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嘎嘎好使的辦法
“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當井茶去了?”
王安停止得瑟,滿臉笑嘻嘻的說道:
“勉強算是井茶,我現在是連防員,嘿嘿嘿嘿......”
說着話,王安就把連防員證給掏了出來,繼續笑嘻嘻的說道:
“看看,這是我的證件,不管走到哪兒都好使的證件。”
王大柱接過來後,劉桂蘭也馬上把腦袋湊了過來,跟王大柱一起看了起來。
看完證件,劉桂蘭和王大柱滿臉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不過緊接着,劉桂蘭就非常高興的說道:
“還是我大兒子尿性,成國家的人了,哈哈哈哈......”
說着話,劉桂蘭將連防員證給王安遞了過來。
看得出來,此時的劉桂蘭,那是正經挺開心的,並且從她的語氣裏也能聽得出來,她是在爲王安而感到驕傲。
畢竟在這年代來說,能成爲國家的人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榮耀,更是一種強有力的保障。
當然,至於“強有力的保障”這個事兒,在後世也是一樣的,有多少人爲了這個鐵飯碗,畢業後還要日復一日的學習,各種考工班更是多到數不清。
王安接過證件放進兜裏,然後對王大柱兩口子說道:
“具體是咋回事等我回來再跟你們細說啊,我現在得去把那四條狗逗哧回來。”
“逗哧”這倆字,算是當地方言,在這句話裏是誆騙的意思,不過更多的時候,都是“挑逗”“逗弄”的意思。
一聽這話,劉桂蘭先是一愣,然後立刻收起剛纔的笑臉,很是不滿的說道:
“你還要往回整狗啊?咱家這狗都成羣了,那4條狼崽子也馬上就大了,這連狼帶狗的都12條了,還不夠你使的啊?”
有啥說啥的講,劉桂蘭這話說的那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因爲這時候養狗的人家,一般最多也就是養4到6條狗,就這還得說是正經挺牛逼的獵戶才能養得起。
而家裏養兩三條狗的人家,數量就已經是非常少的了,而且這些人家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獵戶。
要是普通老百姓的話,家裏能養一條看家狗那都正經了不遞了。
沒辦法,人都喫不飽的年代,擱啥玩意兒喂狗啊?
可養了8條狗的人家,可能除了王安家以外,整個DJ縣都找不出第二家了。
之所以王安家的糧食一直消耗的非常快,是因爲除了騾馬驢和羊鹿狍子還有野豬需要喂糧食以外,狗也是需要喫糧食的。
要是不喂狗喫肉乾子和骨頭的情況下,一條狗一天就要喫掉2斤玉米麪。
王安家那麼多條狗,這消耗量可就正經不是一般的恐怖了。
當然,要是秋收之後的話,也可以摻和點土豆子南瓜啥的喂狗。
但要知道的是,在這年代土豆子南瓜那也是糧食。
王安是不會跟老孃瞎犟嘴的,所以便笑呵呵的說道:
“沒事兒的娘,我今天又買了一萬多斤糧食呢,現在都擱倉房裏放着呢,妥妥地,放心吧昂,嘿嘿嘿嘿......”
一聽王安說一萬斤糧食,王大柱立刻滿臉震驚的說道:
“一萬斤?哎呀我遞娘嘞,你在哪兒整了這老多糧食啊?”
王安看了看手錶,然後有點心急得說道:
“這事兒等我回來一起跟你們說吧昂,一會兒黑天了。”
說着話,王安便轉身往大黑它們所在的狗窩走了過去。
沒錯,王安想出的那個“嘎嘎好使的辦法”,就是讓大黑、二黑、三黑還有小黑它們4條狗去當說客,把那4條狗給逗哧回來。
實在不行,就讓大黑它們4條狗,跟那4條狗幹上一仗,王安相信,那4條狗必然不是大黑它們4個的對手。
別的不說,就單論體型和重量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走到大黑身邊,王安就叨叨咕咕的對大黑說道:
“大黑啊,有四條狗不聽我的話,我讓它們來咱家它們不來,你現在跟我去收拾它們,必須要讓它們聽你的,實在不行你就給我幹他們,聽到沒有?”
說着話,王安還摸了摸大黑的腦袋。
大黑滿臉懵逼的看了看王安,然後纔對着王安輕叫了幾聲。
王安知道,這是大黑聽懂了的意思。
緊接着,王安又給大黑捋了捋身上的毛,這纔去牽二黑它們。
說實話,看完那4條狗再看大黑它們,那完全就是特麼兩個世界的狗。
主要是大黑它們一個個的胖的溜圓,身上的毛看起來也都是油光水滑的。
不得不承認,“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句話,其實是可以代入到任何事務上的。
再牽小黑的時候,王安將剛纔對大黑說的話,也對小黑說了一遍。
不過可能是因爲這種事兒小黑沒經歷過,也可能是因爲小黑的智商還沒那麼高,所以王安的這番話小黑好像沒咋聽懂,只是滿眼懵逼的瞅着王安,一聲都沒叫喚。
不過王安也沒在意,畢竟小黑這條狗,滿打滿算還不到一歲呢。
將大黑等4條狗全部拴在挎斗子上後,王安想了想又進屋拿了幾個饅頭,這才騎上挎斗子又一次往鄉里走了過去。
主要是那4條狗看起來太瘦了,不餵它們點東西的話,王安都擔心它們走不回來。
幾分鐘後,王安就又一次的來到了這個院子裏。
發現王安不但去而復返了,還帶了幾條狗過來,這4條狗明顯有點如臨大敵的趕腳。
因爲它們叫喚的聲音聽起來都發顫了。
牽着狗走到那條油鹽不進的狗跟前兒,王安就對大黑說道:
“大黑,這條狗就是那個不聽話的,你問問它,它到底能不能啥都聽咱們的。”
說着話,王安就將大黑它們四條狗給放開了。
大黑叫了幾聲後,二黑三黑和小黑這三條狗,便跟着大黑一起跑了過去。
還別說,大黑等4條狗還是非常有威懾力的,剛一靠近,這條之前還油鹽不進的狗子,就躺在那把肚皮露了出來。
很明顯,這條狗是在對大黑它們表示臣服。
緊接着,大黑又對這條狗叫了幾聲,這條狗這纔敢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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