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你也配稱之爲男人
反正紀委和組織部都看到他惡意傷人了,這官兒估摸着也做到頭了,與其如此,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報了這一箭之仇!
不動手的話,他如骨在喉不吐不快,最重要的是能拉上徐凡互毆,到時候農家輝就能抓住機會收拾他了。
這些也就是在沈德光腦海中一閃而逝,可他很快就發現還手了也沒用,他完全不是徐凡的對手!
倒不是說年齡大了徐凡十來歲,而是這小子好像練過!
心裏剛有這種想法呢,他已經被徐凡抓住了胳膊,緊接着轉身,彎腰,發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完成。
封平等人只看見沈德光被徐凡掄圓了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發出一道悶哼聲,緊接着徐凡就騎在了沈德光身上,雨點般的拳頭毫不猶豫的往沈德光臉上招呼。
當然了,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後來的人連忙上前將兩人強行拉開。
顯然,沈德光情緒非常激動,他從來就沒喫過這麼大的虧,一邊掙扎一邊怒吼:“放開老子,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今天不打死這小雜種我咽不下這口氣!”
徐凡同樣在掙扎,看樣子還沒打夠呢,聲音冰冷的道:“你除了擅長打女人,你還有什麼本事,來來來,今天老子讓你看看什麼是男人!”
“怎麼着,就允許你打別人,別人打你就不對了,你算老幾啊?”
“縣委常委把一個小姑娘打成這樣,你還覺得你挺有能耐是吧,老子一隻手就能讓你爬不起來。”
之前在翠湖縣當執法部門老大的時候,徐凡有空了就會讓郭軍教他幾招擒拿,也是跟郭軍實戰對練過的。
所以此時此刻下意識的就用出來了,沒想到還挺管用。
要不是封平他們拉着,徐凡今天能把沈德光打出屎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這麼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徐凡是真的忍不了。
“好了,你們是什麼身份,地痞流氓嗎?”
“都是縣委常委,怎麼還動手了,太不像話了!”
“尤其是你沈德光同志,拋開身份不談,你好歹是個男人,你看看把人家小姑娘打成什麼樣子了,跟我們回紀委吧!”
“還有你徐凡同志,馬上把你的室友送去醫院檢查,無礙了再到紀委交代情況,你們這是互毆明白嗎?”
盧浮生臉色一沉,頓時震住了場面,也讓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徐凡冷冷的看了沈德光一眼,連忙彎腰將吳月抱起來,然後聲音冰冷的道:“老子跟你互毆頂多就是個處分,但你打我的室友,怎麼着也是個輕傷,等着去監獄裏陪你弟弟去吧。”
“真不是個東西,你也配稱之爲男人?”
說完後,徐凡吐了口唾沫,然後抱着吳月離開了。
這可把沈德光氣得渾身直哆嗦,但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眼前這些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首先,沈德光想到的就是他被徐凡算計了。
這王八蛋肯定是早就猜到他要來找吳月的麻煩,然後帶着紀委和組織部的人趕過來了,剛好就碰上了。
這下他就是有八百張嘴都沒辦法辯解了,只能等待處理結果。
而謝育民這混蛋,肯定不會錯過這種痛打落水狗.....不,他不是狗,謝育民肯定不會錯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
他沈德光的政治生涯,多半是到此爲止了。
於是沈德光不甘心的詢問道:“兩位,我很想知道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難道說我真的被人下套了,栽在了那狗東西的手裏,這一切都只是他佈下的一個局?”
要真是這樣的話,姓徐的也太陰暗了吧,每一步都算好了?
盧浮生嘆了口氣,直接走到沙發旁邊,然後在縫隙裏面找了一會兒,這纔拿出來一個微型攝像頭,這個角度剛好能覆蓋整個客廳。
然後,盧浮生才解釋道:“沈縣長,你也太沖動了,怎麼也不問問徐書記掌握你弟弟違法亂紀的證據是什麼東西就跑過來了呢?”
“徐書記以前在翠湖縣的時候就是執法部門的領導,再說了這還是合租,男女有別,他搬進來第一天就安裝了攝像頭,免得到時候有什麼誤會解釋不清楚。”
“你們哥倆倒好,挨個的強闖進來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徐書記那兒可是連接着手機呢,輕易就能看到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那個女孩受傷那麼嚴重,徐書記手裏還有確鑿的證據監控視頻,我們就算是想要網開一面都做不到了,走吧,先回單位配合調查,具體該怎麼處理,還得謝書記和農縣長開會後決定。”
沈德光雙眼佈滿血絲的看着盧浮生將那個攝像頭又放回了原位,那叫一個憋屈。
小小的一個攝像頭,讓他們兄弟兩栽了個大跟頭!
也就是說徐凡可能壓根就不想與他爲敵,就是恰巧住在這兒了
時也,命也!
很快這個租房就沒了人,只有那一地散落的土壤和碎裂的瓷器,還有一些血跡。
去醫院的路上,徐凡心疼的看着旁邊嘴角還有血跡的吳月,嘆了口氣道:“我沒想到那王八蛋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也會送他去監獄陪他弟弟的。”
“當然了,在這之前,你要記住我接下來說的話。”
“醫生就診前,你要適當的用手指扣一下喉嚨,最好是人家用手電照的時候能看到你喉嚨通紅,然後醫生問你是不是喉嚨不舒服,你就說你胸悶,呼吸困難,因爲那混蛋掐過你的脖子。”
“還有就是你的反應能力,不能和平常一樣快,一定要慢半拍,甚至答非所問,給醫生一種精神恍惚的感覺,說你頭疼,這樣就能確診爲腦震盪。”
“其他的哪裏疼就說得嚴重一些,這樣比較容易判定輕傷,一旦鑑定結果爲輕傷,沈德光就要承擔刑事責任,非但會被免職雙開,到時候你還能起訴他,讓他坐牢,賠償。”
吳月點了點頭,然後有些責備的看着徐凡道:“你是不是傻,就算你不動手,他的結局也是一樣。”
“現在好了,你動了手,不知道縣裏會怎麼處罰你呢。”
徐凡笑了笑:“最嚴重無非就是個處分嘛,屬於互毆,他也還手了。”
“放心吧,問題不大。”
好戲纔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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