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3章 工作鋪墊
崔玉國面帶微笑地拿起茶壺給周鴻途添了一杯茶水,隨後笑着試探道:“鴻途,剛纔咱們聊了不少,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你對於這些國家政策方針有什麼看法?”
周鴻途聽崔玉國這麼,頓時忍不住深深看了崔玉國一眼,見崔玉國面帶笑意,一臉玩味,頓時苦笑回答道:“乾爹,您太高看我了,這些國家大的政策方針都是有國家智囊團來定製的,肯定是深思熟慮,研究許久才決定實施的,我哪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跟着國家政策走肯定錯不了!”
“滑頭!”
崔玉國笑罵一句,“這裏又沒外人,隨便聊幾句嘛,不過你倒是把官場上那套打官腔和油滑學得挺像樣的。”
周鴻途見自己故意說的模棱兩可沒有引起崔玉國的不滿,這才繼續接崔玉國的話茬笑道:“乾爹誤會了,倒不是我想故意說的模棱兩可,主要是這些消息太大太多,我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消化,如果幹爹有意考我,等我回去消化了這些內容,到時候寫成書面材料讓您指正。”
“好,那我等你的材料!”
“行了!”坐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話的林鴻浩這時沒好氣地白了崔玉國一眼,不滿的說:“鴻途一直在地方工作,所思所想肯定只是考慮到當地的情況,不像你,一直混在國家中樞,需要全盤考慮,你現在突然問鴻途這些問題,鴻途肯定答不上來啊!”
“哈哈,大哥說的是!”
崔玉國見林鴻浩如此護犢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旋即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若有所思地看了周鴻途一眼,悠悠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鴻途也該把眼光放長遠,把格局打開一些,畢竟鴻途的志向不是在地方幹一輩子,總有一天會來燕京,會進入中樞機關工作,早做打算總是好的。”
周鴻途聽了忙不迭地點頭,知道崔玉國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只把目光放在漢南市的那點一畝三分地上,思想得昇華,免得以後沒有大局觀而走不長遠。
三人說話的時候,一名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合體女士西服,鼻樑上架着金絲眼鏡的漂亮女人輕步走進了小院之中,隨後對正在低頭喝茶的崔玉國抿嘴笑道:“崔叔叔,您找我?”
崔玉國見到來人,笑着招手,“卿卿,你過來……”
叫卿卿的女人笑着點頭,走到崔玉國身邊後,崔玉國指着林鴻浩道:“這是你林叔,之前你們見過就不用介紹了吧。”
卿卿朝林鴻浩笑着打招呼,隨後目光落在了周鴻途的身上。
崔玉國又指着周鴻途對卿卿說:“這位是你林叔叔的兒子周鴻途,也是我的乾兒子,現在在漢南市政府工作。”
周鴻途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還是很客氣的站了起來笑着跟卿卿點頭。
“鴻途,溫卿卿是我老同學的女兒,現在在發改委工作,你們可以相互認識一下,加個聯繫方式,年輕人可以在一起多多交流學習。”
崔玉國滿含深意地看了周鴻途一眼,笑着說道。
周鴻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還是忙主動跟溫卿卿握手打招呼。
溫卿卿跟周鴻途握手後,紅脣輕啓,看了看周鴻途,又把目光看向崔玉國,十分知性地輕笑道:“崔叔叔突然把我叫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崔玉國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周鴻途被兩人說得雲山霧繞,但周鴻途有一點肯定是清楚的,崔玉國把溫卿卿介紹給自己,肯定不是爲了男女的那點事,以崔玉國的身份,他纔不會那麼無聊,去幹些不光彩的事情,至於具體的原因,周鴻途一時還不太清楚。
要說介紹發改委的人給周鴻途認識,確實對周鴻途以後的工作有一定的幫助。
但,周鴻途暫時還不需要這層關係,並且即便以後需要,周鴻途也能有發改委的關係可用,並不需要崔玉國再去可以介紹一個發改委的人給周鴻途認識,所以周鴻途也排除了工作原因。
就在周鴻途迅速思考崔玉國爲什麼安排自己跟溫卿卿見面時,崔玉國開口了,“鴻途,我跟你父親下午還有事情要去辦,中午就不留你在這裏喫飯了,正好你跟卿卿剛認識,你們中午一起喫個飯,交流交流。”
“呃……”
周鴻途撓頭看向林鴻浩,想從林鴻浩嘴裏探到一些信息。
林鴻浩沒多說什麼,只是朝周鴻途笑道:“去吧,有什麼事晚點再說。”
見林鴻浩都這麼說了,周鴻途只能尷尬地點頭,與溫卿卿一起出了小院。
等到周鴻途和溫卿卿離開後,林鴻浩放下手中的茶杯,說:“你可真行啊,溫卿卿姿色出衆,你這麼安排,就不怕鴻途……”
崔玉國沒好氣地白了林鴻浩一眼,“你對你兒子就這麼不信任?”
“不是不信任,只是這個溫卿卿對男人的殺傷力確實不小,鴻途還年輕,我怕他會犯錯誒!”
崔玉國笑着擺手,“不會的,鴻途現在已經慢慢變得成熟起來,政治覺悟也提高很多,你要對他有信心嘛,再退一萬步講,卿卿是自己人,即便他們……也不會對鴻途有什麼影響,但是把卿卿介紹給鴻途,那是對鴻途以後有很大幫助的,利大於弊。”
林鴻浩回給崔玉國一個白眼,“你說的倒簡單,溫卿卿是結過婚的女人,兩人真發生點什麼,若是被她老公發現,你敢說沒有風險?她老公能什麼都不做?”
提到溫卿卿的老公,崔玉國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聲,“不提他還好,一提他我就來氣,我那老同學當初就是不聽勸,非得讓卿卿嫁給那麼個玩意,如果不是嫁給那麼個玩意,卿卿現在也不至於過得這麼……”
“算了,不提這些了,她老公翻不起什麼浪,你不要對沒有發生的事情過度恐慌,我又不是拉皮條的,讓他們多接觸,只是爲鴻途以後來燕京工作做鋪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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