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的養父是暴君(6)
一整天她都在精神恍惚,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她造成了不小的陰影,她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但是那種肢體糾纏的感覺卻又無比的真實,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又酸又漲,讓她忍不住心生疑慮。
晚飯過後,蘇筱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眼睛落在電視上,心思卻早已不翼而飛。
這時,簡思誠突然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蘇筱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後一縮,退開了距離,雙臂緊環着自己的雙膝,一臉驚嚇和戒備的看着他。
簡思誠臉色陰冷到了極點,蘇筱明顯的抗拒和排斥,讓他整個人的氣壓都驟然下降,但他卻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只是當天晚上,蘇筱再次被綁上鎖鏈,矇住雙眼,發現他的動作更加兇狠兇殘,直接導致她第二天一整天沒下來牀。
自從簡思誠得到了那種喪心病狂的藥,蘇筱每天晚上都會被簡思誠綁在牀上,直到深夜。
眼睛上被蒙了黑布,整個人都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身體上的感覺卻成倍增長,愈發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你是誰?”蘇筱每次都會這樣問他,但得到的回答卻永遠都是沉默。在他的脣再次貼上來的時候,蘇筱張嘴在他下脣瓣負氣的咬了一口。
那人卻出乎意料的低低笑了起來,聲音性感低沉,極富磁性,響在她的耳邊,一片酥麻,接着便是將她的身體翻過來,掐着她的腰肢,從身後再次進入……
蘇筱有一次無意間叫出了一聲“爸爸”,身上那人動作一滯,過了片刻,才發現她只是無意識的叫出了那個稱呼,之後他的動作便會變得小心溫柔,不再像之前那般兇狠粗暴。
蘇筱像是發現了這一點,每一次都會抑制不住的叫出“爸爸”兩個字,身上那人就會放慢放緩動作,儘可能的不會再弄疼她。
體內注射了那種迷幻性質的藥物,會讓人如臨夢境,而且叫出的人的名字,會是心底本能最信任最依賴的那個人。
簡思誠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原來她對自己竟是這種感情。
宴會前一天,簡薇跑來找蘇筱,非要拉着她一起去逛商場。
蘇筱晚上被折騰到深夜,白天精力不濟,躺在牀上昏昏欲睡,正想婉言拒絕,簡薇卻說:“爸爸也一起去哦,姐姐確定不去嗎?”
蘇筱這才緩緩睜開雙眼,轉頭對簡薇笑了笑說:“薇薇先到樓下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下去。”
簡薇見她答應了,歡歡喜喜的先下樓了。
蘇筱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身清爽的衣服,收拾好下樓,見簡薇正抱着簡思誠的胳膊撒嬌索要禮物。
簡思誠就縱容地任由她晃着自己的胳膊,眼角眉梢都帶着溫柔的笑意,這是在面對任何人時都不曾有過的神情。
蘇筱停在樓梯倒數第二個臺階,怎麼都邁不出下一步,她不想當那個多餘的存在。
見蘇筱下來,簡思誠的視線便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看到今天/衣着格外清爽的蘇筱,藏在身後的手指微微一動。
蘇筱假裝沒有注意到他過於灼熱的視線,走到兩人身邊,這時才發現簡思誠的嘴脣破了一角,非常明顯,讓她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曾咬過那人的脣,心頭襲過不好的預感,頓時怔住了。
簡思誠注意到她驟變的臉色,臉上的笑容始終不變,目光幽深的看着她,視線在她格外柔軟的脣瓣上停留了兩秒。
確實很軟,口感也很軟。
簡薇這時才注意到簡思誠的嘴脣破了,驚訝道:“噫?爸爸嘴脣怎麼破了?”
簡思誠對她寵溺的一笑,揉了揉她的發頂,看了眼身體僵硬的蘇筱,似是不經意道:“不小心咬的。”說着往上稍提了一下衣袖,手腕處有幾道觸目驚心的抓痕暴露在空氣中。
“哦。”簡薇心大意粗,沒有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抓痕,也沒再繼續追問。
蘇筱的臉色卻瞬間蒼白失血,看着簡思誠手腕上已經結痂的抓傷,心頭的疑慮更重,想起那人每次那樣對她的時候,都會抓住她的手,逼她與他十指緊扣,有一次她就在他手腕上狠狠的抓了幾下,至於抓沒抓傷她卻不能確定。
簡思誠和簡薇率先往門外走去,見蘇筱並沒有立時跟上來,簡思誠停下腳步,轉回去,突然牽起她的手,語氣似乎帶着讓人不能理解的柔情,“樺樺,走了。”
蘇筱卻一下子揮開了他,“啪”的一聲脆響,響在空氣中,像是打在人臉上的耳光,讓人無端尷尬。
簡思誠眼睛危險的眯起來,棱角分明的臉上陰雲密佈,薄脣緊抿成一條直線,周身的氣壓瞬間冷沉壓抑,帶着得天獨厚的威懾力,給人一種窒息般的壓迫。
簡薇早已跑出了門,沒有看到這一幕,見身後的兩人都沒了影,又折回來,趴在門框上,催促道:“爸爸,姐姐,你們倆快點啊!”
“你先去看看車取出來沒有。”簡思誠頭也不回的對簡薇說,語氣卻還是保持着一貫的溫和。
簡薇走後,蘇筱看着臉色陰暗冰冷的簡思誠,心頭涌上莫大的恐懼,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這幾天愈發瘦弱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看上去有一種讓人心疼的脆弱。
簡思誠閉了閉眼,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心裏有絲異樣的情緒,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讓他突然不忍再衝她發火,不忍心再苛責,彷彿自己衝她大聲吼一下,她脆弱不堪的身子都將瀕臨崩潰。
他剛纔確實是故意露出手腕上的傷,故意讓她看見,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只是心裏有種迫切的隱祕的渴望,讓他想要擁抱她,不只是在黑暗中,他想要光明正大的擁抱她,對她做一切自己想做卻只能在黑暗中才能做的事。
他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靠近一個人,想要無時無刻不擁抱她、親吻她、撫摸她,想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尤其是她每一次動情時,都情不自禁的叫着“爸爸”。
簡思誠的視線太過灼熱滾燙,蘇筱避開他的眼睛,身子搖搖欲墜,顫着聲音道:“爸爸,是不是你?”
但是怎麼可能呢?她明明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那天早上醒來時,指甲裏不屬於自己的血跡,讓她不得不相信自己每晚都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凌/辱強迫,那是她抓那人的手腕時留下的,可是現在傷痕卻出現在爸爸的手腕上。
簡思誠自然聽得懂她指的是什麼,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薄脣緩緩勾起,臉上的神情又讓人捉摸不透,說:“薇薇還在等我們,不要讓她等急了。”
蘇筱看着已經轉身往外走去的簡思誠,整個人就像是墮入了冰窟裏,冰寒徹骨,然而在他走到門口處,卻又停下來,她聽到他頭也不回的迴應了她剛纔的問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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