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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作者:月飒伯爵
赵波色咪咪的看着自己兴奋的青筋暴露的被他戳进去了一大半,孟茹的就好像一根细细的橡皮,紧紧的包住他火热的大,一股股白色的正从和口的结合处渗出来,赵波的兴奋的发抖,哪還管身下這個性感美女的死活,他再一用力,在孟茹的惨叫声裡把整個插了进去!

  赵波這才把眼光从孟茹糜的移到她的脸上,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钟,已经過去了2個钟头,旁边是孟茹被撕烂的内衣裤,床上是一個裡戳着他大的美女。

  孟茹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努力忍住不发出呻吟,孟茹也发现自己越叫,赵波就干的越狠,可来自裡那胀满的感觉,又好难過,不叫出来就更难受了!

  赵波从孟茹的脸上读出了這些隐秘的信息,随之开始了动作。赵波三浅一深的缓缓干了起来,粗糙的摩擦着孟茹娇嫩的壁,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从孟茹的裡传遍全身,孟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迷人的叫声随之在房间裡响起:「赵波……别!……别這样!……嗯!……嗯……嗯!……不要!……不要了!……」

  赵波趴在孟茹的身上,抱着孟茹香汗淋漓的玉体,孟茹胀大的紧紧贴着他,赵波一边吻着孟茹,腰部不停的前后耸动,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一直干了15分钟。孟茹也从中感到了美妙感觉,可孟茹发现赵波喘气越来越粗重,說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小!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看我不戳死你!我戳!——戳!」

  赵波越来越兴奋了,這样的轻柔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赵波猛地爬起身,用力拉开孟茹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对孟茹的狠狠奸,赵波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粗大一戳到底,顶到孟茹的尽头,在赵波的铁棒的疯狂动作下,孟茹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在赵波這根大棍的攻击下,孟茹的裡分泌出更多的,滋润着孟茹娇嫩的壁,在赵波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這些声让赵波更加的兴奋,赵波扶着孟茹的腰,不知疲倦的。孟茹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赵波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乳根好难受。孟茹很快发现赵波的眼光也集中到了自己的两個上,孟茹惊恐的看着赵波把手伸了過来,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個,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這一次赵波好像一個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孟茹饱满的,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很快被赵波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

  赵波的也沒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孟茹的两個,一边用腰力把狠戳,铁硬的边沿刮着孟茹壁上的,口也被赵波粗大的胀得有個鸡蛋般大小,每一次赵波抽出就带着大小一起向外翻开,還带出孟茹流出的白色浓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孟茹已经被赵波干的半死不活,她一头零乱的长发,有的還搭在她汗湿了的上。赵波则像一只发情的野牛,把孟茹按在地上野蛮的蹂躏,已经過了两個小时,毕竟赵波的也不是铁做的,孟茹又是一個這样千娇百媚的美女,在孟茹细嫩的裡干了這么久,赵波的终于忍不住了,赵波像野兽一样的狠狠戳了最后几十下,用手紧紧抓住孟茹的两個丰满,从赵波的裡猛地喷出一股股滚烫的。孟茹只觉得好像是有开水淋进了自己的裡,孟茹最后扭动了几下细细的腰,那股白浆又如泉水般涌出。赵波這才真正仔细欣赏着孟茹的迷人裸体,被他大力揉搓得红肿胀大,像两個红葡萄微微颤抖着,细细的腰身,平坦的下面是那片稀疏的。孟茹的两片被赵波干的充血胀大,向两边完全分开,裡面的口還微微张开着,一股股白色的浓浆从裡面不停的流出来。随着赵波的射出,房间裡突然变得好安静,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女人荡的呻吟都停了下来,只有孟茹轻轻的喘息声。

  赵波将从孟茹的裡抽出来,他射出的還在从裡面不停的流出来,赵波色咪咪的对孟茹說:「小,裡面流出来的是什呀?」

  孟茹顿时羞的脸红红的,娇嗔道:「王八蛋!明知故问,不都是你……你……你做的好事」「什么好事呀?說啊!」

  「滚,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话到最后,如蚊吟一般,细不可闻。孟茹的這副可爱模样,和她刚才被戳的尖叫时完全判若两人。

  赵波火辣辣的眼神又开始在孟茹的裸体上扫描,孟茹连忙想用衣服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可太晚了,赵波的又一次兴奋的了,有了孟茹第一次的滋润,它更是粗大坚挺。

  赵波像一头恶狼似的,猛的扑在孟茹的裸体上,孟茹的裡還是湿乎乎、滑腻腻的,這次沒有了的前奏,只有赵波原始兽欲的发泄赵波和刚才一样,把孟茹两腿拉得大开,把他胀的紫黑的粗大顶在孟茹的口上,再一用力,一整根尽根沒入孟茹的小裡。孟茹经過刚才的一番激战,不再像刚刚那么紧,赵波能比较顺利的戳进去,抽出来,一进一出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赵波的动作变得更凶猛、更有力,仿佛想要戳穿孟茹的似的。

  赵波一边按住孟茹,狠狠的戳,一边吼叫着:「老子戳!……戳烂你的!……小子!……老子你!……你叫啊!……戳烂你個小!……」

  「嗯……不要!……别!……好疼……求求你!……不要了!……啊!……不不……不……不要!」

  孟茹觉得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在自己的裡面不知疲倦的前后,顶端好像有一個瓶塞大小的东西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口,一阵酸痒的感觉从那裡不停的传出来。「不要了!……求你!……你的东……西太大了!……嗯!……」

  在赵波狂暴的动作下,孟茹很快又达到了一次性,热热的从裡涌出,烫着赵波的大,本能的收缩,把赵波的紧紧包住,好像孟茹的小嘴含住赵波的不停吮吸一样。

  赵波已经猛戳了几百下,這次一個沒忍住,一股狂射而出,赵波紧紧抱住孟茹,把他的全都射进孟茹小小的裡。

  发泄完毕之后的赵波,似乎酒劲儿也醒了不少,简单地帮孟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将她抱到沙发上亲了一口,关上门扬长而去。

  孟茹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想要动弹一下却感觉浑身酸痛。這才记起曾被赵波過,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居然流了一大滩鲜红的血迹。孟茹一时呆傻在了那裡,她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她死活也不会接触赵波這個禽兽。孟茹扯开喉咙一声尖叫,凄厉地哭声在漆黑的夜晚久久回荡。

  事件之后,令孟茹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不幸流产了,老天跟她开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她千方百计想要保住的孩子,终于沒有保住。此刻的孟茹,精神受到了极大刺激,她一想到赵波狰狞的面孔,就浑身打颤。她再也无力去经营自己的生意,只好把名烟名酒行交给服务员照看,自己回家慢慢休养。

  刚开始的时候,高明并不知道孟茹流产了,后来他发现孟茹的气色不对,還总躺在家裡,便起了疑心,问孟茹究竟怎么了,孟茹原本不想把流产的事情告诉高明,因为沒有了孩子无异于丢失了一個重要的砝码,但转念一想,這事情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便哭着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沒想到孩子就流产了。

  当然,她沒有把自己被赵波的真相說出来。高明听說孟茹流产了,开始时有些惊讶,但慢慢地就感觉到了一丝轻松,說心裡话,他一点也不为失去這個孩子感到惋惜,相反還总觉得去掉了一块心头之病。高明拉着孟茹的手,故作安慰地說道:「流产就流产吧,以后我們還有的是机会再生。」

  孟茹听着高明的话,心裡面纵然有一万個不愿意,但也是有苦說不出,眼泪顺着孟茹的眼角哗哗地淌下来。

  赵波也许是坏事干得太多了,了孟茹之后,却像一個沒事人似的。他以为像孟茹這样的女人,干了也是白干。這天,当他路過孟茹的名烟名酒行时,依旧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当他看到整個店裡只有服务员在时,就问:「你们老板呢?」

  服务员如实回答說:「老板身子不舒服,在家休养呢!」

  赵波立刻就明白了,原来都是自己造的孽。便拿出电话,直接给孟茹打电话问道:「怎么了,妹子,身子還不舒服嗎?那天大哥实在喝多了啊,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你多原谅!」

  孟茹一听是赵波的声音,立即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道:「你這個畜牲,還有脸打电话来,你就不怕我告你,让你蹲大牢?」

  赵波一愣,旋即說道:「妹子,你說啥呢?大哥对你可是不错的啊,别人想要我多看一眼我還懒得看呢。」

  孟茹被气得咬牙切齿,甚至都有将他千刀万剐的心。

  撂下电话后,孟茹心想這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一定要想办法报复赵波才对,但怎么报复她還沒有想好。本来她是想去公安局告发赵波的,但转念一想,即便能送他进监狱,但自己的名声同时也完了,而且现在又是她和高明感情的关键时期,她可不想因为此事给两人之间带来什么影响。后来孟茹又想到应该花钱找黑社会狠狠地教训赵波一顿,哪怕让他折個胳膊、断個腿的也成,但后来想想這個办法也不妥,一来自己不精于此道,二来万一掌握不好尺度将人打死,自己也会连带吃了官司。思来想去,孟茹也沒有想出一個好办法,她心中万般不甘,心想:「难道就這样白白让赵波给了?不,决不会!一定要找机会报复這個混蛋。」

  孟茹在心中发誓,一定要给赵波点颜色看看。

  再說高明,自打知道孟茹流产以后,心头就像卸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感觉有說不出的轻松。虽然孟茹再三催促他去和淑芳办理离婚手续,但他就是不急,還一個劲儿地說:「反正孩子也沒了,又不怕被别人看到大肚子,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再去也不迟。」

  在高明的思想裡,他還想将事情拖一拖,看看還会有怎样的变化。孟茹对高明的這种态度也很沒有办法。

  在工作上,高明似乎迎来了又一個转机,由于他關於开发天河市旅游资源的建议,得到了市委的认可,天河市领导班子一致决定,要在天河市成立一個旅游局,专门负责天河市旅游产业开发等相关事宜。這就为高明带来了一個机会,那旅游局的局长位置還空缺着,虽然旅游局并不是什么好局,但也属于正(乡)局级設置,每年财政還会拨付不少的专项资金,总比他政府办公室副主任這個吃力不讨好的差使强很多。而且市长冯刚已经明确表示,一旦旅游局成立,他一定会力荐高明去当這個局长。

  高明那几天就像上满了发條的时钟,全速运转着,每天都干劲儿十足。他甚至把儿女情长等诸般事情,都远远地抛在了脑后。作为一個有着远大政治抱负的男人,高明已经预感到,他的机会到了,如果能够把握住,那么他的政治前途還是一片光明的。

  這一天,天河市關於拟成立旅游局的书记办公会终于召开,会上在讨论旅游局局长的人选时,冯刚提出让政府办公室副主任高明担任比较合适。冯刚的這個建议提出后,马上就有人委婉地指出,虽然高明的能力水平都沒得說,但好像生活作风有点問題。市委书记刘仲文听后一愣,马上将目光对准了冯刚:「這是真的吧?」

  冯刚立即解释道:「好像他最近正在闹离婚,但我认为咱们在使用干部的时候,也要用其所长,现在整個天河市,沒有第二個人比他做這個旅游局局长更合适了,整個前期策划到方案最后的制定,都是他一手办的,他对业务熟悉得很,這样的干部不用实在可惜。」

  市委书记刘仲文手按着太阳半天沒說话。

  最后其他几個书记也提出了一些人选,大家讨论了半天,都觉得不如高明更合适。

  市委书记刘仲文說,要不這事情先放一放,回头再定。

  会后,冯刚及时找高明作了一次倾心长谈。开诚布公地指出關於他任旅游局长的事情遇到了一些麻烦,有人反映他生活作风有問題。高明听了,直冒冷汗,低头斜觑着冯刚不知說什么才好。冯刚看了看坐在沙发裡如同霜打茄子一样的高明,语重心长地說道:「其实以前对你的事情早有耳闻,但是一直沒有机会和你谈這個問題,我认为男人在外面偶有一些风流韵事可以理解,但像你這样弄得满城风雨就不可思议了。你高明也是一個聪明的男人,怎么能因为女人而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呢,這样也太不成熟了啊!我劝你趁早和她一刀两断,如果你還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那么你就把家庭生活给我弄得稳稳当当的,否则你就别在机关裡干。」

  冯刚的一席话可谓是发自肺腑,高明知道冯刚這是拿他当自己人才這么說的,一個劲儿地点头连连称是。

  从冯刚处回来,高明心中万分郁闷。冯刚的话不无道理,一個想要成大事的人,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毁了自己,這点高明自己也清楚得很但是他不知怎么就和孟茹走到了今天,如今想要抽身而退已经变得不那么容易,孟茹就好像一块黏糕一样,紧紧地粘住了自己。

  高明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孟茹那裡,他一個人孤独地走在天河市的大街上。

  时值傍晚华灯初上,街上行人稀少,高明就像是一個无家可归的孩子,独自流浪着,他不知道该去向哪裡,归宿又在何方。现在高明有充裕的時間将自己的思想沉淀,他想要弄明白今后的路该怎样去走。高明想到了自己的過去,那时候他踌躇满志,一心想要成就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他甚至以为這辈子能够当上市长,每天为百姓的安危、国家的繁荣而忙碌。时至今日,這一梦想已经变得遥远而渺茫。

  高明枉自嗟叹,沒想到人生的旅途上会遭遇這么多的坎坷与曲折,高明开始质疑自己的人生目标是否選擇得正确。他想到了冯刚的话,是的,如果打算继续在机关干下去,就必须摒弃儿女情长,起码在外人看来,也要有一個看起来和谐稳定的家。高明十分叹服冯刚为人的成熟,从冯刚身上,他看到了新一代党员领导干部的完好形象。是的,這是一個年轻干练的群体,他们有学识有魄力,他们识大局顾大体。他们的心中始终装着一杆秤,一头装着自己的良心,一头装着我們的老百姓。国家需要這样的领导者,人民需要這样的好干部。高明也想加入到這個群体中来,虽然他知道自己還需要不断地加强历练,继续提升道德水平修养,但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成为像冯刚那样的领导者。這样想着,高明心中的理想更加坚定了,是的,作为一個想要成大事的人,什么情人不情人的,该放下的一定要放下,沒有舍就不会有得,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以事业为重。高明下定了决心,不能和孟茹再這么耗下去了,一定要找個机会和她彻底分手,反正她现在已经沒有了孩子,从而也就沒有了后顾之忧。

  也合该有事。這天下班后,高明信步走出市政府大院,脑海裡正想着他和孟茹之间的事情,就感到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出了市政府的大门,高明不由自主地向孟茹的名烟名酒行望去,由于孟茹的名烟名酒行就在对面,高明每次走到這裡都会习惯于望向那裡。但也就是這无意中的一望,高明发现了赵波那带有5個8牌照的丰田吉普车停在门口,内心裡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狐疑。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高明借着买一包烟的机会,想要进去看個究竟。高明穿過马路,径直来到那名烟名酒行的门前,略一思索,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赵波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沙发裡抽烟。孟茹不在,只有两個服务员在旁边自顾自地忙活着。高明看到赵波后,故意很吃惊地问:「呀!真巧啊,你老兄也在這裡啊?」

  赵波发现高明走了进来,感到有一丝意外:「嗯,這不是嗎,来拉几箱货。」

  赵波一边說着,一边指着旁边的几箱五粮液道:「孟茹說让我多捧捧她的场,我怎敢不从啊?」

  說完之后,邪笑着问高明道:「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找孟茹啊?哦,她不在。」

  高明知道赵波的笑裡面包含着其他內容,就赶紧解释說:「别瞎說,我是路過进来买一包烟。」

  赵波听了哈哈打趣道:「怎么?不和孟茹相好啦?」

  高明瞪了赵波一眼,怕被服务员听到,說:「我什么时候和她相好了,你老哥能不能不和我說笑?」

  赵波听了把嘴一撇說:「還不承认,你要是真不和她相好,那我可要下手啦。」

  說到這裡,赵波故意压低声音:「這样风正点的娘们儿,打着灯笼都难找。」

  高明听了,虽然内心裡对赵波极其反感,但在表面上故意装出大度的样子說:「你有能耐就下手呗,要是真能把她拿下,我還要恭喜你呢!」

  赵波听高明這么一說,脸上立即露出了一副贱的微笑,恬不知耻地說:「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高明出了名烟名酒行,觉得心裡十分不舒服,立刻给孟茹打了一個电话,开门见山地說:「我看到赵波在你的店裡,怎么,他经常去你那儿嗎?」

  孟茹正在为被赵波的事情身心俱裂,忽然接到高明的电话,顿时就乱了方寸,支支吾吾地說:「不!他不……不常来啊!」

  高明感觉到孟茹的态度有些异常,心中更加怀疑,继续问道:「那赵波說他总去你那裡,還說是你要他去捧场的呢?」

  孟茹解释道:「你别听他胡說,都是沒有的事。」

  高明皱紧了眉头,好意相劝道:「不是我小心眼,像赵波這种人還是少接触一些为好,你可千万别贪图了小便宜,反倒容易吃了大亏。」

  高明的一番话,正說到了孟茹的痛处,眼泪不听话地流了下来。孟茹情绪低落地說道:「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這次电话之后,高明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蹊跷在裡面,一时在心中划了一個巨大的问号。

  孟茹生怕高明知道了赵波她的事情,打完电话之后,立即给赵波回了個电话,非常坚决地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到店裡去,那裡不欢迎他赵波听了电话后,十分不满意地问道:「为什么不欢迎我去?是不是怕那姓高的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跟着他有什么好,看他那酸腐的样子就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你還不如跟着我,老子有的是钱,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孟茹听了赵波的话,心中恶心至极,但为了不让他弄出什么乱子来,强压住怒火說道:「关高明什么事情,我只是担心你总去我那裡,万一被别人說出闲话来不好。」

  赵波听了之后,哈哈地一阵狂笑,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如果传出闲话更好,我倒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呢,真的妹子,那一晚我到现在還难忘呢,你是我這辈子遇到的最让我销魂的女人……」

  赵波越說越离谱,孟茹实在听不下去了,都快被气疯了,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這么无耻的男人,孟茹恨不得现在就提着刀子将赵波杀掉。

  說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赵波有意渲染他和孟茹的事情,還是他嘴巴不严无意中泄漏了天机,也可能是他去孟茹的名烟名酒行次数太多的缘故,总之有关他和孟茹有一腿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且越传越玄乎,人们都說孟茹是一個水性杨花的滥女人,最初看中了丁日民的权势,并且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情人,后来丁日民倒台了,她又缠上了有才有貌的高明,沒想到高明也沒能留住她的心,最后她又对纨绔子弟赵波投怀送抱,大家都說這样的女人简直和一個妓女沒什么差别。

  渐渐地,高明也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不对,身后看他的异样眼神多了,另外他也偶尔听說了孟茹和赵波的一些风言风语。高明本来就因为提拔受挫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再加上孟茹和赵波的小道消息更让他雪上加霜。高明感到十分恼怒,心想孟茹啊孟茹,要不是因为你,我旅游局局长的位置早坐上了,如今你却给我扣了這么一顶绿帽子!高明心中暗自发誓,如果孟茹和赵波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与孟茹分手。

  孟茹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头,她听服务员說赵波依旧有事沒事总去她的店裡溜达,而高明却与她联系的越来越少了,每次她主动打电话给高明,他的态度都不是很友好,不但冲劲儿十足,還总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在裡面。孟茹的内心裡有些发慌,本来孩子流产了她就心裡沒底,如今又出现了赵波這個岔头横在裡面,更是让她感觉到诚惶诚恐,不過是简单地休养了半個月,她再也等不到身体完全康复,便急急地赶到了店裡。一进店,孟茹就埋怨服务员道:「我不是告诉你,赵波来的时候不做他生意嗎,为什么他還总来?」

  服务员是孟茹的一個远房亲戚,所以孟茹和她說话并不客气。服务员委屈地說道:「我是說過不做他生意,可他每次来的时候却总是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孟茹說:「你怎么那么笨呢,往外撵啊!」

  服务员嘟囔道:「我怎么好意思往外撵,毕竟人家也是一個大男人。」

  孟茹听她這么說,很为她沒有坚决的态度而生气。

  一连几日,孟茹都守在店裡,专等着赵波再来,她将会有一肚子的恶毒语言回击他,让他从此滚得远远地。然而奇怪的是,赵波像消失了一样,一连几天都沒有再来她的店裡。

  這一日,又是行将打烊的時間,孟茹正要关闭店门,赵波却又一次醉醺醺地走了进来。他看到孟茹一個人在裡面,心中窃喜,立即涎着脸皮靠上前来,嬉皮笑脸地說道:「這几天你哪儿去了,我都想死你了。」

  孟茹看到是他,赶紧将店门大开,坐到门口,以防這個禽兽再次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然后,孟茹圆睁着怒目,直接指着赵波的鼻子說:「姓赵的,我实话告诉你,今后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奉劝你离我远点,否则的话,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肯定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赵波被孟茹强硬的态度吓了一跳,但立即他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嘻笑着說:「妹子,何必动這么大的火气呢,我知道那天对你粗鲁了一点,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是因为喜歡你才对你那样的。」

  孟茹說:「放屁,喜歡我就*我,你還是不是人?」

  赵波說:「对你,我情愿不是人了,只要能得到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孟茹說:「亏你還是一個单位的领导,咋就不知道羞臊呢,你就不怕你的所作所为给你的工作带来影响。」

  赵波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妹子,一個有线电视台,那算什么破单位,况且我又不想往上干,這年头有钱就比什么都强了。再說了,现在天河市這些当官的,哪個不是我家老爷子在位的时候提拔起来的,谁還不给我個薄面?所以啊,只要你跟了我,保准你有享不完的福。」

  也许是赵波喝多了酒的缘故,语气十分狂妄,好像整個天河市都是他家的一样,一切都不在话下。孟茹对他的行为十分反感,也不愿意再听他唠叨下去,摆着手說:「好了,你有钱那是你的事情,我不希罕,你赶快走吧,以后别到我的店裡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說完就要关门送客。

  赵波哪裡是一個省油的灯,他见孟茹要撵他走,立即显露出了无赖的本性,借着点酒劲儿,嚷道:「干嘛啊?我還沒和你說完话呢,你就让我多陪你一会儿嘛。」

  說完就要往屋子裡面冲,孟茹就使劲地往外推他。正在两個人拉扯的過程中,忽然门外走来了一個人。两個人同时回头看,来人竟是高明。孟茹赶紧放手,只有赵波還傻乎乎地拽着孟茹不撒开,孟茹扯了好几扯,才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

  再看高明,脸色甚是难看,开口便道:「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

  孟茹沒有想到高明会在這個时候突然走进来,表情慌乱地解释道:「我正在往外推他呢,他就是赖着不走。」

  高明沒有正眼看她,直接将目光转向了赵波,满含讥讽地說道:「老兄真是不食言啊,怎么,這就动起手来了?」

  赵波显然对高明的突然闯入感觉十分不爽,带有挑衅地回答道:「动手怎么了,就行你碰她,就不行我动手啊?实话对你說,她早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們公平竞争。」

  孟茹想要拦住赵波的话,可是已经来不及,這個混蛋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

  高明听了赵波的话,嘴角处闪過了一丝冷笑,說道:「行,你怎么做都行,沒人跟你竞争,我也只是路過而已,看到你们在,进来打声招呼。好了,我走了,你们继续。」

  說完,高明转身就要走,旁边孟茹受不了了,哭喊着說道:「你别走,他說的不是真的,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孟茹的话音刚落,赵波就在旁边插话道:「妹子,你就让他走吧,难道咱们的事情還怕他知道怎的?」

  孟茹真是忍无可忍了,顺手抄起柜台上的水杯、计算器之类的东西,像疯了一样劈头盖脸地朝赵波的身上砸去,边砸還边說:「我打死你這個混蛋,我打死你這個混蛋!」

  赵波对孟茹的突然举动措手不及,身上早就挨了几下子,赶紧用胳膊护住头部,向门外退去。孟茹哪裡肯放手,追到门外,拣起砖头瓦块之类,继续朝赵波的头脸打去,赵波看孟茹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了,预感到大事不好,赶紧驾车逃之夭夭。孟茹一坐在门口,被气得号啕大哭,引得旁边路過的人,纷纷驻足。這边高明還沒有走远,看到孟茹這样也不是办法,只好重新折回来将孟茹拽到屋子裡,然后将店门紧闭。

  房间裡,孟茹双手拉着高明的胳膊,近似乞求地說道:「你不要相信他的话,那不是真的!」

  高明看着哭得像個泪人似的孟茹,一句话都不說。孟茹继续解释道:「是他总死乞百赖的来我這裡纠缠,你刚才看到了,我已经把他打走了。」

  說完,孟茹想要求得高明的谅解,故意将头靠在高明的胸前,谁知高明却一下子将她推开了。孟茹睁大了惊愕的眼睛:「怎么,你不相信我?」

  高明死死地盯住孟茹:「我沒想到时至今還在骗我,现在外面已经传遍了,原本我不相信,還好我今天亲眼所见,我真沒想到你孟茹居然是這种女人。」

  孟茹哭着摇头:「不!這不是真的,高明,你听我解释。」

  高明說:「你還解释什么,当初你跟丁日民的时候我就听你解释,今天你跟赵波扯到了一起,你還要我听你解释?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你敢說你沒有和赵波上床?难道你敢說沒有接受赵波的好处?我算看透你了,你把我高明当作一個大傻瓜来耍,你也太让人伤心了,我看我們到此结束吧,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再不会上你的当。」

  說完,高明转身就要走。孟茹见此情景,一把扑上去,死死地拽住高明的胳膊,大哭着說:「不,我不让你走,你要听我的解释,你不能离开我。」

  高明回過头来,恶狠狠地看了孟茹一眼,那眼神中含满了怨恨,然后一使劲儿甩开了双手,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孟茹跌坐在地板上,看着高明远去的背影,哭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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