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只有你能讓我開心[щоо18.νiρ] 作者:未知 傅明晞很意外,想過他會生氣會反抗,卻沒想過他會這樣傷心。 好好一張冷峻英挺的臉,這會子烏雲密佈,眼睫垂得很低,蓄滿了一眼眶淚,愈發像只可憐的小狗。 她沒忍住,噗嗤一笑。把大傢伙抱進懷裏,好聲兒的哄:“怎麼了呢?真真兒是特地爲你打的。用得是成色最好的赤金,你看,這裏還嵌了六顆鴿血石。就是薛大人,我也沒送過他這樣貴重的東西。” 原本白無祁真的很失落,甚至懷疑她是故意羞辱自己。結果聽見她說連薛成和也不曾有比這「好」的,莫名的滿足感又勝過了其他五味雜陳。 眨巴兩下,把眼淚又忍回去,“但是我不喜歡這個。我們阿史那家族自古崇尚狼族,這個東西……不行!” “偷偷的戴給我瞧,也不行嗎?”傅明晞把他毛茸茸的腦袋擁到胸前,指尖描過他分明的側臉輪廓,輕輕摸了兩下,呵出的溫熱氣息有酒意又有茶香,帶着芬芳的醉,“小祁。現在只有你能讓我開心一點了。” 薛成和仍沒有音信。叫人去通政司去問過才知道他這兩日休沐,有與他同歸的同僚說見他的馬車往北邊的城郊去了。那裏是花市,是花會開始前花匠們臨時擺攤的地方。是他向那個花娘買蓮花的地方。 天知道她這些年爲了支撐這段所謂的金玉良緣有多累。 到頭來,丈夫不忠,膝下空空。她所盼望的沒有一件能如願。老了之後,除了些物是人非的回憶,便什麼也沒有了。 “而且——”她掐住他的下巴,笑容有點咬牙切齒,“我知道夢遲早會醒。可是如果不是你,我應該還能睡很久。你這叫醒我的罪人,當真沒有一點悔意嗎?” 雖然白無祁從未覺得自己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有錯,可也承認自己的卑劣。 他其實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了。 當她站在如火榴花下時,穿着一身藍衣,清麗嬌美,有一雙碧清的妙目,那時心跳就漏了一拍。之所以被利用,是因爲喜歡。之所以會生氣,也是因爲喜歡。即便打着冠冕堂皇的報復旗號,可心中若沒有半分渴望,又怎會落下那個禁忌的吻呢? 的確是自己親手毀了她空中閣樓。 “我說了,你可以恨我。我會補償的。”白無祁拿起項圈,把心一橫,就扣在了脖頸上,“如果這會讓姐姐開心的話。也可以。” 所有屬於漠北荒狼的驕傲榮耀在被枷住的瞬間消散,並不沉重的頸圈,卻叫他怎麼也擡不起頭。冰涼生硬的金屬帶來的除了身體上的不適,更多還是心理屈辱。 傅明晞卻爲他的乖馴沉迷,醉勁一上頭,滿心只想更惡劣地欺辱他:“乖乖,把衣服脫了。” 小郡王的臉色又紅又白,掙扎半晌,便開始寬衣解帶,在女人焦灼的視線下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他是健朗高大的體格,有一雙修長用力的腿,腰腹上的肌肉塊壘分明,胸膛橫闊,手臂結實,鎖骨深陷在曲線分明的肩胛中。兩道人魚線從小腹延伸往下,恥毛稀疏,胯間那個與青澀身體並不相稱的物件兒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擡頭漲大,肉粉的頂端一顫一顫,激動又羞恥地往外流着透明體液。 這樣一具爆發力十足的青澀身體,有着無限的生命力和可能,偏脖子上戴着一副赤金項圈,似是在無聲又甜蜜地表達着自己的歸屬。勝過千言萬語,海誓山盟。 明明還沒有任何接觸,光是這樣看,傅明晞就意動不已,又解了衣裳上的宮絛拴住了他的頸間的項圈,牽着他往牀榻邊走:“來。” 少年沉默着,順從地跟着她的步伐走過去。在示意下侷促地跪在了榻上,微黑的膚色被滾燙的心情燒紅。看似很鎮定,耳下那隻赤金珊瑚墜卻在輕輕地抖,出賣了他此時慌亂。 傅明晞讚許地在他額前親了一下,然後是眉心,鼻尖,最後吻上了他的脣。 撬開牙關,先是溫柔又憐愛地舔,力道逐漸加重,便含着他的舌吸吮,直到白無祁覺得舌根都麻了才被放開。 女人的眼神迷離,帶着叄分醉意,聲音比清醒時綿軟許多,“給我舔。”把宮絛的另一端系在了牀頭,輕輕鬆鬆就將毫無反抗的少年推到了。 白無祁覺得自己真是無藥可救。 明明在被羞辱玩弄,下身的那個東西越來越硬,漲得幾乎要炸了。身體越來越熱,腦子裏只剩下本能的渴求。看着女人從裙間脫下褻褲,再撩起裙襬露出光潔粉嫩的私處跨坐下來,想也不想就湊過去吻住。其實已經很溼了,肉縫間糊滿了情動時的汁液。只輕輕一下,身上的女人就顫抖了,發出一聲嬌軟的呻吟。他便像得了什麼讚賞一樣,更賣力地吮舔起來。 舌頭在敏感的肉縫間來回掃舔,快感比預想中來得還要快和強烈。 傅明晞原本是用半懸着的,結果藏在軟肉裏的花核兒一下子就被舌頭舔弄了出來,含着用力的吮了下,頓時沒了力氣,直接坐了下去。 “唔……” 猛地被壓住了,身下的少年哼了聲。 她有些慌亂,忙不迭要撐起臂起來,結果對方伸來一雙臂,死死扣住自己的雙腿。就這樣,將這個雙方都無比羞恥的姿勢保持住了。 現是有些侷促,很快又興奮地驚慄起來。傅明晞氣鼓鼓地主動挺弄起腰,用溼乎乎的軟肉一下一下迎合着他的脣舌,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沒忍住,酸溜溜的說:“你要記住我。記住被我壓在身下喫水兒的感覺。叫你再和那些年輕的小妮們廝混……哼……我要你以後說情話時時刻想起,你的嘴巴和舌頭都做過些什麼……!” 直到這時白無祁才恍然大悟——萬古樓那裏視線開闊,想來是容飛宇帶着那些女孩胡鬧被她瞧見了。難怪一見了自己就氣不打一出來,又是說自己一把年紀又是要一刀兩斷。還這樣花樣百出的欺辱自己。原來是喫醋了! 只有在乎一個人纔會喫醋,換句話來說,其實姐姐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 儘管只是一點點,卻讓他滿足又興奮,舌尖描着夾縫中小小的嘴兒,響亮又用力的親了一大口,“不會的。我只喜歡姐姐!真的!就這樣別動,我幫姐姐舔出來吧,好不好?” 就這樣,傅明晞幾乎是被強迫地按住了,腿根緊緊夾着白無祁的頭,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左腿間壓住的那隻耳墜的輪廓。整個陰阜和他的臉親密無間,甚至還感覺到他下巴上看不出來的硬質胡茬,嬌嫩的蚌肉被磨得又麻又癢,卻又掙脫不能。溼軟的舌頭壓着恥丘的輪廓一遍遍掃過,在響亮的吮吸聲中,汁液不斷地被吸出喫下,卻還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好像怎麼也流不盡。 “啊!……快死、死了……好舒服……小祁好會舔……嗯……”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本能地驚叫出聲,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揪住他的短髮往身下送,“再用力一點……嗯嗯啊……就是那個地方……嚶……輕、輕點……啊啊……” 無意識地一低頭,看見少年英挺的眼眉在情慾中被染上癡狂的紅,濃長的睫羽隨着侷促的呼吸撲扇着。他的鼻尖抵着腿心中的肉縫,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出來,又麻又酥,忍不住在這淫糜的景象中下身一麻,‘咕嘰’又掉出一包淫水。 又被吃了個乾淨。 在反覆的舔弄中,花核逐漸充血,身體跟着不住地顫慄,快到了……快到了…… 傅明晞直哭,“不行了……不行、不行了……”她強忍着高潮,用最後的力氣掙開了腿上的鉗制,“插進來。小祁,快點……插進來。” 白無祁輕巧拖住了她身體,扶着她的雙腿往下送,同時挺腰,早就堅硬漲大的性器在女人溼滑一片的私處滑了幾下,才抵中了那處狹小的入口,一用力,便深深擠了進去。 “啊!太大了……嚶……好滿……”傅明晞應聲驚呼,在被填滿的瞬間哆嗦着泄了,大腿內側的筋一酸,隨着癱軟的動作便深深地把那根飽脹熱切的分身吞到了最深處,“好……好舒服……嗚嗚……” 溼熱軟滑的媚肉一上來就劇烈收縮,夾得白無祁不住倒抽涼氣,重重呼吸了兩口,纔開始平緩地抽送起來。 傅明晞俯在少年堅實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太熱了……幫我脫了……祁……” 很快,外衫和襯裙就都被扒光了。 白無祁捧着女人光裸細窄的腰肢,把軟作一癱的身體扶住,看着胸前兩團小白兔隨着一下下的挺弄晃動着,兩顆殷紅的乳首如蓓蕾般綻放。他看得喉間發乾,騰出一隻手握住了其中一隻,又捏又揉,指腹壓着硬硬的奶尖反覆地搓。小小的人兒發出一連串似哭似嗔的嬌吟,主動俯下身,捧着另一隻奶兒往他臉上送。 傅明晞個子不矮,但和白無祁比起來還是短了一截,想在下身緊密結合的時候同時喫住奶兒需要一方盡力挺胸,一方弓着身子去湊,偏是這樣兩兩繃得極緊,所以感受會更分明。她清楚的知道胸脯是怎樣被喫住,對方的舌頭怎樣撥弄着那尖尖的一點。因爲發力,少年渾身緊繃,從薄薄的皮下透出脈絡清晰的筋脈,脖子上赤金項圈帶動拴在牀頭的宮絛,在不斷地運作搖地牀板吱呀作響。 她迷亂地吻了下他的髮絲,然後軟到在他的懷裏。 白無祁把着她的臀肉,將往兩瓣撥開,大力地抽乾,抽出時退到只剩半個頂端,沒入時整根埋進。嬌小的女人隨着動作騰空起落,被每一個來回牢牢被釘住,在啪嘰啪嘰的拍打聲中汁水四濺,彼此的交合處溼粘一片。他忍不住低低的喘息起來,反弓着身體,仰着脖頸,燭火下的赤金項圈中鴿血石折射出熠熠光彩,“姐,姐姐……快了……要、要到了……” 傅明晞咬住他的耳廓,“小混蛋,求我。求我就讓你射在裏面。” “姐姐……求你了,求姐姐了……”他黏黏纏纏的喊她,“要射在裏面。要射到姐姐身體裏。” 她舔着他的耳根,繼續問,“誰要射呀?” 他快忍不住了,聲音啞的厲害:“我……我。我是姐姐的寵物,姐姐的小……小狼崽。姐姐一個人的白無祁。唔……”明顯感覺到說這些話時裹着性器的那腔軟肉猛地收緊。便知道她是喜歡的。也不等她同意,就重重地頂弄了幾十下,按着女人的身體深深射了,隨後把擁着她深深喘息,“我會一直一直,喜歡你的。” 免·費·首·發:po18yu.νip [щоо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