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性器充血涨得发紫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分明不是冲动易变的性子,却在面对這人时情绪多变得像换了個人。
他不得不一再提醒自己,這是他的师尊,他必须要慎重对待。
然而身体却像被另一個意识主宰一般,他抬眸望住了霜迟的眼睛,听见自己轻声說:
“难受的。”
霜迟剑眉微蹙,抬了抬手,又顾虑重重地顿住,仿佛遇上了什么难解的题,脸上透出些许苦恼。
程久注意到他的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赶在他收回去之前再次开口:
“师尊?”
是微微颤抖的,含着期待的嗓音。
霜迟本是一时冲动,此刻被徒弟用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睛瞧着,心思却逐渐坚定了起来。
诚然大概沒有哪個师尊会为徒弟纾解欲望,可他们更淫乱的事都做了,再来纠结应不应该,又有何意义。
他便一咬牙,将手摸向了程久的裆部。
程久一动不动地看着,唯恐把他吓跑了一般,连呼吸都放轻了。
那目光实在灼热,且随着霜迟的手逼近,還有越来越热的趋势,這让霜迟在即将碰到那玩意的时候,忍不住迟疑了一瞬。
他看了程久一眼。
程久微微垂下眼帘,轻声叫他:“师尊。”
心底叹息了一声,霜迟的手终于落了下去。
二者相触的一霎那,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霜迟是因为那出乎意料的尺寸。
那玩意儿已经完全勃起,尺寸相当可观,隔着裤子顶在他的掌心,生机勃勃,很热,很……很大。
那感觉实在是有冲击力,他不由得僵住了。
一贯沉静锐利的眼中,流露出几许茫然。
程久则是为那来自师尊的温度。他们诚然已有過数次的肉体交缠,但那都是迫于无奈。他不可能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的师尊是自愿把腿对他张开的。
只有此刻不一样。
师尊摸了他,完全是出自他自身的意愿,沒有任何情不得已。
他不敢妄想其中有什么情爱的因素,单只是這一点,就足够让他心情激荡的了。
他竭力按耐住捉着师尊的手套弄的冲动,尽可能地用冷静的语气提示說:
“师尊把我的裤子解开。”
“……”霜迟无端窘迫,抿着唇一语不发地解了他的裤子,早已硬挺多时的肉棒立刻弹跳而出,热热地打在他的掌上。
亲眼瞧见实物和隔裤抚摸相比又是另一番冲击,霜迟忍不住微微移开了视线。這回倒是不需要程久指导,他屈指握住了那根粗热的性器。他的掌心覆有薄茧,又暖热湿润,只是這么一握,便让程久感到了细细的酥麻感。他的脸颊泛起薄红,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嗓音却止不住地低沉了些许:
“师尊动一动。”
霜迟便依着他的话,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在沦落到魔界之前,可以說是天底下最禁欲的人。莫說与人交媾,自渎都从未有過。此时为徒弟手淫,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技巧。但那和他成熟外表截然不同的生涩,反而让程久愈发心动难抑。
他低着眼,着迷地看着师尊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抚弄,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朝着那处倒流而去,性器充血涨得发紫,顶端渗出湿滑的黏液。耐不住起伏的心潮,他不由得轻喘着问:
“师尊从前自己沒弄過么?”
這不太像一個徒弟会问师尊的問題,反而有点调情之意,霜迟觉得怪异,顿了顿,才道:
“……嗯。”他试着给徒弟找缘由,“我弄疼你了么?”
程久摇摇头:“不疼。”
過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很舒服。”
低低的三個字飘入耳中,仿佛带着热度一般。霜迟耳根一热,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沉默地继续抚慰徒弟的欲望。
那肉棒热乎乎的,在他的手掌裡硬得不像话,不必看他也能感觉到它的激动。
可能确实是舒服的吧。
這时,程久又问:“我可以抱着师尊么?”
霜迟:“什么?”
“我……”程久观察着他的表情,“我想抱着师尊,可以么?”
他的眸中氤氲着情欲,又生来一张苍白俊秀的面孔,乍一看竟有种眼睛湿润泛红的柔软错觉。這和他一贯的形象大相径庭,霜迟微微讶异,又不知怎么有点好笑,破天荒地应允了他這個同样前所未有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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