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兇手鍾木娜
大同城下,幾萬叛軍襲擊睿親王岑春袞大軍的背後!
“春袞!”睿親王岑春袞正駕馭着戰馬憂心忡忡,突然大青皇帝岑春極親自策馬馳騁到了睿親王岑春袞的面前!
“八哥,你今日怎麼親自來大同前線了?”睿親王岑春袞凝視着大青皇帝岑春極,感激涕零。
“十四弟,朕知道叛軍用反間計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又派兵襲擊你的背後,朕在京城思慮再三,親自率領燕遼八十騎來增援你了!”岑春極凝視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睿親王岑春袞,大手拍了拍睿親王岑春袞的肩膀。
“皇上!臣岑春袞一定精忠報國!”睿親王岑春袞向岑春極叩首,擲地有聲道。
京城,凌蘭親自率領副將馬瞻、仵作張義與御前侍衛,夜襲京城之內的粉子衚衕!
御前侍衛闖進衚衕裏的府邸,果不其然,府邸之內也有幾十個栩栩如生的人皮蠟像!
“郡主,這些人皮蠟像與京城郊外香山客棧的人皮蠟像、地宮人皮蠟像都一模一樣!”紫鳶仔細端詳了這些惟妙惟肖的人皮蠟像,對凌蘭鄭重說道。
“紫鳶,這十幾年,我們都在兇手祕密策劃的陰謀詭計的籠罩中!淑妃鍾木娜這個人心機深沉,暗中在後宮工於心計,她在盛京皇宮時,暗中就策劃了篡位的陰謀,這十幾年的靈異事件,全部都是淑妃鍾木娜故意製造的假象!”凌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着紫鳶,意味深長道。
“郡主,紫鳶推斷,昔日在薆雞堡,先帝傳位於十四皇子岑春袞的遺詔暗中就是淑妃鍾木娜故意派人散佈出的,她故意把先帝給大妃富察娉婷的這封遺詔都泄露給十四皇子岑春袞,挑唆幾個貝勒逼死了十四皇子岑春袞的生母大妃富察娉婷,讓岑春袞對春極恨之入骨,再祕密地利用這封先帝遺詔挾持岑春袞幫助她,這個淑妃鍾木娜在宮內外兩面三刀,挑唆姑姑皇后凌哲陷害儂,又接二連三製造案子,挑撥後宮各宮妃嬪與本宮的關係,在後宮六宮,因爲淑妃鍾木娜在衆目睽睽之下對本宮支持,所以沒有人會懷疑淑妃鍾木娜暗中詆譭陷害本宮,她又在皇上面前生得眉眼有些像本宮,所以皇上也不會懷疑她,在盛京皇宮對她雨露均沾,最終讓她生下七阿哥博果爾,她有了皇子,就祕密與她暗中派到盛京清寧宮之內潛伏的女官桃夭串通一氣,策劃利用皇后凌哲,把本宮與飛雲、秀煙等人除掉,最後篡位!”紫鳶絞盡腦汁,對凌蘭有條不紊地推斷道。
“紫鳶,你雖然推斷得很對,但是你沒有推測到,畫皮殺人案的罪魁禍首有三人,一人是鄭親王岑春哈朗,這廝祕密在朝廷策劃十幾年,企圖與淑妃鍾木娜勾結謀反,一人是淑妃鍾木娜,這個人心機深沉,孃家在京城各地的勢力根深蒂固,錯綜複雜,她在宮內外策劃了十幾年的陰謀,勾結鄭親王等親貴,挑唆後宮妃嬪明爭暗鬥,這廝眉眼生得有些像本宮,又在衆目睽睽之下支持本宮,因爲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製造的假象,所以我們都不會懷疑她是罪魁禍首,仗着是本宮的死黨,她騙到了皇上的雨露均沾,生下了七阿哥博果爾,有了皇子後,她就有了篡位的牌!”凌蘭罥煙眉一擰,對紫鳶意味深長地推斷道。
“郡主,這淑妃娘娘真是工於心計,老奸巨猾!畫皮案的第三個兇手呢?”紫鳶對凌蘭的推斷心悅誠服,盈盈水目凝視着眉尖若蹙的凌蘭,對凌蘭興趣盎然地詢問道。
“紫鳶,第三個兇手就是凌哲,淑妃鍾木娜這十幾年,一面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好人,一面祕密接二連三地製造怪力亂神的靈異事件,挑唆後宮六宮妃嬪對本宮的痛恨,製造混亂,凌哲與淑妃鍾木娜互相利用,策劃除掉我們的陰謀詭計,因爲皇后凌哲沒有誕下皇子,所以她更怕我們姐妹取代她的皇后之位,這兩人串通一氣,狼狽爲奸,在京城各地祕密指使鄭親王、河南巡撫阮英等皇親國戚,文武百官等人在天下橫徵暴斂,迫害忠臣,公然朋比爲奸,那些採生,劫持少女做人皮面具的兇手,就是淑妃鍾木娜與皇后凌哲在後宮雞爭鴨奪,明爭暗鬥與勾心鬥角,狼子野心利用的牌!”凌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凝視着紫鳶,顧盼生輝。
“郡主,我們查到淑妃鍾木娜暗中藏匿在這人皮蠟像的狼子野心,但是鍾家在天下實力雄厚,她的阿瑪鍾禮也是大青的開國功臣,我們如若要消滅她,必定不簡單!”紫鳶沉吟良久,柳眉緊鎖道。
“紫鳶,昔日先帝在薆雞堡駕崩前傳位於十四皇子岑春袞的遺詔也是淑妃鍾木娜祕密泄露給岑春袞的,昔日岑春阿等幾個貝勒聽到了鍾木娜祕密派人散佈的這些流言蜚語,知道了這封遺詔在岑春袞的生母大妃富察娉婷的手中,纔派人暗殺了大妃,鍾木娜故意利用這個皇上逼大妃死的假象挑唆十四皇子岑春袞對皇上恨之入骨!這十幾年,皇上與岑春袞兄弟的衝突都是鍾木娜這個人暗中挑唆的,現在入睿親王岑春袞在大同前線,我們一定要勸說皇上與睿親王岑春袞兄弟和好!”凌蘭罥煙眉一聳,凝視着紫鳶,似喜非喜,神情凝重道。
再說大同前線,睿親王岑春袞雖然被叛軍十萬前後夾擊,但是他指揮大軍,英勇無畏地與叛軍血戰!
“春袞!”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青皇帝岑春極策馬馳騁,親自在戰場上拍馬舞刀,身先士卒!
“八哥!”睿親王岑春袞跑到了岑春極的面前,大喜過望又感激涕零!”
“春袞!今日朕親自率領朕的燕遼八十騎精兵來增援你,朕明白,你對我大青,是忠心耿耿的!”岑春極凝視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睿親王岑春袞,大手拍了拍岑春袞的肩膀,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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