還是再往上爬遠一點。
我迅速將突擊步槍收進空間,起身雙手抱樹,噌噌噌的往上爬。
不一會,就往上爬出了兩米,到了之前停留的位置。然後,他再次將突擊步槍從空間拿出。
這個位置離地面有三米左右。
大野豬就是會跳高,也蹦不到這麼高。
只是沒等戴紅旗四肢有所準備,一陣更猛烈的震動,從樹下如電流般涌上。這是,超級大野豬熬過了彈頭鑽頭的痛苦,周身的神經和獸血,像聚攏的黑色毒煙,彙集在它心尖兒。
樹上的那個可惡的兩腳怪,霎時成了不同戴天仇敵。
巨型野豬,開始了歇斯底里的報復。更加猛烈地撞擊樹木。
大樹如同遭到了十二級颱風,猛烈的搖擺,晃盪。
此刻,劇烈的撼動,令戴紅旗感覺自己的忽然渺小,猶如抓在麥穗上的瓢蟲,隨着陰雨到來前的塵風,飄搖在翻滾的麥浪中。
他本想再次開槍,卻被下面躁狂的野豬,撞動的無法持槍。
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瞄準的射擊的。
戴紅旗乾脆將槍支再次收起,雙手抱住了樹幹,跟大野豬對抗。像捉迷藏的猴子,把臀股轉到樹幹另一側。
然後控制身體和樹皮的摩擦力,慢慢的往下滑落。
滿腔仇恨的野豬,又把攻擊位置鎖定在戴紅旗屁股。
不自覺得挪動四肢不成比例的豬蹄子,調換過來咬他,不過,戴紅旗則在野豬咬來的時候,雙手發力,又快速地爬了上去。
從樹上,往下看!
野豬的腳,就像不講衛生的指甲,前面一半是污泥混合出的作嘔顏色,後半截卻是健康的皮肉。它實在太過肥碩,像位患了肥胖病的闊太太,偏偏喜歡細長尖嘴的高跟鞋,刻畫出蘿蔔狀的大腿,使人看了說不出的難受。
大野豬試圖擡起前蹄,往上蹦跳咬戴紅旗。
只是他的身體太重了,根本就蹦躂不了多高。他朝着戴紅旗抨咬了幾下落空後,又急躁的低下頭去,帶着右邊頭部污血,啃咬起樹幹。
它的嘴巴,雖不是鑿子鋸子,可這會兒和到戴紅旗拼上了命,比起板斧伐木,也慢不到哪去。
這種飽含水分的樹肉,對野豬來講,好比沒牙老太嘴裏的羅漢豆,想象不出怎麼嚼,但不消一會兒,也能喫進了肚子。
只是一會,大樹就被大野豬啃咬下來了菜鉢子大的一個缺口。
戴紅旗不由得喫驚,照這傢伙的這麼個啃法,要不了多久這樹就得被他啃倒。
不行,得弄死他!
想到這裏,他心神一動,拿出了狙擊步槍,不過,狙擊步槍太長,人站在樹上,要想射擊底下的野豬,沒法子架槍。
他只好又將狙擊步槍收了進去,拿出了AK74突擊步槍,然後雙腿夾住大樹樹幹,整個人頭上腳下倒吊起來。他的雙手那持着突擊步槍,他的精神力牢牢地鎖定了大野豬。
就在大野豬啃了一嘴的木綃然後擡頭看戴紅旗的瞬間。
他的右手立即扣動了扳機。
砰砰!
兩聲低沉的槍聲響起,在精神力的引導下,精準無比地擊中了大野豬的眼睛。
巨型野豬的眼睛可沒有厚厚的鎧甲保護,立即就被子彈射爆了。
腳底下的大野豬,這下不再任性啃着樹皮。
這兩隻眼睛的失明,讓它的兩隻腳已經踏入了死亡邊緣。
子彈擊碎飽富彈性的眼球后,繼續向裏破穿,直到遇上野豬堅硬的鼻樑骨,卡在鼻樑骨上。這使得野豬沒有死去!
不過,他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一下子翻倒在地。
它的嘴裏劇烈的嚎叫着,四肢不停地亂蹬,身體更是在地上翻滾,濺起了漫天的泥土和草木碎綃。
瞎了眼睛的巨型野豬,對於戴紅旗基本上沒什麼威脅性了。
他收起了突擊步槍,一個翻身,從樹上跳了下來。
然後抽出了隕鐵石短刀,如展示跳躍的猿猴,一個縱步就衝到了大野豬的跟前,然後舉起起隕鐵石短刀,對着翻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巨型野豬的脖子,猛地刺了下去。
隕鐵石短刀就像刺破了一層稍微堅硬一點的樹皮,刺破巨型野豬身上厚厚的鎧甲好皮肉,深沒直柄。然後他順手一拖。
巨型野豬的野豬大半個脖子就被切開了。
這個肥厚的大傢伙,像破水的胎盤,除了兩隻眼睛,嘴巴下的脖子,便成了泄轟的主流。
殷紅的鮮血將四周的地面染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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