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宋瑾幫他把大衣脫下,見他走路不是很穩,扶他到沙發坐下,幫他接杯水喝。
溫水入喉,陸徵舒服很多,閉眼靠沙發上想休息片刻,聽到她說要先去放洗澡水,把她拉懷裏抱住,“一會兒再洗,讓我抱會兒。”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宋瑾起身,“洗完澡再抱。”
陸徵聞下自己身上的味道,留意到領子上有抹紅色,扯開領子仔細看了看,確定是口紅印後立刻解開釦子將襯衣扔茶几旁的垃圾桶裏。
宋瑾走出來看到垃圾桶裏的襯衣,心想着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剛纔幫他脫大衣的時候就看到了他領子上的口紅,想着酒局上那種場合被心機女蹭點口紅都是防不勝防,因爲這點小事跟他鬧彆扭沒必要,男人在外面要真想拈花惹草,女人再鬧也沒用。
如果喜歡上了都不信任對方,整天疑神疑鬼的,對宋瑾來說也沒必要再喜歡。
她走到沙發前把陸徵拽起來:“洗澡水放好了,快去洗澡。”
“一起洗。”陸徵捧起她臉吻住她,把她抱起來,朝臥室裏走……
……
第二天下雨天。
見陸徵還是要出去,宋瑾提前準備好傘,幫他穿大衣的時候還不忘再往他肩膀貼兩貼膏藥。
不忘叮囑他:“今天少喝點。”
“今天沒酒局。”陸徵換上鞋,“去見個老朋友。”
“那你開車注意點,下雨天路滑。”
陸徵把車鑰匙遞給她,“朋友過來接我。”
“幾點回來?”
“看談的情況。”打開門,陸徵回頭親她額頭,“我今晚會盡量早點回來。”
“嗯。”
目送他離開,宋瑾來到落地窗前,看到他撐起黑傘朝院外走的背影,想到他如今的困境,不由得心疼起來。
網上關於盛遠集團破產的分析衆說紛紜,很多業內人士都說破產重組的概率比較高,只是他這個總負責人肯定難逃法律的制裁。
行賄和洗錢隨便一個罪名都能判他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涉案金額過大有可能十年以上甚至更久。
他總說年後回北城,因爲年後清算結束,關於他的這些謠傳罪名一旦被查實,也是他面臨刑法制裁之時。
從在南溪認識到他到現在,從他臉上從沒看到過任何愁容,恰恰是他過於雲淡風輕,宋瑾才更加擔心他。
擔心卻什麼都爲他做不了,才總想討好他,讓他開心,身心都得到放鬆。
……
回南溪的路上宋瑾一直在睡。
她躺在後排座椅上,身上蓋的是陸徵的大衣。
陸徵時不時的擡頭看眼車內的後視鏡,看到她睡得很熟,大衣也沒掉下來才放心的繼續加速。
好運來那邊阮嫿告訴康阿婆他們今天回,晚飯提前爲他們準備好,就想他們下車能立刻喫點熱乎的。
6點多到鎮口,宋瑾一開始還跟陸徵抱怨腰疼腿疼,一副霜打的茄子樣;見到鎮上的熟人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喊阿公阿奶阿叔……
陸徵走在前面,聽她跟人打招呼的樂呵聲音,嘴角彎起就沒下來過;到好運來注意到康阿婆看他們的眼神都充滿慈愛,一個勁的讓他們多喫點,喫完好早點休息;想起宋瑾說康旭幾人都已看出他們之間的曖昧關係,公不公開都一樣;想必康阿婆她們也都有所察覺。
飯後陸徵叫上阿布一起去拿行李。
阮嫿來到宋瑾房間,捏住她臉一個勁的打量,“被男人滋潤的就是不一樣,皮膚都比我剛來那會兒潤多了,看得我心癢,都想去找個男人也潤潤。”
宋瑾想起喫飯那會兒看到二樓露臺有個戴眼鏡的年輕帥哥,那儒雅矜貴的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別跟我說你看上二樓那新房客了?”
“哪能!”阮嫿瞪她,“我纔不喫窩邊草,他南襄過來的,我纔不找那麼遠的男人談戀愛。”
“南襄?”離雲南大理得2700多公里。
“住不了太久,春節前就走,好像是來內地探親的,春節回湘城過年。”
“知道的還挺多。”宋瑾逗她,“看來沒少打聽。”
“又不是我打聽的,如歌打聽的,他這幾天晚上經常過去喝酒聽歌,如歌看上他了,最近白天沒少往好運來跑。”
“如歌還挺會看。”
阮嫿認同道:“我跟你說,那男人不是一般的白,都說南襄水土養人,我這次是真信了,他那手伸出來的時候我都不敢接他身份證,跟他一比,我手黢黑。”
宋瑾聽後捧腹大笑,“那我明天得好好看看他有多白。”
“你們家陸總讓你看?”
“偷着看唄。”
“小心被發現再把你弄得下不了牀!”
宋瑾的臉唰的一紅,聽到外面有上樓的動靜,猜到是陸徵和阿布拿着行李回來了。
她問:“今晚去小黎吧聚聚,叫上二樓那個?”
阮嫿立刻點頭:“必須叫上,有他在白如歌得可勁給咱們唱!”
二人一拍即合,阮嫿下樓去對面二樓找那個新房客,宋瑾開始換衣服化妝。
週五晚上小黎吧客人比較多,宋瑾讓西子留了張大桌;她跟陸徵坐一起,對面是阮嫿和那個新房客。
新房客名字叫周向南,南襄人,普通話還算標準,南襄口音不太重;他要不說自己是南襄人,宋瑾還以爲他是江北人。
歌臺上唱歌的白如歌今晚打扮的很清純,不再是往日的煙燻妝,走文藝風,只塗了口紅。
阿布嗑着瓜子提議鬥地主,旁邊一桌的三個年輕人也要加入。
宋瑾問陸徵要不要玩,陸徵提醒她,“你們6個人剛好。”
阮嫿看向身邊的周向南,“你也不玩?”
周向南表示自己不會6個人的鬥地主。
“我教你啊。”阮嫿讓阿布洗牌,“一會兒你起牌,我教你打。”
她拽起周向南換了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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