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三十七章 街頭唱歌的女孩
對於紫發女孩段倩倩的威脅,戴紅旗絲毫不以爲意,他擡手對着那臀部又打了幾巴掌。
他可是用了點力的,毫不憐香惜玉。
啪!啪!啪!
“道歉!”戴紅旗再次道。
“啊啊啊!混蛋!去死吧你!鄉巴佬!土狗!窮鬼……”
紫衣女孩段倩倩顯然從沒被這般對待過。
她尖叫着,怒罵着,但就是倔強着不屈服,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豹子。
“居然還不肯認識錯誤?”
戴紅旗臉色更冷,又是幾巴掌,這妹子長歪了,得費大力氣才能改正過來。
啪!啪!啪!
“啊!嗚嗚嗚……別打了,好疼,別打了……嗚嗚……王八蛋,大壞蛋,大壞蛋……嗚嗚……”
終於女孩挺不住了,抽泣起來,眼淚吧嗒吧嗒流下來。
戴紅旗冷聲道,“那你現在道不道歉?你以爲自己很委屈是吧?你想過剛纔那一腳要是我被你踢中了,會有什麼結果嗎?
如果知道錯了,就給我道歉。”
女孩倔強的咬了咬牙,根本就不想道歉。
可等看到戴紅旗那冷如冰霜的臉色,心裏不由得打突,這要是不道歉,估計這王八蛋還會打自己屁股。
她嘴巴扁了扁,紅着眼圈有,再也不敢逞強。“對……對不起……”
女孩哽咽着說完。
她扁着嘴,鼻子抽了抽,梨花帶雨的俏臉美得動人心魄。
“大聲點!你剛纔踢人不是很有力氣嗎,現在怎麼像沒喫飯一樣!”
戴紅旗對她可憐巴巴的神情宛如未見,冷笑着大聲道。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女孩見戴紅旗又皺起眉頭,嚇得身體一顫,以爲他又要打她屁股,連忙大聲道。
戴紅旗剛纔也是被女孩那狠毒的一腳氣壞了。
此時見對方道歉,也就把她放開了。
女孩感覺到對方在自己腰上按了一下,身上終於有了力氣。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又哇的一聲,疼得蹦了起來。
她捂着臀部,雙眼死死地盯着戴紅旗,眼裏帶着恨意又帶着委屈。
戴紅旗再次問白毛男道,“現在你服不服?你的腿如果再這麼弄幾次也就廢了,即使接上去了,你也是個殘疾人。”
白毛男臉上都是淚水和鼻涕。
聽到戴紅旗的話,嚇得大叫起來,“我服了!我服了!不要再這樣玩我了!”
“那就自己去醫院把腿骨接回去吧。”
戴紅旗說完不再理他,走向一旁的兩個小女孩。
他臉上冰冷神情隱去,化作了溫暖的微笑。
戴紅旗對着擦破了手,臉上帶着淚痕的小女孩說道,“嗯,你是萌萌對吧,手上還疼嗎?”兩個小女孩剛纔見他兇狠的樣子,還有些害怕。
此時見戴紅旗溫柔笑着,便也不怕了。
叫可可的活潑小女孩崇拜道,“大哥哥,原來你不只會武功還會醫術,真厲害!”
說話的同時,小拳頭還在空中揮了揮,表達着她的激動之情。
原本在哭的小女孩萌萌,顯得內向許多。
不過,此時小傢伙看着戴紅旗的眼睛也有些崇拜。
他聽到戴紅旗問話,她扁了扁嘴,可憐兮兮的把擦破皮的手給戴紅旗看。
戴紅旗笑了笑,“沒事,很快就好了。”
他摸了摸萌萌的頭,查看了下她擦破皮的手掌,接着握着小女孩的手,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瓷瓶,瓷瓶裏面是他自己弄的金創膏。這種金創膏是戴紅旗空間中的極品傷藥煉製的,在裏面還添加了空間泉水。
所以,這金創膏的藥效極佳。
給萌萌塗抹了金創膏以後,他笑着問道,“還疼嗎?”
萌萌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道,“涼涼的好舒服,不疼了。”
見旁邊的少婦驚訝的看着自己,戴紅旗笑道,“就是擦破了點皮,已經沒什麼事了。主要是不要給小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你回去後要開導下她。”
少婦點了點頭,想到前面自己還以爲對方是拐賣兒童的騙子,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紅。
一旁被無視的紫發女孩看得咬牙切齒。
眼前這混蛋怎麼對自己就那麼狠,難道自己不漂亮?還是說對方覺得自己家世不好?
戴紅旗和兩個小女孩及她們媽媽走出路口後,道了聲別,便開始往回走。
戴紅旗的身後,一羣好似脖子上架着把刀不敢說話的少男少女,見戴紅旗走遠,終於放鬆了下來。
一個女的對紫發女孩道,“倩倩,這男的也太狠了,他竟然敢那麼對你!”
叫做段倩倩的紫發女孩咬牙切齒,說道,“無知者無畏罷了,這種土鱉奮鬥一輩子也接觸不到我們的世界。
不過如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第一次有個男的敢對她這麼兇,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第一次被人氣哭,第一次向一個男的認錯……
今天對於段倩倩而言,無疑是永遠不會遺忘的一天。
·······
戴紅旗跟那對雙胞胎蘿莉和他們的媽媽分別以後,也沒有打車,而是沿着馬路慢慢地向前走。
一邊走,他一邊打量着街道兩邊的風景。
大街上人羣密密麻麻的,南市這座繁華都市就是一座不夜城,永遠沒有安靜的一刻。
每天都有着各種各樣的人從五湖四海而來,希望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出人頭地,衣錦還鄉。
路過一個天橋時,戴紅旗突然聽見一個女孩的歌聲。
聲音年輕,空靈,乾淨,讓人覺得很舒服!
但這年輕乾淨的聲音卻又似乎帶着讓人心疼的迷茫和傷感。唱的是刀郎的歌《手心裏的溫柔》
你在我身邊相對無言
默默的許願對愛的依戀
牧場的炊煙裝點着草原愛相擁着牧歸的少年
你在我身邊把我的手牽
牽着我手心不變的誓言
高高的雪山祝福我們
愛在這一刻永恆永遠
……
戴紅旗有些好奇,這個唱歌的女孩是長什麼樣子的。
她唱得不怎麼專業,卻偏偏讓人很容易被感染,聽得有些心酸。
戴紅旗向前走了幾步。
一個女孩坐在一張矮腳凳上,拿着吉他彈唱着。
她低頭彈着吉他,一頭青絲遮住了她的臉,只能看到白皙的小部分側臉。
她衣着樸素,穿着洗得有些褪色的牛仔褲,和長袖白色上衣,身材看起來纖細柔弱。
在她面前,打開着的吉他袋子裏放着幾張五塊十塊的紙幣。
一旁只有稀少的幾個人在聽着她唱歌,但她依舊唱得很投入。
戴紅旗在一旁聽了一會兒,也有些被感染了。
女孩或許不怎麼專業,但她卻是在用心歌唱,在歌聲中附上了她的感情。
手心裏的溫柔。
在這個什麼都看錢的物質年代,有誰能夠真正地對待自己手心裏的那縷柔情呢。
一曲終了,戴紅旗從口袋了拿出三百元,放在她身前的吉他袋子裏。
女孩擡起頭對着戴紅旗笑了一下,大眼睛很清澈,笑容靦腆含蓄。戴紅旗看到了她的臉,看到了她的笑容,突然想起藍天白雲,沒有一絲一毫的污染,一絲一毫的雜質。
女孩十五六歲的年紀。長得很美。
這種美很純粹很乾淨,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讓人心生憐惜,想去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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