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神秘玉佩 作者:未知 玉玲珑背靠着院子裡的大树,她闭上眼依然能想到自己的契约兽天翼虎,每次想起,她都觉得心疼,其实她试過好几次想要和靖云同归于尽,可她不能,因为心裡有惦念。 她睁开眼看向君翎,脸上带着无比的坚定。 早在妖兽山脉初相见时,她就发誓此生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陪在君翎身边,即便,前路漫漫,荆棘丛生,她永不畏惧。 她愿化作君翎手中的刀,为她把前方所有绊脚的藤蔓都砍断,消灭殆尽。 君翎走到玉玲珑身边,和她一起靠着大树,低声說道:“不要這样为难自己。” 以前总是觉得玉玲珑和五叔在一起其实蛮好的,如今看着玲珑這個样子,她突然觉得五叔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更重要的是,五叔也许真的从未对玲珑有超于前辈和晚辈之外的感情。 這一点不是她乐意看到的,经历過了,才会明白爱情到底有多伤人。特别是爱而不得,可這是玉玲珑和五叔之间的事,她也不能過多干涉。 很多时候,她這個局外人看得明白,可身在局中的人不明白啊。所以,就算說再多,沒有切身体会也永远不会明白他们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容易。 玉玲珑看向君翎,含笑說道:“其实,我觉得很好。” 是的,她是真的觉得很好。 君逸龙早就說了对自己沒有任何不该存在的爱情,這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可是她无悔,无悔爱上君逸龙這個人。就像是,当初的白天羽,她相信他也是无悔爱上君翎。即便,曾经因为君翎筋脉尽断,修为被废。他依然从未改变自己的心,甚至,愿意默默的付出。 其实,现在的她就是曾经的白天羽,他们只是喜歡自己心中喜歡的那個人,从未强求要在一起。只是,遵从内心的想法罢了。 君翎看向玉玲珑,笑了:“若是心情不好,可以找我,其实我觉得咱们女人一起喝喝酒,還是蛮有趣的。”她看向屋子,从這裡可以看得屋子裡正在为少年处理身上伤口的人。 其实,五叔也许是玲珑此生很努力要跨過去的坎,而玉玲珑大概是靖云的克星吧。 只是,当事人不知道罢了。 玉玲珑還是第一次看到眉眼如此柔和的君翎,在她的印象中,君翎是一個背负很多的人,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很不容易。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是一個很稳重的人,她脸上虽然也会带着笑容,只是這笑容终究是不达眼底的。 像這样柔和的君翎,对她而言是陌生的。 “等到此间事了,陪你不醉不归。”玉玲珑含笑看向君翎。 君翎点点头:“好。” 夏侯祯从外面跑了回来,手中還拿着一個锦盒,衣裳上還沾了不少血迹,两人见了,都有点吃惊。 “你们两個就這样看着我如此狼狈也不過来帮一下。”夏侯祯跑過去直接就把手中的盒子塞到君翎怀中:“這是我那便宜老子让我给你的。” “他人呢。”君翎凝眉问道。 夏侯祯道:“岑家留在东州的探子查到一些消息,他带着人赶去了。”他今天是被岑匡睿那個老家伙拎着出门的,說什么去见一见在东州這边的叔叔伯伯。 当时他真的很想骂人,他从未想過留下来,为何讨要去见在东州的叔叔伯伯,烦人得很。看来,那個老家伙从未放弃要把岑家交给自己的想法。 天知道,他這個想法有多危险,一定要想法子打消他這個念头。 他可是要跟着小君子一起去流浪的,安安心心继承家族這样的舍己为人的事他做不来,也不屑去做。 君翎打开锦盒,发现裡面只有一枚玉佩,她抬起头看向夏侯祯:“這东西你们是从哪裡来的?” “从临家大院裡弄来的,那老头說是临家老家主的房间,這东西藏得挺深的,我們花了不少時間才找到。”說完后,他看了看自己衣袖上沾染到的鲜血,嫌弃的皱皱眉:“才走出那房间就被人追杀了,幸好老头子這一次学聪明了,带着不少人去。” 要不然,真的回不来了。 君翎觉得自己手中的玉佩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過一样。她凝眉想了许久,愣是想不起来在哪裡见過。就在此时,房间裡传来了靖云的声音:“他醒了。” 君翎闻言直接把玉佩连带着盒子扔到青鸾药府去,随即飞快朝着房间走去。 柳南风看到君翎时,眼眶都湿了:“师娘。” 君翎听了,皱眉很想拒绝,可是对上少年那双满含期待的眼,她說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你沒事吧。” 柳南风摇摇头:“师娘放心,我沒事。” 他艰难的露出一抹浅笑,被关在那個鬼地方后,他从未想過還有见到师娘的一天。他知道师父最喜歡的就是师娘,师娘在這裡,那么师父肯定也在。 想到可以见到师父,他觉得自己一年多来受的所有苦都值得了。 “给我們說說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何身中剧毒?”君翎看着柳南风,来了這西海域后,遇到了太多太多身中剧毒的人了,上次那些北域修炼者的尸体也是用来养毒虫的。 她总觉得,尊上一定是在计划着什么让人无法承受得大招。 就像是当初月阳一样,想到了北域因为月阳被重创,她打从心裡不希望這一次西海域的事也闹得這么大。到了现在,皇城那边也沒有消息传来,不知道文王是如何看待她和浅陌对明山郡王的怀疑。 若是放在以前,這些人怀疑他们夫妻,他们夫妻大可以袖手旁观。 可是自从发现浅陌的母妃是临家嫡女,而且父王和母妃的死都和尊上脱不了关系后,她明白,他们已经身在局中了。 柳南风闭上眼沉默半响,随后說道;“我才下船沒多久就落到他们手中了,然后被带到地宫去,地宫哪裡有很多很多人,一开始他们不断在我們身上下毒,在我們快要死时又开始下另外一种毒,我們就這样靠着以毒攻毒的办法活了下来。当然,也有撑不過死去的。我每天都能看到有死去的人被拖出去,他们死时很可怕,全身都溃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