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二) 作者:一头骡子 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一头骡子 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 老公被她怀孕的消息吓跑了?她又不是怀了别人家的孩子,更不是怀了什么凶狠猛兽,她肚子裡的可是他的孩子。 越想越生气,对着外头咬牙切齿的吼道:“宗政旻轩,你這個王八蛋!出去了就别回来!” 這一声吼的老太医都害怕,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偷偷跑出去,以免伤及无辜。 “宗政旻轩,這孩子我不生了,你爱和谁生和谁生去,本姑娘不伺候了--”說着,拿着枕头朝着门口一扔,正好落在急忙赶回来的宗政旻轩脚边。 “你,你--”言黎月气坏了,见着始作俑者回来,话都說不顺了,只指着他,“你你你”個不停。 宗政旻轩进来,后头跟了一大排子侍女,個個目光投向言黎月,吓的言黎月把后面的话全都咽回去了。 她知道宗政旻轩一個孩子都沒有,以前也问過他這個問題,可是男人以甜言蜜语哄過去了,而此刻得知她怀孕之后,又带了這么些‘凶神恶煞’的侍女来,這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宗政旻轩不想要孩子,所以凡是怀孕之后都要强行流产? 言黎月胡思乱想着,自己着实开始害怕。 “我,我我不要拿掉孩子!”言黎月壮着胆子吼了一句。 刚吼完,突然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紧接着便是宗政旻轩的温暖怀抱,他一把抱住害怕不已的言黎月,說出得知言黎月怀孕后在她跟前的第一句话。靚靚 “月儿,咱们有孩子了!太好了,太好了--” 虾米? 他這是正话還是反话呢?言黎月一时呆住,分不清楚。 “你這是高兴還是难過?”言黎月推开宗政旻轩,斜眼瞧着他,想瞧出些端倪。 男人强行再次紧紧抱住她,一把拿過薄被来,裹在言黎月身上,“你說什么傻话呢,我当然是高兴的了!”說着,一把将被子裡的言黎月抱起,在地上连转了几個圈,直转的言黎月头昏脑胀,哇哇乱叫這才停下。 晕晕乎乎的想着,男人终于开窍了,可是,怎么受苦的還是自己? 一边站着的侍女有人噗哧一声笑出来,从未见過這样的王爷,就好像普通人一样。 “有人,你低调点。”被人這一笑,言黎月小声說。 宗政旻轩目光一扫,“刚才谁笑了?” 众人禁言,低着头不敢言语。 “宗政旻轩--”言黎月轻轻拉拉他的衣摆。 “本王想說的是,刚才谁笑了,本王重重有赏!”說着,含笑看向言黎月:“王妃有喜,难道不该笑嗎?” 說着,眉眼间的笑意渗出来,语气也轻松起来。 “你刚才跑出去做什么了?” 言黎月显然還记挂着刚才男人逃跑的事。 “呃?”宗政旻轩一愣,随即了然。感情他媳妇是以为他逃跑了呀,怪不得刚才一個劲的說要留着孩子。 他伸手指了指那些丫头婆子:“以后這些人都在你這裡伺候着,我不在的时候她们就会全权负责照顾你。” “這么多?”言黎月惊呼,這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宗政旻轩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腹,极其温柔,“你呀,别嫌我啰嗦,這么大的人了,竟然连怀孕這么大的事都反应不出来,要不是今儿太医来瞧,到现在你還不知道肚子裡已经有咱们的孩子了。” 言黎月脸一红:“人家哪裡有经验嘛!又不是生過好多” “就是,你也知道你沒经验!那我就些有经验的产婆守着你,這样我才放心。”宗政旻轩义正言辞的說道。 言黎月還沒意识到已经掉进宗政旻轩的陷阱裡,待反应過来,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咬牙切齿的想,這個宗政旻轩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对她的性子也摸的一清二楚,知道对她来硬的不行,便拐弯抹角的让她說出自己沒经验。沒经验怎么办,当然是找有经验的人保护着。 好你個宗政旻轩!竟然学会算计她了! 這边言黎月不想被宗政旻轩找人保护着,那边早有人算计上她了。 简怀珍被关了起来,哪裡会那么老实,她一面在府裡假装老实,另一方面派人与简治民联系,要他去查言黎月的老底。 结果让简治民大吃一惊,当他的手下从蓝府偷出蓝月,也就是言黎月的母亲的画像时,简治民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画中的女子简直与夏国的皇后一模一样。 他立马派人找到蓝凤的母亲,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這個妇人虽然容貌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大有改变,可是基本的轮廓還在,简治民几乎被吓到,难怪朝廷命官会被害,原来不禁夏国余孽犹在,夏国皇室的余孽也尚存。 這個认知让他欣喜不已,本来還担心着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不保,现在有了這個契机,不正好给了他机会嗎? 于是他派人带走蓝凤的母亲,有了人证,便已经是事半功倍了! 他连夜进宫,将事情禀报皇上,并且添油加醋的說了几次三番刺客的事情,可能就是言黎月指使的。果然,皇上听了大怒,可是并沒有立马派人去抓言黎月。這言黎月毕竟是宗政旻轩的王妃,若是凭空去抓人這未免不妥,更何况這其中疑点重重,若這言黎月真是刺客头目,那为何那一日会帮着他们抓人? “皇上,依老臣之见,轩王妃真的是心机颇重。”简治民决定给皇上打上一针强心剂。 皇上将外衣披上,走到他跟前:“此话怎讲?” 简治民心裡细细盘算一番,要怎么說才不会显得突兀,思索良久,方才开口。 “皇上您想,這轩王妃一进府就打击原来的正妃,然后自己坐上了王妃的宝座。”說着,打量着皇上的神色,见他眉头微皱,這才接着道:“所以微臣觉得這個女子不简单,說不定她帮皇上帮王爷,就是为了保住這個地位。毕竟,做王妃可比做亡国郡主来的实在的多。” 皇上身形一顿,目光陡然一黑,脸上的刀疤在月光下显得尤为恐怖。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亡国之臣复国的先例比比皆是,他不能拿自己做试验。 他转向简治民:“爱卿所言甚有道理。”說着,对着外头喊道:“来人呐,去把轩王妃给朕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