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错了(SP) 作者:未知 關於操沉博书這件事,温曼已经在脑海裡预想了许多遍。各种工具,各种姿势,要是用在那個男人身上,绝对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温曼每次都能脑补到自己脸红,蹬着腿在床上打滚。以至于室友调侃她天天发春,八成是想男人想疯了。温曼便给了室友一记眼刀,扯着枕头,假模假样的往她身上砸。 但生活除了调教,還有许多事需要完成。她和沉博书两人都有各自的私生活。她的私生活简单如白纸,一眼望穿,上课,吃饭,游玩,除了喜歡欣赏男人的哭泣与求饶,她与大多数的女大学生并沒有什么区别。 至于沉博书的私生活,大概离她特别遥远。豪门恩怨,家族纷争,种种都有可能。她甚至设想過沉博书会不会有個强势的老妈,对她甩出支票,一脸不屑地說一句:“给你五百万,离开我的儿子。” 這些幻想她只能在内心揣度,对于沉博书的私人信息她从不主动去问。她尊重他,即使他說他是她的狗。当温曼允许他站起来时,都是把沉博书当人看待的。再說她并沒有旺盛的好奇心,行事依从道家的无为而治,如果时机恰当,沉博书总会自己主动开口。现在他不說,那就是时机未到。她只要做好這個主人就够了。 周末,沉博书将车停在了B大的校门口,眼巴巴地盼望温曼的到来。他一会儿看表一会又给温曼发消息,透過车窗反复张望,分分秒秒都過的很漫长。 *沉:主人,要不要我进学校接您。 *曼曼:别闹,先等着。再发一個字就挪到下次。 那句话沒有主语,但俩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沉博书不再造次,遵从了命令紧盯着校门口。人流窜动,交织并行,但不论哪一個都不是他要等的人。 偶尔,他会瞅见与温曼穿衣风格类似的女孩,但仔细分辨就能看出区别。随后,心头无可抑制地蔓延出失望——为什么不是她,怎么還不来。 他从来都不知道,等待是那么折磨人的事。 温曼住校的那几天,他又随便找了個人操他。约的那個人器大活好,长得也還行。但当男人顶到深处,戴着套射到裡面的时候,他忽地想起与温曼第一次见面因为過度纵欲,穴口操肿那档子事。便不敢和人做太多次,只弄两遍便草草结束。双方都沒尽兴,他還被人鄙夷:“出来约還装逼。” 沉博书也不解释,暗暗从名单裡把人划掉。 简而言之,他這几天憋的厉害,后穴也骚。每天只能依靠着回忆套弄自己,一边想象自己被束缚着戏弄,一边感受着鸡巴越来越胀。 “咚咚咚——”车玻璃被敲响,沉博书才反应過来自己又陷入了幻想。他立即把车门打开,让温曼上车。 “主人,哈迪斯好想您。”他抓住女人的手。眼睛明亮,像是流浪狗遇见了一块上好小排,哗啦啦的流口水。 温曼看了眼沉博书的裤裆,鼓囊囊的一处耸的很高,便按住他的手,明知故问:“你硬了?” “是的,主人。” “怎么硬的?为什么会硬?”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以审视的目光望着他。 “贱狗一想到主人就硬了。每次想到要被主人狠狠地操,就特别特别硬。刚刚也在想主人,所以贱狗硬了。”沉博书渴求了几天的人就坐在他身边,便不受控制的拉起了温曼的手,往他腿间蹭,“主人,求求您快摸摸我。贱狗好难受……” “我們几天沒见面?” “叁天。”他记的很清楚。 “喔,叁天。”她抽开男人紧握她的手,语气冷漠:“才叁天而已,我教過你的东西全忘光了。” “主人…我错了……”不论怎么样,先道歉总是有用的。 “你错哪了?” “贱狗不该擅自打扰主人。” “不止。”她显然不满意這個理由。 “我……”沉博书脑子转得飞快,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了她。 “好好想,实在想不出来,我們就移到下次,我不急。” “主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要您不高兴,就是贱狗的错。” “你還想敷衍我?”她侧過身子,握住车内把手,仿佛马上就要离开。 “主人…求您别走……”沉博书直接抱了上去,“您别走…哈迪斯只是太想您了……好想您……” 温曼有些触动,暗自觉得自己对他太過严苛,忍不住提示:“我之前对你說话的那些话,你再好好想想。” “……我沒有权利,不能命令您,应该先取悦您。”他把她說過的话反复回想,终于找到了症结。 “你刚刚想让我摸你哪?”她转過身,状似不悦。 “主人,我错了。” “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只认错。” “贱狗想让主人摸自己的狗鸡巴。”他也不敢继续抱她,把手松开,耸拉着脑袋,“主人,贱狗真的错了。求您原谅我。” “你沒吃饭嗎?那么小声。” “我……”沉博书看了眼窗外,来来往往全都是人,控制住音量喊着:“主人,贱狗错了,求您原谅我。” “害怕被人发现?”她笑笑,“害怕被人听到你认错,知道你是條下贱的狗?” 沉博书因为這句话完全勃起,腿间涨的发疼。 “想要我原谅你?”她抬起下巴,“那就把裤子脱了,自己趴着挨打。” “主人……”虽然這辆车的车窗经過处理,只能紧贴着窗面才能勉强看清车内,但沉博书還是不放心。更何况還有声音,被掌掴的声响一定会顺着车窗传出去,万一正好有人路過…… “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走。還有不要讨价還价,犯了两個错误,二十下。再乱叫,一個字加十下。”她观赏着狗狗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先說好,如果之后我想操你,可不会管你屁股肿成什么样子。” 脱還是不脱,這是一個問題。她看似给他選擇,其实沉博书根本沒得选。欲望被挑弄了這么多天,他不可能就此放弃。 他咬了咬牙,双手移到了皮带上,认命地脱裤子。 “不要脱光,只把屁股蛋露出来。”她挨着他,将西装裤上的真皮皮带一并抽出,握在手裡。 “是,主人。”裤子被脱至臀底,黑色的内裤也一齐扯下,沉博书肿胀的性器就這么暴露在空气中,隔着薄薄的车身,這個男人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你很兴奋?”這显而易见,沉博书的龟头全都是水,眸子裡也闪着光,“回答我。” 温曼猜测的很对,沉博书的兴奋点除了来自性刺激還来自于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暴露,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暴露,越是有被人看到的危险,身体就会愈发难以自控的获得快感。 “是,主人,贱狗很兴奋!” “脱了裤子,下面還一直流水,你贱不贱啊。” “是,主人,贱狗很贱,求您惩罚!” “好了,转過去。乖乖趴着,屁股抬高。” 主驾驶座并不适合完成這样的姿势。男人只能蜷着身体,尽量达到温曼的要求。他的脸正对着B大的校门口,视线被迫停在各色路人的上。因为空间太窄,他连转头也做不到,全身就像被禁锢在了无形的笼子裡。丰满的屁股翘起,等待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巴掌。一切的一切,让他既紧张又亢奋。 “手绕到身后,”温曼用皮带将沉博书的双手绑了起来,“自己数数,每打一下都說一次‘主人,我错了’。一共是二十下,你最好记住了。数错了,数漏了,那就重来。” “是,主人……啊!”他的话刚刚落下,就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巴掌。喊叫声沒有遮掩,直白的传了出去,他立即心虚地张望,发现沒人察觉才稍微安心几分。 左臀在他愣神之间又挨了一巴掌,這次的力度比上次還大,震得男人有些发麻。被打屁股并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样带着快感,他立刻颇为委屈地求饶:“主人…疼……” “你這是故意讨打呢?”右边的屁股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两处臀瓣都添上了淡粉色,“从一开始数。” 直到沉博书白白挨了叁下掌掴,他才开始数数。 “一,主人我错了。” “二……主人,我错了。” “啊……叁,主人,我错了。” “……” 沉博书的肌肉紧绷,一边认错一边承受挨打。落下的每一巴掌都极为用力,在他圆润的屁股上“啪啪啪”响個不停,两边泛起的红晕也越来越深。 掌掴声混着认错声,在街上发出色情不已的声响,成功吸引了一位路人的注意,他便东张西望寻找声音的来源。 沉博书立刻压低了声音,小声地数数。但路人越靠越近,最后他连求饶也不敢,只能把屁股翘着,任由臀肉被打的乱颤,浮起一個個明显的巴掌印。 他被打得呼吸困难,哽咽道:“主人,求您别打了,有人過来了…求您……” 温曼罔若未闻,将惩罚进行到底。身体的剧痛缠绕着過分的羞耻感,让阴茎的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液体随着起伏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甩出去,不知疲倦地喷撒。沉博书的臀乱晃,试图挣扎开,又被温曼用一只手按了回去。 在他以为马上就要被人发现的时候,她终于停止了掌掴。车内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沉博书沉重的呼吸声。 路人瞧了一会,找不到声响的来源,自觉无趣,终于悻悻地走了。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這种惩罚真的太可怕,沉博书只能不停认错。作为一個叁十岁的男人,被一個上大学的女生在大街上打光屁股,想想都太羞耻了。 “我說什么来着,数漏了,要重来。” “主人,求您了……贱狗再也不敢了……”沉博书眼睛都急红了,被禁锢在小小的地方,除了被打,什么都做不了。 “乖,還疼嗎?”被打到沒有知觉的臀突然感受到了轻柔的安抚,温曼揉着他嫣红的臀瓣,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說:“說到就要做到,不然怎么是惩罚呢?” “主人,不要了…疼……”他快要急哭了,不敢想象再来一次的痛苦。 “乖乖的,你可以做到。”她的手法很轻,打肿的红屁股手感也不错,“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重新再来。這次轻一点,但是二十下,一下都不能少。听懂了就回话。” “……是,主人。”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做好乖乖挨打的准备,“請您惩罚。” 温曼看了眼被自己打得红通通的屁股,有些于心不忍,清了清嗓子,安慰道:“很快就结束了。” 沉博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因为她的安慰生出一丝感激之情。所谓对比,就是這么神奇。就像沉博书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别人要打他屁股之前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谢谢。 密集的巴掌落了下来,他保持着十二分的专注去感受每一次掌掴。這次温曼留了情面,刻意选了之前沒有被拍肿的地方,力度也变小。所以惩罚打着打着就有些变了味,甩巴掌的动作更像是在调戏,让沉博书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屁股发骚地晃荡。 “十五,主人我错了……”他在发抖,阴茎也硬着,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像是拍在前列腺上,淫水横流。 “十六,主人…我错了……”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主动把屁股翘的更高。 “十七,主人我错了!”這次巴掌更轻,直接拍在睾丸附近,快感就快要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哈迪斯。”她停了手,将沉博书满胀的情欲褪了下去,“我希望你不要忘记這是惩罚。如果射出来了,就翻倍再来。” “主人,贱狗明白了。”他的肌肉收紧,迫使自己快速恢复冷静。如果不是温曼的提醒,他刚刚差点就射了出来。 “十八,主人!我,我错了!”她左手抓起男人挺翘的性器,掰向她自己的方向,右手直接拍在青筋暴起的茎身上。 “啊…十九,主人我错了!”力道加重,沉博书差点又沒忍住。他的眼眶湿润,已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不管不顾的大喊。 “二十,主人我错了!”打在龟头的巴掌直接逼出男人的生理泪水。因为是最后一掌,温曼下手毫不留情。他的喊声让好几個路人都一并愣住,面面相觑,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 惩罚结束,沉博书有些缺氧,全身滚烫,像是经历過高潮般微微抽搐。温曼马上把皮带松开,一把将累至虚脱的男人拥在怀裡。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自己的手也不太好受。但此刻的沉博书明显需要关怀,她也就顾不了许多,用着那只刚刚打過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按摩男人的臀肉。 “主人…我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眼泪刹不住车,一颗颗往外涌。 “沒事的,都過去了。”沉博书把她抓得很紧,眼裡泛着血丝,“沒事,哈迪斯真棒,都做到了。” 温曼一手抹去男人流出的眼泪,一手揉着他炽热的臀,眼神却有些担忧地移向车窗外,索性那几個人都是心大的,也不纠结那声凄厉的惨叫,直接就走了。她终于松了口气,将车窗键按下,开了個小缝,方便沉博书摄取新鲜空气。 “主人……”眼泪被擦干,沉博书的呼吸也顺畅了,脸涨的通红,被折磨得十分可怜。 “现在還好嗎?” “嗯……谢谢,主人。” 温曼轻笑一声,递了点纸到沉博书手裡:“好了就快把裤子穿上,你看你弄的,啧啧啧,到处都是水。” 他提上裤子,红着脸,一声不吭的把周围收拾好,握住方向盘,暗怀期翼地问:“主人,您接下来想去哪裡?” “学乖了?還知道先问我。”他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傻狗,去适合操你的地方。” “是,主人。”沉博书笑得灿烂,如同晃着自己尾巴的小狗,一脚踩下油门,驶向他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