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媽媽來電話了
大神……這兩次都是主動抱的她,但是……大神不是有精神潔癖,很討厭跟別人離得近嗎?
更何況……是個男的?
羅夏記得,溫尋以前對於這些是相當排斥的,甚至在知道她喜歡男生的時候表現出來的神情都充滿了嫌棄。
羅夏正疑惑地看着溫尋的側臉,那些個瑞典女孩又湊了過來。
“Viharjustutvecklatbilderna,jagskagedigett,jaghoppasattduinteogillardet.”
(瑞典語:照片我們剛剛洗出來了,給你們一份,希望不要嫌棄。)
說着,女孩把照片遞到溫尋眼前,微微鞠着躬,滿臉禮貌的笑意。
羅夏側頭瞟着那張照片,簡直沒眼看,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外國人這麼開放嗎?父子情這樣真的正常?
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Tacks?cket.”溫尋淡淡地說着,修長的手指接過了那兩張照片,不知道在看上面的什麼,沒有表情,難以讓人琢磨。
(瑞典語:謝謝。)
待瑞典女孩們開心的離開,羅夏嘴角抽了抽,看回溫尋,“大神……你在看什麼?”
溫尋聞言,沒有直接看他,而是順手把照片塞到大衣口袋裏,順勢伸出左手熟練地摸到了羅夏的腦袋上,聲音冷冷:
“看看我兒子有沒有我帥。”
話落,溫尋就這麼摸了下她的頭就掃了過去,兩隻手揣回大衣口袋裏,徑直向前走去。
羅夏停在原地,臉上有些害羞的紅以及微微的慍怒,“大神你佔我便宜!”
說着,羅夏緊忙跑着跟上溫尋的大長腿。
而在溫尋走在前面背對着她的時候,連溫尋自己都沒發現,他竟極度溫柔地揚起了嘴角。
……
兩個人走了一會兒,順着一條街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園。
這公園裏人不多,很安靜,樹叢裏還有蟬鳴的聲音,很是深幽。
羅夏仰望着天空,對今晚的星星表示非常的滿意,嘴角一直不深不淺地勾着。
這裏應該會有一顆是溫詮吧?
羅夏笑着,看着那片星空,彷彿在與遠處的溫詮對話——
詮哥,你看,我找到你弟弟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看看他,活得多健壯,你也該放心了吧?
想着,羅夏笑意更甚。
這個時候,羅夏走着,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了震,隨即羅夏把它抽了出來。
看到上面顯示的聯繫人字樣,羅夏微微挑了挑眉,“嗯?”
聞言,溫尋側過頭來,淡淡問了句:“這麼晚,誰啊?”
羅夏也是一臉疑惑,有些不可思議道:“我媽媽。”
話落,羅夏這才滑動手機,把電話接了下來,手機貼到了耳邊。
“喂?夏女士怎麼有空光顧你小兒子了?”羅夏說着,語氣帶着調侃。
如果她沒猜錯,夏安唯女士現在應該是在美國,也就正好是白天下午茶的時間。
“啊!小夏寶貝!你終於接我電話了!”天天大半夜打電話沒人接的夏女士此時激動得直尖叫。
羅夏清清楚楚地聽到那邊羅先生穩重而磁性的男音:“你小點聲,年年在睡覺。”
夏安唯女士當着女兒面被批評顯然有些掛不住面子,狠狠瞪了身後的羅先生一眼:“嘖,跪你的鍵盤!讓你起來了嗎!”
羅夏聽着,尷尬地“呵呵”兩聲,“媽,我把怎麼又跪鍵盤了?呃不對,年年是誰?”
夏安唯女士表示並不太想提某個羅姓男子,微微翻了個白眼:“他啊,昨晚十點之前沒回家,還沒打報告。”
“至於年年啊……隔壁老王二表姐大姑的兒子,託我們看兩天。”夏安唯女士臉不紅心不跳地編着理由。
她纔不會直接告訴羅夏,夏君年小朋友是她和羅先生揹着這哥仨剛生的小崽子。
夏安唯女士今年剛43歲,而羅先生稍微大些,45歲,所以夏安唯女士多多少少也算個大齡產婦,剩下個小寶寶也怪不容易的。
不過……說來也是遺憾,這一胎還是個男孩子,直接粉碎了夏安唯女士千辛萬苦想要小公主的心。
沒辦法,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可以寵着了。
某個縮在角落乖乖跪鍵盤的羅董事長不太開心地摳了摳手指甲。
什麼隔壁老王嘛……明明是人家的寶貝兒子,不過要不來女孩也不能怪他啊,身體太好也是沒辦法。
夏安唯女士尷尬地“咳咳”兩聲,打算換個話題:“對了小夏寶貝,你什麼時候打的比賽啊,都不告訴媽媽,媽媽要生氣了。”
羅夏聽着倒是笑了笑,嘴甜地道:“我這不是準備等拿了個冠軍再說嘛,要不然配不上您這位好母親的身位啊。”
“哎呦,媽媽還準備去看你比賽呢,機票都定好了,過兩天就飛回去看你。雖然我也不是太懂你們那個遊戲,不過你二哥不是很厲害嗎?你有什麼沒有的直接去跟他搶,搶不過就來找媽媽,媽媽幫你!”
夏安唯女士拿着手機想到熱情。
這個時候,羅夏剛想跟她說什麼,腳下突然一絆,差點摔倒這才發現鞋帶不知什麼時候開了。
羅夏瞟了眼鞋帶,側過頭看向溫尋,把手機遞到溫尋手裏,撥開免提,小聲道了句:“大神你幫我拿着點,我係鞋帶。”
聽着,溫尋老老實實地拿着手機,停下來等羅夏。
羅夏一邊繫着鞋帶一邊喊道:“媽,你不用回來,等我全國總冠軍拿完,打半球賽直接去美國找你。”
而夏安唯顯然是選擇屏蔽掉這種垃圾話,突然間想起來什麼,突然來了興致:“先不說這個,對了小夏寶貝,我聽小寒寶貝說,你在國內交男朋友了?”
夏安唯女士使終青春貌美,聲音也是像少女一樣的軟軟萌萌,八卦起來更甚。
但此時此刻,羅夏繫着鞋帶,突然聽到上方傳來這樣一句話,這個人頓時一愣,手部微顫,一不小心勒了個死結出來。
這一刻,不知哪冒出來的寒氣,使空氣凝固了。
而夏安唯女士依然不知所以:“喂?小夏?你還在嗎?”
“是哪家的男孩子啊?說出來媽媽幫你看看啊!”
“喂?小夏?你快說出來啊,要是找了個你爸那德行的可不行啊!”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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