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缱绻 作者:未知 迎着夕阳的余晖,一前一后地走着一对男女。他们的周身都被橘红色的光照得暖洋洋,拖出一双长长的影子。 深冬的气温降得很快,還好两個人穿得不薄,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冷。他们沒有开车,温曼說想和沉博书再走一段路。 “刚刚吓死我了。”她吁了口气,牵起沉博书的手,继续向前溜达。她温热的手指往沉博书的袖口裡钻,指肚贴合着男人的手腕,汲取他肌肤的体温,舒适又惬意。 “主人,我刚才都被唬住了,以为您不怕。”他笑笑,顺着亮眼的光,凝视她生动的侧脸。 “废话。你看你爸那個气场,那個架势,明显是我要說错什么话,绝对会让我們分开。我可受不了你哭得要死要活的。” 我們。 沉博书将這個词细细咀嚼,咽进了肚子裡,笑意越来越深,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不行,不行,亏死我了。”她忽地转過身,清清了嗓子,宣布道:“以后谁对付我,我就放你咬他。爷们儿点冲上去,你得還我,知不知道?” “我知道的。”他缓缓点头,轻声开口:“主人,我早就知道了。” 温曼听见他的回答,略加迟疑,抬眼望向对方的脸。当初沉博书眼中暗含的傲气与唇边自信的笑意莫名吸引了她。如今看来,依然让人心动。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戾气与乖张都被時間所磨平,望向她时,眸光盛满了许多亮晶晶的东西。 而她愿意,将之称为温柔。 “我也会保护您的。”他轻轻一笑,“虽然還不清,但往后余生贱狗都在赎罪,這样主人会不会過得开心?” “那……”她绕到沉博书的身后,沿着衣摆,用右手蹭着他赤裸的肌肤,“看你表现喽。” “主人?”似有似无地抚弄顺着脊椎来回滑动,他紧张地站在街上,四肢僵硬。 “蹲下。”她沉声,将手从他的衣角裡猛地抽出。這是一种只有对狗才会呵斥的语气。 异常的举动稍加引起路人的注意,他见到迎面而来的人好奇地瞅向他,愈发紧张。禁锢多日的下体猛地一跳,滋出满满的淫水,滴满湿漉漉的内裤。粘稠难耐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沉博书不安地摩擦两腿间,在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器具时,情不自禁地更硬了。 温曼见对方愣神,便催促:“快一点。” 男人蹲下了自己的身体,动作间,他好像听到贞操锁晃动的叮铃声。他的心跳如鼓,耳尖不可抑制地红透。 自从戴上贞操锁以来,他每一次动情的反应都会被无限放大,对温曼的渴求也就愈发明显。 “小狗狗,你想什么呢?”她轻轻搂住对方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沉博书的背上,“既然要還。我走累了,快点背我。” 沉博书和温曼挨得太近,近到他恍惚间听到少女的心跳。他觉得自己饥渴极了,饥渴到连最下贱的婊子看见他流水的屁眼就会自叹不如。 温热的鼻息撩過男人的耳道,她慢條斯理地說:“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一把将背后的人背起,站起身子,压低嗓音:“主人,贱狗在想被您操,您一摸我就贱得发骚,我现在内裤全是淫水。”他与路人擦肩而過,腿软得差点站不住,顿了顿,补充道,“您就一定要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這些嗎?”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說话声那么小,怎么還怕被人发现你是贱货,是么?”她呵呵直笑,将脸红的沉博书脖子搂得更紧,感慨着說:“养你好麻烦,像照顾小孩似的。你怎么這么麻烦啊。” “嗯,主人辛苦了。”他向前走着,宽大的手掌绕到温曼的大腿外侧,垫了垫她的重量,還是觉得主人有点轻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麻烦,”她又改口,将全身趴在沉博书的背上,蹭了蹭,张口咬住他发红的耳尖,“至少结果我满意。和你在一起,我每一天都過得很开心。” “您不用一直对我這么好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太過尴尬,一边走路一边流水。后穴明明沒有加入任何道具,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不停收缩。其中的原因大概与他鸡巴禁欲了许久有关。 “我乐意,而且我只是喜歡說实话。”温曼想起他在沉父面前怕得要死的模样,“沉博书,你以前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沒有告诉我嗎?” 他被這句话召回思绪,忽略掉粘腻的下身与勒进他臀缝的蕾丝内裤,开始认真思考,无端的,沉博书脑子裡浮现出温曼挡在他身前的样子,有些鼻尖发酸,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地问:“沒有了,主人。可是为什么是以前?” 她身下的狗狗肢体僵硬,明明那么想要,却又不直說。不论是身体的饥渴,還是心理的饥渴,她都有自信把男人塞满。她的眸光一暗,“沉博书,有我在,你以后怎么可能会难過?” “嗯。”他的头垂了下去,沒再多說什么。 她也不管他的沉默,将话锋一转:“還有,今天我累了,不想做饭。” “您想吃什么?”沉博书闷闷地說,“在外面吃,或者回去我做都行。” “得了吧,你现在做的东西,实在是很难吃。”她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忆起那人之前炫耀着为她展现手艺,又被批评到不开心的蠢样。 “那還不是沒有您做得好。” “少来,快点学。”她笑骂,肚子咕噜响了一声,望着熟悉的街道,心下一动,“你往前再背我两條街,左手边有家火锅店。我之前经常和朋友去,毛肚和香菜牛肉丸真的一绝。還有那家的小酥肉,炸得刚好,那叫一個香。”她越說越兴奋,仿佛已经闻到喷香的气味。 傍晚的微风吹過,沉博书停滞在红绿灯的路口,听着温曼兴致勃勃的描述,默默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生平第一次觉得,或许未来不像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爱的那個人眼裡有光,所以眼裡有她的他自然会有暖意。他再也不需要多余的温暖,唯一想做的就是独占這份温柔。 男人忽地出声,声音沙哑:“主人。” “怎么了?” “我真的好爱您。” “嗯?”她的语气似有疑惑。 “我好爱您。”他大声地說,转過头,眼尾督着背上的温曼,眸有星亮,满目爱意。 “矫情。”她眼睛笑得弯弯的,揪着对方的耳朵,沒好气地說,“你走快点,我饿了。 ” “知道了,知道了。”他忍着笑,加快脚步。 她压下心头暗涌的情绪,抵在对方的后颈,咬下一個温柔缱绻的吻:“沉博书,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