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慄瑾被科普了十多種……
“每匹馬佩戴哪種銜鐵是看它們本身來決定,如果性格溫馴,就會爲它配一個溫和的銜鐵,例如鉸接蛋形頭小銜鐵、活環連接小銜鐵。”沈識宴把手裏一串銜鐵擺在地上,讓慄瑾挨個認識一遍。
“日後若是遇到別的賽馬,你可以自己試着給它們配一副合適的銜鐵。”
“可是,極光不舒服,爲什麼它沒有產生避銜行爲?”慄瑾決定平日裏溜馬都用無銜鐵水勒,她看出來即使再好的銜鐵,馬戴上去也沒有不戴舒服。
“因爲它很喜歡你,願意順着你來。”沈識宴站起身,看向樹下乖乖站在原地的賽馬。
哪怕是溫血馬,遇到不適的銜鐵都會頭部後縮,縮短頸部,拒絕服從自己騎手的繮繩。
而追逐極光這匹熱血馬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類,努力忽視銜鐵給它的不適感。
沈識宴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會相信一匹高傲的賽馬會親近管制自己的騎師。
“以後不舒服的話,就要說出來啊。”慄瑾用腦袋蹭了蹭追逐極光的頸部。
果然還是小孩子,沈識宴啞然,馬怎麼會說人話,只能通過日常的相處推測它們的感受。
沈識宴在慄舒禮的馬場觀察了一個禮拜纔開始上崗,他只負責慄瑾一個人的訓練。
慄瑾在他身上學到了馬場教練員都不清楚的馬術知識。
“德國教練把盛裝舞步訓練分爲六個基本要素,韻律、放鬆、聯繫、動力、正直、收縮。”沈識宴騎着鐮刀跟慄瑾並排。
慄瑾用力拉緊手裏的繮繩,防止身下的追逐極光去找鐮刀的茬,她的小馬好像只適合獨生子家庭,跟馬場別的馬相處很差。
沈識宴沒有理會調皮搗蛋的追逐極光,繼續在馬背上授課:“韻律指的是馬的步伐規律。”
“放鬆,指的是馬在比賽中心情冷靜愉悅。”
“聯繫意思是馬接受繮繩的指揮。動力是盛裝舞步中跳躍和騰空期。正直是馬的身姿,身體挺直板正。”
他說完看了一下慄瑾的腰板,不錯,雖然考察不考騎手,但是一個動作優雅的騎手也是考覈加分項。
慄瑾從小就被運動員父母矯正姿態,保證在賽場上展現一個健美的精神面貌,她參加過幾次省級比賽都在電視臺播出,更加註重自己的儀容儀表。
她受傷後沒有比賽,但是從小養成的姿態仍然保留了下來,坐在顛簸的馬背上慄瑾也不知不覺挺直腰板。
“那收縮是什麼?”
“身體收縮。盛裝舞步會有幾個標準的動作。”沈識宴讓鐮刀停了下來。
慄瑾跟着停住,她不解地望向教練:“爲什麼要停下?”
“追逐極光在欺負鐮刀。”沈識宴看了一眼心大的主人,他對於慄瑾能管好追逐極光已經不抱希望,計劃着讓她開新號重來。
慄瑾低頭就看到咬鐮刀耳朵的追逐極光,她拍了一下小馬的腦袋才讓它鬆開嘴:“不可以欺負別的小馬!”
一向看不上追逐極光的沈識宴開口制止:“不要打它。”
“但是孩子不聽話,不就應該好好教育嗎?”慄瑾可不想當熊家長,她不是第一次對追逐極光好言好語相勸,但是結果都不盡人意。
她呼嚕着極光的腦袋:“而且我沒有用力。”
沈識宴當然知道一個小女孩的力氣再大能大到哪去:“我怕你養成習慣,到了賽場上,打馬的行爲會觸怒裁判員,情節嚴重會喫禁賽牌。”
“這樣…那我怎麼樣才能不使用棍棒教育,讓極光不欺負別的馬呢?”慄瑾虛心地請教。
‘我要知道怎麼做,就不會想着讓你選擇新的賽馬了。’沈識宴沉默住,小孩真會給大人出難題。
現在是2009年,即將迎來2010年,現在開始制定長期的訓練計劃,跟一匹兩歲多的賽馬磨合,磨合到2012年就可以帶着它參加倫敦奧運會。
這是沈識宴制定的計劃,孩子的父母和舅舅同意了,就差孩子自己。
現在小孩子跟她的賽馬還在蜜月期,他深知自己越是阻止,一人一馬就越不會分離,倒不如再等一段時間。
沈識宴想到前天聯繫他的馬場,那是一家專門培育盛裝舞步的馬場,剛生了幾隻有潛力的小馬駒,他找個機會帶慄瑾過去看看。
他這個擁有多匹賽馬的人清楚一隻會用清澈的眼睛注視着你的小馬駒有多麼惹人喜愛。
喜歡馬的人都不會拒絕一隻眼裏都是自己的小馬駒。
慄瑾看着臉色柔和下來的沈識宴,看不懂他在想什麼,不過還是安靜地等他下一步指令。
她知道參加馬術比賽的騎手至少要有三匹賽馬,但是目前還沒有考慮到再擁有別的小馬。
追逐極光總是黏着她,佔據了她的空餘時間,完全抽不出時間來想別的小馬。
她等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把沈識宴從他自己的世界拽出來:“教練,我要怎麼樣才能參加盛裝舞步比賽?”
“盛裝舞步每年都有水平測試,它分新手水平測試,初級水平測試,中級水平測試,高級水平測試,跟鋼琴考級差不多。”沈識宴回答道。
“評分爲0-10分,5分及格,每個騎手要從新手水平開始考。”
“高級水平測試是聖.喬治大獎賽的入場券,參加大獎賽意味着你可以爭奪奧運會出戰資格。”
他講完今天的理論課就讓慄瑾照着新手水平測試的路線圖訓練。
隨着時間的推移,慄瑾發現沈識宴並不是她的小學班主任,只是看着兇,實際上很好講話,也特別愛惜小馬。
她端着沈識宴做的小零食湊到追逐極光鼻子底下晃了晃,“沈教練親手做的,他讓我拿給你。”
追逐極光哼了一聲,縮頭躲開了。
“你不喫的話,我就送給隔壁的小花。”慄瑾作勢拿走手裏的食盆。
人類要把它的零食送給別的馬?!
追逐極光立馬警覺,它把腦袋伸出馬隔間,吃了一大口圓形的草餅。
慄瑾看着嘴裏塞滿零食的小馬,無奈地輕拍它的頰骨:“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討厭沈教練,除了第一次見面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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