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摸我腿
“你之所以被趙建喜逼着簽字,說白了不還是看你沒背景,好欺負嗎?”
“我聽說新來的縣長這兩天工作進展的不太順利,你這個前任縣長的祕書可以多往縣政府跑跑。”
李佔奎繼續出聲道,彷彿在給林峯指一條明路。
能在趙建喜跟錢松明聯手掌控的土家溝鄉鎮,安穩的當一個黨委副書記,要說李佔奎在縣裏沒有背景,林峯是不相信的。
“王縣長倒臺了,你覺得我這種前朝餘孽,新縣長敢用嗎?”
林峯苦笑自嘲一聲,對抱新縣長大腿沒有絲毫興趣。
“如果有人給你引薦呢?”
“還是個正處級領導給你引薦,讓你重新走進縣長的視線,你有能力讓縣長對你委以重任嗎?”
李佔奎眼睛死死的盯着林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出一句話。
“什麼?正處級領導給我引薦?”
林峯的確被驚了一下,要知道正處級領導可是跟縣長縣委書記是一個級別的。
放在地方上,都是一個縣的父母官。
“沒錯,我可以讓你重新走進縣長的視線,但你一定要把土家溝鄉的政策給完美落實,給土家溝三萬多人口修幾條百年不爛的好路。”
“這裏的老百姓太苦了,被這幾條路不知吞噬了多少條命。”
李佔奎神色嚴謹,看上去一點都沒有喝醉的樣子。
“如果省裏下撥的專項款能由我支配,我保證分文不貪,給土家溝父老鄉親修一條百年路。”
林峯藉着酒勁充滿了豪言壯語的保證着。
隨即臉上便充滿了疑惑,看向李佔奎詢問道:“老哥既然有背景,幹嘛不考慮投資下自己呢。”
官場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最難撕的也是標籤。
如果李佔奎真給自己引薦成功,這對於林峯來說是天大的恩情,再世父母也不爲過。
“我今年五十八了,往上走撐死也就是個黨委書記了,官場人情用一次少一次。”
“用在我身上有些浪費了,可你不一樣,你還年輕,能做縣長祕書,能力自然不差,我這也算是在你身上投資了。”
“今後若是你起來,還能虧待了我嗎?”
李佔奎說的很坦然,說完舉起酒杯與林峯碰了一下,便一飲而盡。
林峯內心也是一股暖流,充滿感激的看向李佔奎。
在官場上能遇到像李佔奎這種願意扶持自己的人,真是太少了,可以說百年不遇。
“老哥放心,我林峯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林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真誠的向李佔奎鞠了一躬。
“呵呵,小峯啊,聽說你還沒女朋友?”
李佔奎很受用的接受了林峯這一拜,話題一轉,詢問起了林峯的感情生活。
“還,還沒,長得醜沒人看的上。”
林峯有些沒反應過來,這話題轉的太快。
“這是什麼話,儀表堂堂,誰說你醜了。”
“剛好我有個親妹妹跟你年紀也差不多,你們年輕人應該能聊到一起去。”
李佔奎說完便向屋裏招招手,一個漂亮女人走了出來,穿着泛白的牛仔褲,將修長的雙腿勾勒的筆直。
上半身穿着白色短袖,扎着農村很常見的馬尾。
“哥,林鄉長,你們喫好了?”
李月走了過來,小聲的打了聲招呼。
走到跟前林峯纔看清李月的長相,給人只有一個感覺,清純美女。
如果桃紅是放浪不羈的熟婦,那李月就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
“我是喫好了,你林哥應該是還沒喝好,你們年輕人有話題,陪你林哥喝幾杯吧。”
“我是人老不中用了,得睡一會了。”
李佔奎說着就往裏屋走,快進屋的時候好似想起來什麼對院子裏的兩人說道:“小月,土家溝的路要開始修了,負責人就是小峯,你們平時要多走動走動。”
“小峯啊,喝多就在老哥這裏住下來,家裏空房間多的是。”
林峯聽到這話,嘴裏的酒差點沒吐出來,這是把自己親妹妹送給我了?
暗示的這麼明顯嗎?
李佔奎又不傻,既然決定投資了林峯,怎麼可能沒點後手。
要是自己的妹妹能跟林峯走到一起,那以後不管林峯飛多高,都是自己的妹夫,那就是一家人了。
“林哥,我哥說的是真的嗎?咋們鄉的路真的要修了嗎?”
單純的李月並沒有聽懂親哥的暗示,一聽到路要修,還是林峯負責,當即坐了下來急切的詢問着。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修。”
林峯也沒有將話說的太慢,一切都要看自己能不能見到縣長,能不能說服縣長把專項款卡在縣裏。
“林哥,那我敬你一個,如果路真的能修成,你就是土家溝父老鄉親的大恩人。”
激動的李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那潔白無瑕的脖子一仰,剛好露出縫隙,讓林峯看到裏面穿着黑色的文胸。
兩人坐在院子裏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林峯的眼神總是下意識的看向那雙筆直修長的腿。
屋子裏的李佔奎隔着玻璃抽着煙,臉上一直掛着笑。
“這姓林的不是被髮配過來的嗎,你怎麼還把小月介紹給他?”
李佔奎的妻子有些抱怨的出聲着。
“婦人之見,我那個在縣裏的老領導也快退了,他欠我們的人情也該用了,用在我身上純粹就是浪費。”
“還不如賭一把,用在這個年輕人身上,要是王縣長還沒倒臺,那外面坐着的可是各大局一把手巴結的存在。”
“能做縣長祕書,能力是不弱的,現在低谷期,只需要給他個機會就行了。”
“況且他也是農村出身,現在還沒起勢,跟咋家小月門當戶對,要是真等他起來,咋家小月可就不夠看了。”
李佔奎抽着煙,分析的頭頭是道,看向窗外的林峯是越看越滿意。
最後,林峯在美色的加持下,成功喝醉,倒在了李月的懷裏。
最終還是在李佔奎家裏留宿了,早晨醒來的時候,林峯感到頭疼欲裂,口乾舌燥的。
牀頭櫃貼心的放了杯水,林峯一飲而盡。
低頭一看,渾身上下只有個內褲,衣服又被人扒光了。
“你醒了?”
李月笑着走了進來,端來一碗大米粥,眼神中充滿柔情的看着林峯。
“昂,那個,我褲子跟衣服呢?”
林峯赤裸着膀子坐起來,晃晃腦袋問道。
“昨天你吐了一身,我給脫下來洗了。”
李月解釋着,小臉有些泛紅。
“你給我脫的?那我,沒有做一些過分的事吧?”
林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眼被窩裏的天線寶寶內褲,因爲晨勃已經大了起來。
“沒,沒有,就是一直在摸我的腿。”
李月說完臉色更加紅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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