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鄧啓明的馬場說是馬……
沈識宴腳步穩當地扶着慄舒禮前往客房,他讓慄瑾跟着住家保姆去她自己的房間。
住家保姆帶着慄瑾上了二樓,來到一間視野開闊的房間。
慄瑾推開窗戶,發現從她這裏可以看到馬場。
不遠處的馬場大門前有一盞燈,亮着微弱的黃光,處於周邊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裏就像海上的燈塔。
“慄小姐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拉房間裏的搖鈴,我們會及時趕來。”約摸四十歲的女人溫聲說道。
“嗯,謝謝。”慄瑾看着她轉身離開,房門關上那一刻,她就助力起飛落牀。
鄧氏馬場客房的大牀軟硬適中,屋內配有英式風格的壁爐,裏面木材劈里啪啦地燃燒,時不時蹦出點點星火。
慄瑾到客房的浴室洗了一個澡,穿上這裏準備的睡衣。她蹲在燃燒的壁爐前,烘烤自己的小手,還有帶着水氣的腳。
溫暖的火焰成功把慄瑾暖困了,她揉了揉眼睛,鑽進被窩裏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她隱約聽到一匹馬淒厲的嘶鳴聲。緊接着是一匹白色的駿馬,黝黑的眼睛透露着不甘和怒火。
“白夜流星……”
慄瑾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牀上,她光着腳下地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外面天色朦朧,不遠處還起了霧。
偌大的馬房在晨霧間變得朦朧,彷彿是一個虛影。
她回到牀上,重新躺進暖和的被窩,閉上眼睛怎麼也睡不着了。
因爲一閉眼就是白夜流星在月色下奔跑的身影。
她不是第一次夢到小馬,剛來到慄舒禮的馬場,看見了受傷了追逐極光,當天晚上夢到了自己騎着追逐極光馳聘賽場的畫面。
慄瑾把被子蒙過腦袋,不一會兒又坐起身,她穿好衣服走下樓。
凌晨五點,莊園裏只有她一個人的腳步聲。憑藉着記憶,她走出住宅區,朝着馬房的方向前進。
鄧啓明的馬房不像是慄舒禮的馬房,門上有一把沉重的鎖頭。
慄瑾遺憾地嘆了一口氣,準備轉身返回客房。
這時候,她聽見了馬房層起彼伏的嘶鳴聲,不止一匹馬在叫。
那些聰明的生靈好似向她傾訴着什麼。
慄瑾聽不懂馬語,但是看到了馬房上方一個接一個冒出來的【難過.emoji】。
她停下離開的腳步,照着記憶中的位置,在馬房外面的一處地方站定。
她敲了敲牆壁,“海盜?”
不一會兒,牆壁傳來咚咚地迴應。
馬房是用木板搭建的,房頂和牆壁之間用柱子連接,以至於中間有一條縫,用來給馬隔間換氣。
慄瑾把手放在抹了一層松油的牆壁上:“你是在挽留我?”
“聿~”
“不行啊,你是鄧叔叔馬場的明星,我沒錢把你買回去。”慄瑾想到西洋海盜撒嬌的樣子,臉上露出笑容。
她看到西洋海盜頭上出現一匹奔跑的小馬emoji,緊接着可憐兮兮懇求的黃豆。
“不是,我真不能帶你走。”慄瑾湊在木板縫隙說道。
西洋海盜的emoji變成了微微不滿。
慄瑾猶豫了一下,隨着旁邊響起了小馬的鳴叫:“我猜錯了你的意思?”
【微微不滿.emoji】變成【微笑.emoji】。
她再接再厲:“你的意思不是讓我帶你走,是帶走另一匹小馬?”
emoji的笑容升級。
慄瑾知道自己猜對了,她想到困擾自己的夢:“那匹小馬是白夜流星?”
西洋海盜興奮地踢了一下馬房的木板。
她的話像是通關的密鑰,馬房裏所有的馬都安靜下來,只剩下一間屋子的聲音沒有安靜下來。
最裏面禁錮着白夜流星的房間。
慄瑾覺得自己就像古時候的採花賊,她助跑爬上了牆壁,雙手緊緊扒住屋頂和牆壁之間的縫隙。
她發現這個縫隙正好可以讓自己鑽進去,現在只有一個抉擇。
跳還是不跳?
她想到張成宇的危險警告,還有白夜流星憤怒的嘶聲。
慄瑾發現白夜流星安靜下來,黑暗中只能看到它的身影,好在她有emoji。
白夜流星的emoji是沉默。
它在等自己做選擇。
慄瑾咬咬牙,從牆壁上跳了下來,跳到了馬隔間。
馬隔間有換氣的縫,但是礙於白夜流星的兇名,清潔工好久都沒有給它清理排泄物。
她貼着牆壁站立,讓自己習慣這裏的空氣。
慄瑾看到亮着光的emoji朝自己靠近,她屏住呼吸,小馬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臉上。
白夜流星垂下腦袋聞着人類傳來的氣味,有點像胡蘿蔔,它把鼻子杵在慄瑾的腦袋上,輕輕啃了一口對方的頭髮。
慄瑾心跳得飛快,哪怕她很喜歡小馬,但是眼前的馬成功把三個成年男人踢進醫院。同樣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估計要進ICU。
白夜流星嗅了一會兒,它緩緩向後退了幾步,嘴裏發出啾啾的聲音。
它似乎察覺到人類身上傳來害怕的情緒,難過的將耳朵向後放平。
黑暗中,慄瑾看不見它的動態,但是能看到白夜流星頭上冒出來一個【失望.emoji】。
她試着向前走了幾步,確認它不會攻擊,接着擡手伸到白夜流星的鼻子底下晃了晃。
慄瑾的直覺告訴她,小馬通過嗅來判斷自己的心情。
她感受到手心被一個柔軟的觸感拱了一下。
“流星?”
白夜流星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emoji變成了開心。
慄瑾回想昨天撫摸它的手法,做了第二次嘗試。
沈識宴的生物鐘讓他六點半準時醒來,他起身去廁所洗漱。
走出門本想叫慄舒禮,但是想到對方昨天喝了一堆酒,決定先去喊慄瑾。
他走上樓在慄瑾的房間敲了敲,裏面沒有回聲。
奇怪,平常不都是七點醒?
慄瑾的體育生涯讓她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即使她現在不再是田徑運動員,仍然準時七點起來晨跑。
沈識宴加大了敲門的力道,還是沒有聽到小孩的聲音,他擰了一下門把手,發現門沒有反鎖。
走進房間,大牀上空無一人,他用手摸了一下被窩,顯然已經離開很久了。
他大步走下樓,推開慄舒禮的房門,把醉鬼搖醒:“慄舒禮,錦鯉不見了!”
慄舒禮感覺自己被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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