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老来俏 作者:程嘉喜 丰乐侍卫觉得主子真是心细,连這個都对下人嘱咐,平时摔两個茶碗也不算什么,刚要躬身行礼谢恩。.就挺裡面的声音接着上言說道“免得被雷在劈一下” 丰乐侍卫好不容易春风化雨的脸,立马就变了,比裡面的老幺脸色還要黑,咬着后槽牙說道“谢主子关心”。這人转往心口插刀子呀。 别人不痛快了,自己就痛快了,老幺表示心情很好,对着屏风外面的丰乐侍卫說道“下去吧,明儿,跟我出去” 丰乐侍卫站着沒动,难得的被讽刺了,沒有赶紧的逃跑,還不听从命令,就听丰乐侍卫說道“回主子话,那個地方您去不大合适” 老幺不管外面的侍卫看得见看不见,翻着白眼就瞪了一眼“哼,我是谁呀,你還要我去看個唱曲儿的,找個最大的酒楼,包下最好的厅子,把那個唱曲儿的带過来见我,山不转水转,你脑袋裡装的是豆腐脑呀”然后和风细雨的說道“丰乐呀,动动你的脑子吧,再不用会成浆糊的”這句话有东北小宝那句“海燕呀,长点心眼吧”的精髓呀。 听得外面站着的丰乐侍卫,一连气大了好几個冷战“是”揉揉胳膊,這是当初那個胖乎乎的小丫头嗎,怎么感觉遇上老妖精了呢,当然丰乐侍卫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是不会诉诸于口的,這也就是一個想法而已。說道想法,丰乐侍卫莫名其妙的往天上看了看,想法也不要有的好。幸好天上星月相辉。啊原来已经能看到星星了,自己不好在格格的院子裡站的太久,赶紧的走几步出去。 老幺慵懒的靠在榻上,对着给自己被子裡,捂汤婆子的十月說道“我最乐意看到情比金坚的有情男女了,真心的不愿意做這些野鸳鸯们的试金石,话說回来,這女人,尤其是混江湖的女人也不容易,能找個合心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可你說他也不能拿我的阿玛当陪衬呀,我恼得很呀。都說這姐爱俏,我倒要看看她是爱财,還是爱俏” 十月用手探探,觉得被子裡面捂暖和了,才把汤婆子拿出来,皱着眉头看着在家的主子“您這遣词用句,不合规矩,野鸳鸯,那可是不是姑娘家說出嘴的话” 老幺黑着老脸,从榻上起来,蹭蹭几步就钻到自己的暖炕上去了,真暖和呀,连十月的话,都可以忽略了,看着边上给自己掩被角的十月,很是劝谏的說道“十月呀,其实你還是不說话可爱,沉默点也挺好的” 十月在老幺的身边,那是经過千锤百炼的,脸色不变,根本就不答,老幺的话头,继续语调不差的說道“唱曲儿的,這样挺好的,既然主子知道人家不容易,就不要太为难人” 老幺张着嘴看着十月不理解呀,這人的嘴毒着呢,性子更是狠,跟自己有的一拼呀,今儿這是撞邪了吧,怎么說出這么人道的话来了“你吃错药了” 十月根本就不掩饰自己的喜好,很认真的剖析自己的想法“唱曲儿的弄进府裡,那可不是好事,就這样是最好的,甭管是谁弄個唱曲儿的进府裡去,那都是好日子過够了,您就是不做什么,他也太舒心不了,您自己說,一個混江湖的,沒有点手段,能吃的开嗎,這要是把這么一個玩意,放在自己家的后院,那就是羊群裡放进去一只狼呀” 老幺点头“你不說后宅的女子阴司刁着呢嗎,害怕一個混江湖的。额,你這是一箭双雕呀,放着不管,即维护了自己的府上,又把這個闹心的玩意送到敌人家裡了,高。不過我可是不能這么温和的等着,我最讨厌這种人了,那我阿玛当什么呀,吊着一個财主,還勾着一個小白脸,好事都让她给占了,做一行爱一行,太沒有身为一個唱曲儿的的道德标准了”眯眼睡觉。 十月看着主子休息了,摇头往外走,真不到這個主子所說的這個唱曲儿的的道德标准在哪。要求太高了。最后還不忘给主子上后宅宅斗课“江湖女子,跟后宅女子,奴婢的娘說過,她们斗的招数不一样,大宅门裡就不会有這种事情发生,沒有人会把江湖女子弄到府上去的。這個您可是放心” 老幺眯着眼睛哼声,要說自己的奶嫫嫫那是真的对自己上心,愣生生的把這些阴司东西,說给十月,就是为了让十月随时的提点于她,古人的奴性呀,老幺挺窝心的,对着十月那是真的当成亲妹子在看“哼,江湖女子玩的是狠,都的是明招。后宅女子斗的是阴,玩的是暗着,真要是這個唱曲儿的,有本事进了人家的后宅,谁是狼,谁是羊那可是很难說呀,我要是搅了這局,說不得就是一件大功无量呀,不见得是救了谁呢”說道后面已经沒什么声音了。睡着了。 十月给主子的窗子都关好,心裡說了,管他们谁是狼谁是羊,反正都沒好东西,看热闹多好,费那劲儿干嘛呀,主子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老爷那是什么脾气呀,要是真的觉得不痛快,早就自己上巴掌了,用得着谁给他出头呀,自己家的格格就是呆着无聊了,给自己個找热闹玩儿呢。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小心的关上门。 其实董鄂七十也挺意外的,自己這脾气,竟然沒搅了人家的好事,只是不痛快的转身回府了,真不是自己的性格呀。皱着眉头躺在小妾的大腿上,难道說自己老了,脾气都变得温和了。不行呀,看看边上穿着黑色肚兜,双手在自己的头上按摩的小妾,嫩白的脖颈,在這個角度看,真是享受。董鄂七十看看自己的下半身,觉得自己說自己老,好像有点早,年轻人也未见得有自己這么精神呀。顺手就揽着小妾,撂下了床幔。 老幺一夜好眠,第二天在丰乐侍卫的安排下,大老早的就到了百草堂,换上衣物,跟着丰乐侍卫在琉璃厂逛了大半天,才到丰乐侍卫一大早就定好的酒楼。 难怪是京城最大的酒楼,看着就有气魄,酒楼前面也是热闹呀,街道两边挤满了摆地摊的,老幺现在就是饿,逛了大半天的了,早就饿了,而且昨天晚上很是气愤的事情,在今天一大早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不就是一個唱曲儿的嗎,管他是爱财還是爱俏呢,老头都沒动大巴掌,自己操什么心呀。犯不上呀。 所以现在的老幺看着气派的酒楼,就是一個想法,不知道這裡的吃食是不是跟這個酒楼的名声气派成正比,她在吃食上比较挑,比较好這個口腹之欲。 丰乐侍卫在前面给小主子开道,這個酒楼人来人往的,正是正午时分,都是来酒楼会友的,人比较多呀。带着自己家的格格在這個很豪华,靠着窗口的大包间裡坐定,才算是把心放到肚子裡。丰乐侍卫觉得一個格格,她就不应该出府呀。這個還是太出格了。 小二哥殷勤的给他们這個包间裡端茶上水,然后报菜单。老幺看着小二哥嘴裡巴拉巴拉的一串子,一串子的话,觉得真是不容易,這裡的小二哥,都有說相声的水准了。人才呀。 老幺端着茶,好茶,颜色绿绿的,這是老幺能分辩茶的唯一标准,因为别的她不懂,对着报完菜单,看着自己笑的小二哥說道“嗯,就给我上四個招牌菜,再来两样点心,三两样凉菜好了,在上坛好酒” 小二哥“好嘞,客观您先喝茶”就转身下去了。 老幺冲着边上的丰乐侍卫“坐吧,一起吃” 丰乐侍卫“小人不敢,主子那個唱曲儿的,一早就在酒楼裡面等着了,您看是不是让他们過来” 老幺撂下茶碗“着什么急呀,等着吧”老幺這人对這裡的制度那是适应良好呀,老幺跟着前世老爸十几岁就出去泡吧,那個时候,就懂了我花钱,我就是大爷的道理,然后被他妈给扔到部队,又开始懂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基本上的社会规则,那就是都通透了。到了這裡那是阶级层次分明呀,老幺算的上是顶端站着的人,虽然不是最顶端的,但是人家懂得避其锋芒,咱们不跟最拔尖的人碰。所以一直觉得适应良好。 小二哥的动作很快,先是端上了两個凉菜,然后就是小点心,最后上了四道热腾腾的热菜,有荤有素,有汤有菜,搭配的很好。老幺对這個酒楼点头,真的不错。瞪了一眼边上的丰乐侍卫“坐下,吃饭” 丰乐侍卫不敢掠虎须呀,大大方方的坐下,拍开酒坛子,先是往边上的酒壶倒满,在拿着酒壶给主子倒了一小杯子的酒。老幺在這個上面比较讲究,就是龟毛,吃饭喝酒,十月让她注意礼节,老幺则讲究气氛。 端起酒杯闻闻,嗯,有酒味“你也尝尝”然后殷切的看着丰乐侍卫,给自己倒了一杯子就,先是放在鼻端闻闻,然后端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你觉得跟咱们自己窖藏的酒有沒有区别呀” 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 暂时先看到這裡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