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四十七章 強龍硬壓地頭蛇
不過讓盧卡驚恐地的是,當他的拳頭快要砸到那張小白臉時,他的左手再次被鐵鉗般的冰冷的手給抓住。
“看來你沒把我的警告放在眼裏呀。”
戴紅旗兩手抓着盧卡的手,冷冷一笑。
他眼中閃過一絲暴戾的血色,右手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聲響,戴紅旗冷酷無情地直接折斷了盧卡的手。
“啊!”
盧卡發出去了一聲淒厲的叫聲,蓋過了色狼們衝着場上大跳豔舞的女郎的嚎叫聲。衆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個子瘦削的青年黃種人,正面帶微笑地抓着一個個頭高大魁梧得跟牛犢一樣的黑人的左手。
那個黑人的右手無力地耷拉着。
他的臉色黑得發青,嘴角不斷地扭曲,額頭上更是佈滿了冷汗。
冷汗映着黑人的黑皮膚在燈光下折射着晶瑩的光芒。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想這隻手也廢掉的話,我勸你最好現在就帶我去找我的車子。”戴紅旗面色冷淡地說道
盧卡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位比他還暴力的華國人。
這傢伙絕對練習了華國功夫,跟布魯斯·李那樣地厲害傢伙。
盧卡忍着右手傳來的陣陣刺痛,沒敢再逞強,點點頭道:“好!”戴紅旗見盧卡還算識相,也就沒再折斷他的左手。
他冷冷一笑,鬆開他的左手說道,“在前面帶路吧,別耍花招,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再喫一些苦頭。”
盧卡沒吭聲,只管在前面走着,目中卻透着一絲亡命之徒的兇悍之色。
轉眼間,兩人出了舞廳,來到大廳賭場。
穿過賭場就是夜總會的出口。
賭場裏到處是埋着頭賭錢的黑人,白人,還有黃皮膚的東方人。
不時有各種膚色的女人穿着兔子服,黑絲襪端着飲料在人羣中穿梭。她們的凶兆裏面,丁字褲裏面,塞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
當盧卡穿過賭場,快到出口時,看到兩個正兩眼發紅地盯着輪盤,拳頭緊握的黑人。
盧卡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這兩人可都是他的手下,都是練過拳擊的,極爲的兇悍!
他雖然是他們兩個的老大,但是,他這個老大長處不是在肌肉和功夫,而是智慧。
他們每次的行動,基本上都是他在策劃!每次都能成功!
也正是如此,他獲得了莫洛卡和卡瑪基的尊重,兩人都尊他爲他們的老大。
盧卡突然叫了起來,“卡瑪基,莫洛卡!”
一邊叫着,盧卡還不忘一個猛地轉身,擡腳對着戴紅旗的肚子狠狠踹過去。
“哎,自討苦喫!”
戴紅旗見狀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藐視的目光。
他“緩緩”擡起腳,對着盧卡那踹過來的大腳丫踢了過去。“蓬!”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接着盧卡那碩大的身子,便整個人飛起摔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在地上滑行了一兩米這才停了下來。
“我去!”
那兩個被叫卡瑪基和莫洛卡的黑人,見老大被人一腳踹飛,馬上便凶神惡煞般地衝了上來。
戴紅旗見狀,目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之色。
他再度擡起腳,一個旋腿。
嘭嘭!兩聲,卡瑪基和莫洛卡馬上整個人被飛踹了出去,跟盧卡一樣重重摔在地上。
接着又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滑行了一兩米才停了下來。
“不要動,一動我就爆了你的腦袋!”
正當戴紅旗接連把盧卡三人給踹飛在地上時,突然一道得意囂張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戴紅旗根本沒聽到身後的警告聲,所以來人不是警方的人。
他探出神識,立即就“看到”了他身後的人。
在他的身後,正有一把黑漆漆的槍口,指着他的頭。
握槍的是一個像非洲犀牛一樣強壯的黑人。
他的身邊還站着一位英俊得跟泡菜國電影明星一樣的娘姓泡菜國人。此時他正抱着雙臂,用戲謔的目光瞟着戴紅旗。
戴紅旗緩緩地轉身!
他眉頭皺了一下,對面那個娘們一樣的亞裔小白臉,好像對自己有怨氣的樣子。
“嘿嘿,你打人的本事就跟你開車的技術一樣出色!不過這裏是我的地盤,我不喜歡有人在我的地盤上鬧事,就像我不喜歡有人用一輛破車超我的悍馬一樣。”那位英俊得跟韓國電影明星的小白臉用英語說道。
“我只是來抓個偷車賊而已,並不是來鬧事。”
戴紅旗冷冷說了一聲,“另外,我同樣不喜歡有人用槍指着我的腦袋,而且是很不喜歡!”
突然間手如閃電般探出,一把抓住黑人握槍的手,然後一用力。
黑人馬上就鬆了手。
他慘叫一聲,捂着手腕滿頭大汗地哇哇亂叫起來,而槍則早已經落在了戴紅旗的手中。
戴紅旗學着大漂亮好萊塢電影裏玩快槍的西部牛仔一樣,把槍在手掌中飛快地轉了兩圈。
然後在那位年輕人還沒回過神來時,槍口已經對準了這個娘娘腔。
他冷冷說道,“希望你能記住,我不喜歡有人用槍指着我,如果還有下次,你會後悔的。”見戴紅旗槍口對準自己,饒是樸之禮,也就是那位韓國娘娘腔,在達累斯薩拉姆向來狠慣了,這時也是額頭冒汗。
他嚥了一口唾沫,強笑道,“老兄,我記住了,保證之後我不會再用槍口指着你的頭了。!”
戴紅旗見樸之禮額頭冒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拿着槍轉身對着盧卡的屁股重重踢了一腳,道,“孫賊,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當戴紅旗調轉槍頭轉身,好幾個彪壯的黑人拿着槍匆匆趕來。
他們正準備拿起槍對着戴紅旗腦袋時,樸之禮卻是陰沉着臉把手一擡,阻止了他們。
在樸之禮擡手阻止黑人們時,戴紅旗已經帶着盧卡走出了門口。
他順帶還沒忘把槍往身後一拋,頭也不回地淡淡說道,“很好,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在走出門的時候,他的眼角的餘光清晰無比地看到了這個泡菜國來的棍子眼中陰寒,歹毒地目光。
嘿嘿,這個大棍子心裏不服氣,絕對會找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對你這個黑珍珠酒吧下手了。
戴紅旗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帶着盧卡來到了停車場,戴紅旗開走了自己的車子。
至於偷車子的盧卡,戴紅旗沒有殺他!
畢竟,停車場有着好幾個保安,四周也有不少的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人,總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戴紅旗放了盧卡!不過在讓盧卡走的時候,順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這幾下可是大有文章!
他點擊的時候,使出來截脈手法!截斷了盧卡身上的幾處筋脈。
根據戴紅旗現在瞭解到的信息,這個盧卡平時專門偷盜,搶劫華國人以及整個東亞人的東西。有時候甚至對華國人大打出手。
到目前位置,已經有不少華國人在他手裏吃了虧了。
對於這麼一個仇視華國的雜碎,戴紅旗怎麼可能會饒恕他,放過他。
所以,他纔會用截脈手法截斷盧卡身上的幾處筋脈的節點。
他死倒是不會死,但是很快他就會開始尿血,接着,腎部就會慢慢壞死。
腎是人體精力的源泉!
腎部壞死,也就意味着這個人不行,今後只能徹底地躺在牀上等死。總之,這個人徹底廢了,再也欺負不了華國人了。
戴紅旗開着車子,一溜煙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十幾分鍾以後,一個瘦高個,滿頭捲髮的黑人男子走進了黑珍珠酒吧!
進了大廳,他兌換了一萬美刀的籌碼,然後來到了玩二十一點的臺子。
結果,他連輸了三把,輸掉了七百多美刀!
瘦高個黑人罵罵咧咧地離開了二十一點的臺子,走到下一張賭桌。
這張臺子主要玩的是骰子。
瘦高個黑人青年玩了五把,一把都沒贏,輸掉了三千多美刀。
氣得瘦高個黑人青年大罵不止!
他再次轉移了臺子,這次他來到了德州撲克的臺子。
結果,這傢伙簡直是黴運透頂。再次輸了三千多。
在黑珍珠酒吧中的一間房子內,裏面滿是監控視頻。
在房間中,有五個身穿迷彩服飾的彪悍漢子,一個白人和是個黑人。
這時候,四個黑人的一個說道,“隊長,剛纔進來的那小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完全就是一個平常賭徒。”
那個白人漢子點了點頭,說道,“行,知道了,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
四個黑人漢子點了點頭,不再關注大廳內一直輸錢的瘦高個黑人青年!
幾分鐘以後,瘦高個黑人青年從一張二十一點的臺子上站了起來。這一次,他沒有再玩,而是罵罵咧咧地向着賭場的洗手間而去。
十幾分鍾以後,瘦高個黑人青年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這次,他再次走到了之前玩過的一張玩骰子的臺前。似乎想要翻本。
結果,五分鐘後,瘦高個黑人青年手裏剩下的籌碼輸了個精光。
輸了一萬塊錢籌碼的瘦高個黑人青年已經輸紅了眼,可是,他的錢已經徹底輸光了,已經沒法子玩下去了。
他只好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賭廳,走出了黑珍珠酒吧!
等到他走來無人隱祕地地方,身體一晃,頓時就消失不見,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那瘦高個黑人青年已經恢復了原狀。
這個人,赫然就是戴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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