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悲傷的故事
而且對他從未設太多男女之防,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肯定是飄雪妹妹喜歡他。
沉浸在這樣的幻想裏,飄雪妹妹終於受傷了,顯示他男友力的時候到了,一番操作過後,含羞帶掃的也就表白了。
如他所想,又被飄雪妹妹給懟了一頓,但是他很開心。
之後飄雪妹妹回家養傷去了。
飄雪妹妹啥都好,罵人都好看,就死這身子太嬌貴,被蚊子叮一下,毒蛇咬一下就要回家去。
但是少年情竇……已經開花結果。
他掐算着飄雪妹妹的年紀,差不多也該到定親出嫁的時候了,然後就是聽聞過年的時候,飄雪妹妹會隨長輩前來霍家拜年。
便是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他先試探的飄雪妹妹,他娶葉家女兒她會同意嗎?原以爲飄雪妹妹會喫醋會嬌羞,萬沒想到又把他懟了一頓。
最後,他就趁着兩家長輩都在的時候,直接把事給挑明瞭……
那場面簡直絕豔,一大司的衆人簡直都不忍去想象。
“呸,晦氣。”
葉飄雪無比悲傷的說了一句,他小時候就經常被人說娘娘腔,女裏女氣,他後來脾氣學的那麼‘粗俗’,罵人愛用屎尿屁這些詞,就是爲了凸顯他男子漢的形象。
“沒想到我努力了這麼多年,樹立自己世家公子哥的形象,最後居然,居然……”
飄雪妹妹已然泣不成聲。
居然被霍雲霄一戰給幹到解放前。
這對葉飄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不過此刻在坐諸人卻是私以爲,這一場社死大戰裏,霍雲霄受到的傷害,絕對在葉飄雪之上。
於是君不言還安慰了他一句,“你也算雖敗猶榮了。”
“別說了,難過……”
葉飄雪屈辱的撇過頭去,衆人一時鴉雀無聲,然後氣氛就開始往古怪的方向走了,第一感覺是安慰一下,然後馬上就特別想笑,是的控制不住這是怎麼回事呢?
原本覺的兇險無比的妖墓之行,爲啥有點期待呢。
唯有謝婉華說:“我怎麼覺的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哎。”
“不行了,我有點內急啊。”
大概大家也覺的在葉飄雪面前笑,實在不厚道,所以有人藉故說內急,先找個沒人的地方笑個夠纔行。
於是一大司衆人,一下全內急了。
葉飄雪也是看破懶得說破,畢竟這妖墓之行,他若回去也不太甘心,笑吧笑吧,不就是笑笑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唯有太子沒笑,也沒內急,只是關心的問:“所以你來一大司,是爲了證明自己?”
葉飄雪搖頭:“也不算是,心虛的人才會證明自己,我起先主要是聽聞沈家後人現世,有些傾慕,後來發現,喜歡司守大人我還不夠格,能喜歡司守大人的男人只有三種人,一種是喫軟飯的,一種是國師這種變態。”
太子涼涼的看了葉飄雪一眼,問:“那第三種人呢?”
“第三種就是腦子不正常的。”
太子:“……”好了,你可以去屎了。
……
衆人是第三日準時抵達妖墓。
而彼時的妖墓,已經是一片風聲鶴唳了。
這是一片被白雪覆蓋的山谷,因妖墓封印的事情,早五十年前就已經被玄甲軍封控了,方圓幾十裏都看不到外人。
“末將拜見太子殿下,拜見國師大師……”
玄甲軍的首領,名喚高顯聖,一身戎裝縱馬而來,朝衆人行了一個軍禮。
“高統領不必多禮,最近妖墓如何了?”太子問。
高顯聖臉色有些發沉的道:“末將守護妖墓多年了,一直都是風平浪靜,但最近幾日,妖墓之中卻頻頻發出……怒吼之聲,開始的時候是隱隱約約的,後來越發的清晰,最後,夜裏巡邏的士兵還有被妖墓中的藤蔓拉走,不過末將已經寫過奏報,如數送往聖前了。”
“妖墓異動,京城早已知曉,你該是已經收到京中的傳書吧,此番,孤等,便爲徹底根除此地而來,世家人何在?”
太子剛問完,就見那邊傳來爽朗的哈哈大笑,就見四大家族的人已經緩步而來,爲首的便是林家長輩,身後緊跟着的就是那林默。
之前雖因葉飄雪的苦逼經歷,衝散了沈瓊枝不少對林默和冷新梅事情的悲觀情緒,但這事她自從知道了,就沒有一刻是放下的。
她早就準備好,等來了妖墓,要問問那林默,與冷新梅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他欺騙辜負了冷新梅,還是發生了別的什麼事?
關鍵,她還想知道冷新梅此刻的下落,早先她沒擔心過,因爲她覺的冷新梅江湖經驗絕對在她之上。
可若她遇到了渣男,可就生死難料了。
而正當沈瓊枝心思各種變化的時候,一旁的凌宇大師,忽然緩緩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語重心長的道。
“護國侯,老夫知道你關心舊友,但是別忘了,我們此番來妖墓的目的是什麼,一切以妖墓爲主,再說,就算你知道了什麼,你也不能即刻抽身,不如就先靜觀其變,不急在一時。”
聽到凌宇大師的勸告,沈瓊枝緊繃的心絃才一下鬆了不少,沒錯,他們現在的目的是妖墓。
若那林默當真是個渣男,若知道她與冷新梅是舊友閨蜜,只怕也不會說實話。
就算要請出真話符籙,那也是撕破臉的時候,那樣又勢必影響妖墓之事,而妖墓,已然牽涉了許多人的性命。
她不能再這個時候,因個人恩怨出紕漏。
“是,多謝大師提點。”
所謂四大家族,分別便是林家,霍家,明家,和四大家族之首的賀蘭家。
這個四大家族如今都派遣了實力不俗的高手,一個個身後還帶着幾個年輕人,唯有霍家身後只跟着一個霍雲霄。
而看到霍雲霄,一大司衆人的眼睛都不不自覺的微微亮了一下。
霍雲霄更是直接望向了一大司,不,準確的說,是一大司之中的葉飄雪。
葉飄雪就是想躲着也是不能了,只能無奈的呆愣在那,享受着專屬於他的這場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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