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失控,易感期突然提前!
“傅先生,可以問你一些事情嗎?”
“說。”傅瑾安覺得身體產生了某些變化,一開口嗓音有些性感的暗啞,該死的,都是這隻兔子惹的禍,點的火。
“我知道你喜歡林墨,那請問林墨也喜歡你嗎?”
陸言只是想確定一些事情,他從來不想介入任何人的感情,但事與願違,他心理這關一定要過。
傅瑾安薄脣抿了抿,林墨要是喜歡他,他們孩子估計現在都一堆了,哪裏還會跟兔子一被窩。
“他當然喜歡我了,他只是……害羞而已。”
陸言眸光下垂,盯着男人的喉結看了看,廢了好大的力氣,他才把這句下賤的話說出來。
“今晚發生了也沒關係,不告訴他就可以了,我會保守祕密,只有我們知道。”
下一秒,他擡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傅瑾安,補充了一句。
“連大哥也不告訴。”
傅瑾安對上兔子暗紅色的瞳仁,自以爲掩飾很好的嚥了咽口水。
陸言沒鬆手,也看出了男人的猶豫,於是繼續賣力的蠱惑着。
“你不是一直想欺負我嗎?我人都送到你面前了,你欺負我真的不虧的。”陸言側過臉頰,把白皙的脖頸露出來。
“如果你想注入信息素標記主權,我也可以讓你咬脖子。”
beta沒有腺體,也沒有omega的身體修復能力,也許被咬傷後及時上藥,就不會感染髮炎危急生命。
傅瑾安聽到標記兩個字的時候,磨了磨牙齒,突然覺得牙齒有點癢。
陸言想速戰速決,雙臂攀附在傅瑾安身上,他想渾身都沾滿這種青草的香氣,柔軟的脣瓣無意蹭了男人脖頸一下。
傅瑾安理智尚存,作勢要將陸言推開,兩個互相推搡着,一旁的牀頭燈驀地被失手打落在地,燈光驟然消失。
一片昏暗裏,傅瑾安一個翻身反客爲主,附身看着乖乖不動任人宰割的兔子。
轟隆一聲——
雷聲毫無預兆的響起,緊接着電閃雷鳴,傾盆的大雨落下來,雨滴擊打在玻璃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空氣裏更加悶熱了。
同樣燥熱的還有一頭進入易感期的獅子,明明不是易感期的日子,爲什麼會忽然提前了,難道是——
“求你了……我會很乖的……”
陸言張開雙手率先將男人抱在懷裏,曾幾何時,他多麼想要一個堅強的懷抱,但沒人給他。
傅瑾安的理智被身體一波波傳來的本性所擊潰了,他咬牙切齒低沉的警告道:“記住你的承諾,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弄死你!”
“我保證,我可以發誓,我要是泄漏半句出去,不得好死。”
淅淅瀝瀝的雨聲還在繼續,將臥室內痛苦的隱忍聲掩蓋住。
院子裏的細小水流匯聚在一起流進排水溝裏,而那小水溝像是深不見底一樣,一直沒有外溢出來。晶瑩的水滴打溼了花瓣,讓花兒的粉嫩越發妖冶,但雨落下的速度越來越快,花兒也飽受摧殘。只能蔫蔫的垂着花蕾,等着大雨結束。
臥室內。
傅瑾安最後遵循alpha的本性,露出鋒利的犬齒,直接刺破陸言脖頸後的軟肉。
“唔——”
陸言的肌膚被刺穿,瞬間被疼痛席捲,雙手用力攥着枕頭,原來被標記這麼疼嗎?那些嬌弱的omega怎麼忍受的住。
一股股的信息素注入進去,但因爲陸言沒有腺體,也談不上兩人信息素的融合。傅瑾安滿足的鬆開嘴裏銜着的軟肉,鼻子輕輕嗅了嗅,有股血腥的味道,距離自己很近。
陸言反手摸了一把脖子,摸了一手溫熱的液體,不用想也知道是血。
倏地,他身子一滯,難道傅瑾安易感期還沒結束嗎?
傅瑾安是食肉動物,對血腥的味道很是敏感,他將鮮血舔舐乾淨,很想將獵物拆分喫進自己的肚子裏。
陸言有些虛弱的開口,嗓音裏還染着幾分餘韻。
“我能天亮了再離開嗎?”
現在走也行,但是私心想讓肚子裏的寶寶多跟父親接觸一會,也許吸收了這麼多能量過後,他可以好一陣子都不來找傅瑾安了。
傅瑾安眸色深邃幽暗,像是在努力認清說話的人是誰,昏暗裏,他只能勉強看出這人的臉部輪廓和身體線條,是個瘦弱的傢伙。
但他剛剛標記了,就是他的所有物。
尤其這人渾身上下都透着自己的味道,這讓易感期還未完全消失的獅子很是滿意。
陸言有些詫異,他竟然被傅瑾安圈在了懷裏,太不可思議了,但讓他心裏多少暖了一會。
他還以爲會被立馬踹下牀。
睡吧,陸言,這樣的時候可不多,要珍惜。
他枕在男人的手臂上,帶着一身疲憊沉沉睡去。
幾個小時候後,窗外的雨聲早已停下,傅瑾安手指動了動,然後察覺到手心裏毛茸茸的東西。
眼球在眼皮下微微轉動了一下,緩慢的睜開眼睛。
入眼所及就是陸言的臉,此刻少年蹙着眉頭,睡的極不安慰,不知道做了什麼噩夢。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傅瑾安看着天花板怔愣了一會,終於接受了自己昨晚的確跟陸言發生了不可言喻的關係的事實。
他簡直禽獸啊,爲什麼一時間蟲子上腦,就做了這麼不可挽回,鬼迷心竅的事情了。
臭兔子不會蹬鼻子上臉吧。
越想越想砸東西,傅瑾安一把掀開被子,力度太大,吵醒了一旁的陸言。
陸言雙眼無神了一瞬,然後視線轉移到一旁坐起的男人身上,甜甜的一笑,柔聲說道:“早上好,傅先生。”
傅瑾安心想早上好個屁,老子一點也不好,老子心情差到了極點,你要樂屁了吧,終於把老子搞到手了,可以出去吹噓了吧。
陸言不是傻子,看的出男人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立即撐起手臂坐起來,撈起地板上的衣服簌簌套上。
頭髮有些亂,左側還翹着一撮呆毛,看起來更加可愛溫順。
陸言餘光瞥到枕頭上的血跡,下意識的擡手摸了摸後頸,許是獅子昨天舔舐過,唾液有止血的效果?已經不流血了。
“抱歉,把你的枕頭和牀單弄髒了,一會喫完飯我負責清洗。”
傅瑾安繼續沒說話。
他也瞥了一眼,回憶着昨晚兔子表現不錯,他也咬的有點狠。
“那我先走了,一會等您下樓一起喫飯。”
陸言沒得到答覆,先離開這個旋渦的中心。下樓梯的時候,他摸了摸肚子,跟寶寶默默腹誹,爸爸總算沒把這件事搞砸,你的營養夠了沒,爸爸好累哦。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