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低鬢釵落H(狼崽的第一次/3500+肥章) 作者:未知 從春末到夏初,傅明晞都是雷打不動的穿了叄層。比甲下是一套嶄新的衣裙,衣裙之下是中衣襯褲。白無祁光是解衣帶就花了好一會兒,把最後那件薄薄的抱腹撥開,終於看見了那一捧雪白,少年人的眼神一滯,喉結滑動了下。 是在咽口水。 傅明晞到底只經過一個丈夫,這還是第一次被陌生異性用這種人熱忱的目光注視着,被看得老大不好意思,拿臂虛虛擋住了,側過身想躲。 “姐姐——”他先還有些怯,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自顧自的說,“我就要看!”徑直拉開她的臂,張口就含住了一大塊乳肉,舌頭抵着那顆小小的紅果又親又舔。人是會被慾望趨勢的,即便腦子裏一團亂麻,手卻本能地在這具光裸的胴體上又摸又揉。 下手沒輕沒重,偏這樣的力道和熱度會令人不住地驚慄。 傅明晞髮生了幾聲意味不明的輕哼,伸手從他的衣領摸進去,順勢往下一捋,就把少年半副精壯的肩膀剝了出來,“脫了。” 白無祁戀戀不捨起身,叄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物除去了。他是活潑愛動的性子,在柔然時成天賽馬射箭,因而練就了一身極漂亮勻稱的肌肉。胸膛結實,腹肌分明,平直的肩上架着的鎖骨精巧立體,短短的髮梢掃在脖子邊,皮膚是健康光澤的蜜色,因爲緊張而發的汗在陽光下都閃閃發亮。 還沒來得及再往下看,他就又趴上來,像小狗似的舔着她臉和脖頸,手也駕輕就熟地揉着老地方,黏黏糊糊的喊着姐姐。 “嗯……乖。”傅明晞的聲音有些飄,撓得人心裏發癢,“你會嗎?”還憐愛地摸了摸他的頭。 白無祁有覺得被侮辱到。 作爲報復,他不輕不重地在她乳尖上啃了一口,語氣很篤定,“當然會了!” 雖然他既沒喫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怎麼都是這麼大的人了,多少和人聊過這些個方面,再加上之前遠遠的瞄過一回,怎麼回事還是知道的。 傅明晞有一雙修長白嫩的腿,私處光潔白軟,中間是一條紅粉色的肉縫。白無祁看得眼皮滾燙,腦袋暈暈乎乎,但依舊很自信: 不就是先這樣再那樣,然後那樣嗎。 他像模像樣地抵開她的腿,扶着早就漲得發疼的性器往嫩粉的軟肉裏杵。 好滑,好軟,好熱。 幾乎是接觸到一瞬間,白無祁差點就不行了。大腿的某根筋狂跳,酸得他差點趴下。調整了幾下呼吸,才抵着那處溼溼滑滑的地方戳了兩下,結果就又不行了。陌生又刺激的快感直衝天靈蓋,連繃都繃不住—— 就這麼射了。 他有一陣子沒有自瀆過,所以這回格外多,連着十幾股,把面前白嫩嫩的大腿根弄得一片髒污。 白無祁隱約覺得哪裏不太對,但是又說不出來。直到後面一擡眼,看見一臉欲言又止的傅明晞。 雖然她的臉還紅紅的,但是顯然不是剛纔情動時的狀態。 她似乎在整理語言,片刻後纔開口了,“首先,你弄錯地方了。” …… 白無祁還沒從餘韻中緩過來,就被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打擊到了。雖然他本來就沒多少底氣,但是剛纔一套流程下來他幾乎都以爲成功了,怎麼會…… “還有。”傅明晞痛心疾首地伸手比出了四根手指,“四下——!” 她簡直都不知道要用什麼語言來表述此時的心情了,“無祁。我覺得我們還是……” 攏了下頭髮,想着天色還早,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叫小姐妹去喝午茶。正思考着要怎麼糊弄過去,眼風不經意地掃過少年胯間,隨後就被那射過一回還依舊昂然的物件兒尺寸震驚的說不出話。 根據這些年和閨蜜們的私房情報來看,她知道薛成和的那物件兒已經是一衆庸碌之輩者中的佼佼。但是跟眼前的這根比起來,還是有些小巫見大巫。光憑着這份資本,再給一次機會好像也不爲過。 “慢慢來。”舌頭在嘴裏打了個結,說出了和剛纔想法背道而馳的話。 “……對不起。”白無祁一臉挫敗,連帶着原本雄赳赳直撅撅的分身也跟着萎頓,“姐姐,你不要嫌棄我。” 傅明晞安慰性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沒事。”握住了他的那根東西——真的很大,都要握不住了。到底是年輕雛兒,愈挫愈勇,沒兩下就又振奮起來。於是手把手引着他,抵住了正確的地方,“再試一下。” 白無祁將信將疑,一挺腰,果真擠進個別有洞天的地方。性器被一腔溼熱的軟肉緊緊裹住,渾身都肌肉都在一瞬間繃緊了,只憑着本能一股腦兒都推進去,然後被絞得頭皮發麻,一聲聲喘粗氣:“姐姐……姐姐這裏好緊……” 一擡頭,纔看見美婦人迷離,面色潮紅,貝齒咬着脣,好像正在竭力隱忍着什麼。他知道這回對了,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俯身吻住了她幾乎失語的脣,腰下用力,一寸寸往裏抵,只想着要全部都塞進去。 傅明晞在溫柔的吻中緩過來一些,秀眉輕蹙,指甲掐着他背上的肉,聲音帶着哭腔:“嚶……疼,白無祁,太、太深了……” 他連忙止住了,“對不起對不起。”又耐着性子往回退,就這麼一來一回,瞬間就明白了關竅,當即來來回回地運作起來。 男人在這方面總是很有天分,一得趣就上道了。起初還有些生澀,漸漸地、就愈發地得心應手。 因爲對一開始的狼狽耿耿於懷,這回的白無祁格外認真,話也不說,只偶爾親親她的額頭臉頰。其實他根本沒有任何技巧章法,偏偏就勝在天賦異稟,最簡單直白的動作就碾到敏感點。他又存了心要討好,一氣兒就抽送了十幾組四下,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傅明晞幾乎魂飛魄散,發狠抱住身上的人,發出一串小貓兒似的嗚咽,哭着就丟了。 感覺到一股熱流澆在頂端,白無祁也跟着一震,差點又想射了,但生生忍住了。只不敢再動,忍得臂上青筋暴起,喘了好一會才緩下來。 然後用溼漉漉用紅通通的眼睛望向軟作一池春水的女人,柔聲問道:“姐姐舒服嗎?” 傅明晞四肢發軟,顫着聲嗯了一聲。 他像是得了什麼莫大的獎賞,連分身都激動地脹大了一圈,繼續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絮絮叨叨的念着: “……姐姐裏面好多水,又熱又滑,還絞着我的東西絞得好緊。好多溼,插一下就流出好多汁……再誇誇我好不好?姐姐被我插得都在發抖了……嗯……我是不是很厲害?是不是?” 日頭升到了最高處,關着窗屋子裏也亮堂堂的。兩具交纏的肉體卻格外纏綿旖旎,肉體間的激烈碰撞發出了愈發響亮的拍擊聲,交合出的液體和之前精水在摩擦中變成淫靡的白沫,腥羶味在並不大的客房裏四散瀰漫。 天曉得之前四下就繳械的銀樣鑞槍頭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神勇。 總是高高在上又嫺雅端莊的夫人被激烈又高頻的快感衝擊的頭暈眼花,哆哆嗦嗦又丟了一回。香汗淋漓,脖子便的黑髮濡溼,身體泛着情慾的粉。她扒着少年的肩膀不住點頭,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央求:“厲害,厲害……不行了……不要,不要了!” 白無祁心裏是很想聽話的,但身體還在勤勤懇懇。他舔了舔她的脣,反過來央求她:“再一會兒可以嗎?我現在還不想射。” “嗚嗚……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了……”她感覺腰都要斷了,身上全是汗,臉上也溼乎乎的,都不知道是汗還是眼淚,用甜的發膩的腔調撒嬌,“小祁……我好難受,放過我吧……” 白無祁哪裏經得住這樣的溫存,“好。我儘量。但是我會快一點……你忍一忍,好不好?” 傅明晞剛一點頭,就被架起了腿,本來就頂得很深的肉刃猛地又推進一截,身體連同魂魄都要被塞滿,緊接着就是疾風驟雨般的抽送。綿密的拍擊聲幾乎連成了一片,她被洶涌的情潮幾乎逼瘋,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落,幾乎是無意識地胡亂抓撓。 最後被抵着射在最深處時更是痙攣不止,在極致的高潮中狠狠地一口咬了過去。 一場風月散盡,傅明晞癱軟在涼簟上,雙目失焦,心還如擂鼓般狂跳,腦子又空又滿,一會兒全是空白,一會兒又是走馬觀花。直到涼涼的巾帕擦過狼藉的戰場,才稍稍緩回神。 “姐姐……”罪魁禍首就連道歉都是那麼的中氣十足,殷切中帶了些許謹慎,“你生氣了嗎?” 傅明晞視線逐漸聚焦,看着側坐的少年背上、手臂全是自己撓出的紅痕,有幾道深得幾乎見血。肩上還一圈深深的牙印。哪裏說得出苛責的話,搖搖頭說沒有。 他像是鬆了一口氣,耳下的綠松石墜子跟着雀躍的晃動起來,“那,我做得好嗎?” ……這要怎麼說呢。 她仔細斟酌一番,吝嗇的說:“還行。” 其實不然,這小狗崽子年輕莽撞,精力旺盛。這纔是上陣的第一回,險些就把自己半條命弄沒了。正是這樣,纔不能真的誇他。不然叫他有了自信,以後愈發的沒邊,自己還怎麼活? 白無祁聽了眸光一黯,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認真地幫她清理狼藉的下身。過了好一會兒,冷不丁又問:“和薛大人比呢?” 其實薛成和是個周全優異的男人,牀上功夫也很精益,起碼傅明晞是挑不出錯的。但每回都一樣,他的溫柔體貼變成了例行公事,實在沒意思。若不是自己一心想要孩子,很久都沒有主動求歡了。而她不說,他也有自己消解的法子,自然也不會跟她提。如今想想,兩個人就是這樣漸行漸遠的吧。 不過這話當然不能和他說,傅明晞可沒有打算和這小狗崽子有肉體之外的發展,於是很中肯的說:“你這纔是第一回,怎麼和他比。自然是他了。” 話音未落,就被氣勢洶洶地壓住,她驚恐得感受到了腿根正被某個堅硬熾熱的東西頂着。 少年的表情看不出是憤怒還是傷心,只十分色情地拱了拱腰。陽光下那雙金燦燦的眼睛狡黠的一彎,貼近着她說:“那再來一次,姐姐好好教我。好嗎?” —— 聽說處男和秒射更配哦!(叉腰狂笑) Ps:^^大家平安夜快樂,秉着祝大家節日快樂的想法,明天還有小驚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