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二十二章 藏寶圖
廖老聽了戴紅旗的話,當即再次仔細瞧了瞧筆筒。
緊接着,他讓店裏得夥計去拿了一把尺子過來。
接過尺子,他拿着尺子伸到筆筒裏面量了量。
接着,他又用尺子比了比筆筒外邊的高度。這一對比,立即就發現了不對勁。
廖老詫道,“這整個筆筒高度是二十七釐米,但內裏的底部到筆筒口卻只有二十釐米高度。
那就是說,底部有七釐米的厚度!”
說到這兒廖老又用手審了審重量,又道,“小戴說得不錯,從這個重量來看,這底層並不是實心的,而是中空的。”
戴紅旗笑笑道,“廖老,我想說的是,我認爲那個油漆是做來用遮掩的,想必是想擋住什麼。
我想反正這筆筒也不是很值錢。
所以,纔會花一千塊錢買下來看看裏面會不會藏有什麼東西?”
“哇,戴兄弟,你是說這個筆筒中藏着東西?”
汪遠洲興奮得兩眼發光,緊緊地盯着那個陶瓷罐子,恨不得立即將這東西砸開,看看裏面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戴紅旗笑道,“我這也是猜測,反正也才一千塊錢,即使虧了也無所謂!”
林老,吳老幾個臉上也都露出了喫驚得神色。
林老怔了怔,然後道,“這個倒是有些可能!”
心裏卻想着,這個年輕人到真是給了他一些意料之外的想法。
說他不懂吧,他卻偏偏瞧到這麼細緻的地方,便是他也沒想到這個上面來。
原來以爲他給一千塊是給多了,倒是另有理由,倒也不算得喫虧。
此時陶瓷筆筒是被廖老拿着,戴紅旗也就不打算自己開了。
他笑笑着把尖刀遞了過去。
廖老接過去,先是用尖刀柄輕輕敲着筆筒底部,從響聲的不動聽着差異之處。
他檢查了片刻,然後道,“這筆筒底部是有一部份不是陶瓷的,聲音不同,是用泥土之類的東西添補,然後再刷了油漆!”
說着用尖刀尖部頂在底部中間的位置處,然後用力一撬。這一下,頓時將筆筒底部那個小圓孔撬了開來。
在旁邊瞧着的林老,吳老,汪遠洲,付開行,以及店裏得夥計都是感到驚訝,當然,只有戴紅旗不感覺奇怪。
他的神識早就探查清楚這裏面詳情了。
廖老放下尖刀,然後把筆筒倒過來,把小圓孔對準了燈光處。
他仔細瞧了瞧,皺了皺眉,看不清楚。
店裏得那個夥計趕緊又到裏面得房間拿了一支手電筒出來。
開古玩店,經常要用到手電筒,所以這東西,林老得店裏有不少。
廖老拿着手電照着小圓孔,仔細瞧了瞧,說道:“裏面有東西,好像是紙筒,老林,找個小鑷子過來!”
夥計趕緊又拿了一把小鑷子過來。廖老接過鑷子小心的探進筆筒底部那個小圓孔裏。
他活動了好幾下才夾住裏面那個紙筒,然後輕輕拉了出來。
廖把卷着的紙筒放在桌子上。
接着他又拿手電對着瞧了瞧裏面,又搖了搖,試了試裏面再沒有東西后,這才把筆筒放下。
戴紅旗是早知道里面沒有東西了的,所以也沒有用神識再去探測。
他現在得好奇心也早被那個紙筒吸引了,不知道上面寫着什麼。
廖老拿着紙筒先沒有打開來,而是指着撬開小圓孔落下的殘屑說道,“這些是陶瓷原料泥和膠泥混合成的,外表刷了黑油漆。
如果不仔細瞧還瞧不出來,但一般人瞧出來也不會知道內裏還有玄虛吧。
估計這個筆筒的擁有者對後代是有囑咐的,當成傳家寶傳下來。
所以以這個並不貴重的本件而得以保存得如此完好!”
“老……老先生,還是趕緊看看紙條上寫什麼吧!”
汪遠洲這時候急於看紙條上到底有什麼,急忙說道。
這傢伙性子比較跳脫,準備叫老頭子得。
話到嘴邊的時候纔想到他是在林老得店裏的。
林老跟他爺爺得關係比較好,這個廖老頭看上去跟林老得關係不錯,汪遠洲就不敢輕易得罪。所以趕緊改口叫老先生。
廖老拿着紙筒笑問道,“咱們大家都來猜猜,看看誰猜的結果比較相近。
我先說一下,這個紙筒藏在筆筒裏的年份至少就有八十年了,你們說說!”在場的人中,林老,吳老,廖老三人的年齡大一點,但都是六十歲左右,而戴紅旗和汪遠洲,付開行都是二十幾歲。
他們幾個當然都沒有紙筒寫出來時那個年代的感。
誰知道是什麼時候。
林老笑笑說,“老廖啊,這東西,怕是老輩子給下輩人立的遺囑吧,但又可能死的時候倉促,來不及說出來就死了,所以這個紙筒也就仍然藏在了裏面。”
吳老說道,“估計是這樣,清末民初,社會動亂,估計是這個筆筒的主人感覺到時局不安全,所以將家裏的值錢的東西藏起來,然後專門寫在這張紙上,藏在了這個陶瓷筆筒裏面。
他應該專門留下遺囑的,但是也許是因爲某種原因,這個遺囑被他的後人丟失了。”
汪遠洲卻是把頭伸近了些,眨着眼睛說,“會不會武功祕笈?像什麼九陰九陽的真經,乾坤大挪移什麼的?”
一旁的吳老白了他一眼,哼道,“小夥子,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汪遠洲訕訕的道,“武俠小說我還真不看!”
其實他說的是假話,不是武俠小說他不看,應該是凡是書,他基本上都不喜歡看。
“廖老!”
戴紅旗最後才說着,“我想,這會不會是什麼藏寶,或者藏寶之類的圖紙?”
廖老笑了笑,這才慢慢把紙筒打開。
在燈光下面,衆人人都瞧在紙條上面。
這個紙筒打開後,纔看出來是由兩張紙捲成筒的。
廖老把兩張紙片分開來,其中一張寫滿了字,有些草,而且好像還是繁體字,還是草書。
戴紅旗勉強能夠認識,夫開行就不大識得,文化最低的汪遠洲就更是不認得了。
另一張紙上是一幅圖。
這副圖不是人物圖,而是一幅好像地圖的模樣。
吳老把那張寫字的紙片拿到手上仔細瞧了起來,待看完後又沉吟起來。
汪遠洲最急,連連的催問道,“老······老先生,這是什麼啊,上面寫了什麼?”
吳老朝戴紅旗點點頭說道,“還是小戴估計得比較靠譜,還真是個藏寶圖之類的東西!”
說着吳老又把兩張紙平鋪在桌面上,緩緩說道,“這個圖,是東海海域的一個地方。
我不是很懂這個,所以也搞不清具體是哪兒。而且這個圖的製圖手法都是咸豐年間,清朝中後期的做法,與現代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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