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4章 你爸的老情人
“帶着你家主人和這幾個狗屎快滾吧!”
“你…說什麼?”
沃克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滾!”
姜雲山氣沉丹田,聲音如雷鳴。
沃克被嚇得身軀顫抖,而凱撒的狂笑聲更是戛然而止。
“你們會後悔的!”
沃克咬牙轉身,過去扶着凱撒上了車。
而其他幾個原本躺在地上難以動彈的保鏢,這時候卻是動作麻利的爬起來也跟着上車了。
看着兩輛汽車調頭離開,姜雲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什麼玩意?真當自己還是洋大人啊?”
“雲山…會不會有麻煩?”寧景瑜問道。
“麻煩?能有什麼麻煩?難道還能逼着道長給他治病不成?”
姜雲山一臉的無所謂。
“我這邊沒關係,我是擔心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麼壓力!”
清風老道也開口了。
“不用管他…正好看看省裏的態度!”姜雲山說道。
“對了…我聽說新省長已經上任了是嗎?”寧景瑜問道。
“我快忙死了,還真沒注意這事!”
姜雲山搖搖頭。
“鄭子陽居然沒給你通風報信?”
寧景瑜有些意外。
以往只要省裏有什麼風吹草動,基本上鄭子陽都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姜雲山的。
“子陽請假了,他老爹轉任峽山市委書記,他今天正好送他母親過去!”姜雲山解釋道,他和鄭子陽基本上每隔兩天都會聯繫一下,所以很清楚對方的行蹤。
“那要不我問問我小姑新省長是什麼情況?”寧景瑜想了想然後問道。
她之所以突然關心新省長的情況,也是因爲剛纔那個沃克說的他們會向省政府告狀。
說實話,雖然寧中行已經調走了,但是餘威仍在,如果不是新省長要故意找姜雲山麻煩的話,省政府那邊大概率不會太偏向於凱撒財團這邊。
“對啊…我都差點忘了,你小姑如今正好是省政府祕書長,問她正合適!”
姜雲山笑了。
寧景瑜拿出手機撥號打給了她小姑寧蔚。
“小瑜?咳咳…”
寧蔚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掩飾不住的疲憊,說着話還咳嗽了兩聲。
“小姑,你這是病了?”寧景瑜關切的問道。
“受涼了,小問題…你找我這是有事?”寧蔚問道。
“哦…我就是聽說新省長到了,想找你打聽一下是什麼情況!”寧景瑜問道。
“新省長…咳咳…你應該也認識,鄭佩雲你還記得嗎?”
寧蔚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古怪。
“鄭佩雲…你是說是鄭阿姨來南華了?”
寧景瑜似乎大喫一驚的樣子。
“驚訝吧?驚訝就對了…我就說你爸好端端的怎麼會把我弄來幹省政府祕書長,原來是讓我給他老情人幫忙來了!”寧蔚笑着說道。
“小姑!!這話別亂說啊…我媽聽到了到時候又要和我爸搞冷戰了!”寧景瑜嚇了一跳,急忙說道。
“你這就太低估你媽的氣度了…今天她們兩個還一起碰了個頭喝了杯咖啡,看上去關係可好了!”寧蔚笑着說道。
“她們兩個單獨見面了?居然沒有打起來?”
寧景瑜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
“沒有…分開的時候都是笑着的,我還聽到你媽讓鄭省長要多關照你們兩個,鄭省長也是滿口答應,氣氛很好!”寧蔚說道。
“這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太靠譜啊!”
寧景瑜忍不住喃喃自語。
“你就慢慢糾結吧…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寧蔚說完就掛了電話。
“什麼情況?新省長你也認識?”姜雲山好奇的問道。
“鄭省長叫鄭佩雲,是我爸的…嗯…大概算是青梅竹馬吧,後來我爸和我媽一見鍾情,你懂的…”
寧景瑜有些爲難的大概解釋了一句。
“鄭省長也是某個家族的代表?”
姜雲山關注的焦點根本不在青梅竹馬上。
“不算吧…鄭阿姨的爸爸是搞學術的,並沒有走仕途,她們家一大家子人,除了她之外幾乎不是在高校教書就是在科研機構搞研究!”寧景瑜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我明白了…你這位鄭阿姨恐怕是因爲喜歡你爸才走的仕途吧?”
姜雲山恍然大悟。
因爲一般來講,像鄭佩雲這種書香門第的後輩,沒有特殊原因都不會去走仕途的,大概是高級知識分子骨子裏的清高氣質導致的結果。
“也許是吧…反正以前爲這事我爸我媽還搞過好幾次冷戰來着。”寧景瑜說道。
“你瞭解你這位鄭阿姨嗎?”姜雲山問道。
“嗯…反正人挺好的…至少對我挺好,每次都熱情得不行,氣質特別好!”寧景瑜想了想纔回答道。
“你這等於沒說…”
姜雲山無語,寧景瑜這印象簡直太主觀了。
“我又沒機會看到她其他的一面!”寧景瑜辯解道。
“算了…管他的…至少對我們來說,還算是個好消息!先去喫飯!”
姜雲山乾脆就把這事拋到一邊去了。
然後他們三人就去了道觀的後院,開開心心的喫起了晚飯。
喫過晚飯,姜雲山和寧景瑜就留在了普原觀。
不得不說,在周雪怡不計成本的打造下,普原觀的住宿條件非常不錯,該有的設施一樣都不少。
姜雲山已經決定以後就把在普原鄉的住所安排在這裏了。
對此,清風老道表示非常歡迎,還特地在他住的獨立小院裏給姜雲山安排了一間廂房。
晚上十點,姜雲山正在房間裏和寧景瑜聊着天,爐子的電話打了過來。
“姑爺…那些人有動靜了,他們開着麪包車去了市裏,但是卻一直在市區到處轉悠,不知道目的是什麼!”
“跟緊點…有新情況就立刻通知我!”姜雲山說道。
他不是沒能力先直接把人抓了,而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準備幹什麼。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希望能直接抓個現行,用確鑿的證據把幕後的人給揪出來。
而他之所以如此輕鬆,最主要的依仗還是他的直覺到現在都還沒有給他示警,說明這羣人的危險性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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