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我請客,套管夠
早上八點半,一夜沒睡的林峯,被黃景濤派車送過來。
在門口吃了點早餐後,正準備進去時,接到了楊婉清的電話。
“我看到你了,嘻嘻…”
電話那頭傳來楊婉清的聲音後,便被掛斷。
隨後看到不遠處,揚婉清揮舞着胳膊,滿臉笑意的跑了過來。
“我爸說今天你也來,我還怕你來省城不認路。”
“所以特地給你打電話,帶你一起去。”
楊婉清手裏拿着給林峯帶來的早餐,笑着解釋道。
“這次黨校培訓,你也去?”
林峯有些意外的問了聲,隨後感覺問的多餘了。
人家省紀委書記的女兒,入黨校培訓,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可以不去,這不是知道你來了,怕你被人帶壞。”
“我來監督你來了。”
“怎麼樣,我夠意思不?”
楊婉清一把挽住林峯的胳膊,有些得意的說着。
“呵呵,是挺夠意思的。”
“不過,誰還能在省黨校把我帶壞?”
林峯輕笑一聲,有些不以爲然的說着。
“先進去吧,你待幾天就知道了。”
楊婉清沒解釋太多,挽着林峯走進校園。
別人進門都需要工作證明,但揚婉清就憑着一張臉。
帶着林峯,可以隨意進出。
也讓不少路人,紛紛指點,在打聽林峯的身份。
兩人來後勤部領完被褥臉盆之類的東西。
在男女宿舍樓下,分道揚鑣。
“207號宿舍…”
林峯跟個剛入校的大學生一樣,抱着鋪蓋臉盆。
走進男生宿舍樓才發現,大部分入校培訓的學員,都不用自己去領鋪蓋。
正處級學員,要麼是各縣的一二把手,有自己的聯絡員。
像林峯這種副處級幹部,還親自抱着被褥的人。
很自然的被人當成了正處級幹部的聯絡員。
所過之處,遭受了不少白眼,跟暗諷。
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鄙視鏈與階層。
“砰砰…”
來到後勤分到的207宿舍後,發現大門被人在裏面反鎖着。
林峯有些無語的敲了敲門。
黨校宿舍環境還是不錯的,四人一間,有陽臺,廚房跟衛生間。
只是,開學第一天,怎麼就有舍友把門鎖上?
“等會,先別敲了…”
裏面傳來一聲暴躁的怒吼聲,林峯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一路上過來,被那種眼神鄙視就夠煩了。
現在回自己宿舍,門反鎖不說,裏面那人還讓自己等會?
都特麼誰給慣的毛病?
林峯是徹底對黨校沒有好印象了,放下手中的被褥。
冷着臉,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助跑起來。
對着宿舍大門,就是蓄力一腳,踹了上去。
“砰…”
一聲巨響,門只是塌陷了一點,但還沒開。
“砰…”
林峯又是一腳踹過去,門有些鬆動。
不得不說,黨校的門,質量就是他媽的好。
而林峯這踹門的舉動,也引起不少幹部圍觀。
看到是一個聯絡員踹門的時候,不少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喂,兄弟,別給你家老闆找麻煩了。”
“知道這間宿舍裏住的是誰嗎?”
旁邊有好心的人,攔住發飆的林峯勸阻着。
“不管他是誰,我現在要回我宿舍。”
“他反鎖門是幾個意思?”
林峯沒好氣的迴應一聲,見門還沒開。
助跑起來,又是一腳踹過去。
人還在半空的時候,門剛好打開,一名三十五歲左右的青年。
光着膀子,滿臉怒氣的出現在門口。
“砰…”
不待他反應過來,林峯助跑起來,踹門的腳。
直接將青年給踹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臥槽,事鬧大了。”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驚呼一聲。
顯然都認識那個青年是誰。
而林峯卻滿臉無所謂,拿起自己的東西。
跨過那個還躺在地上,滿臉痛苦的青年。
當走到自己被分配的牀跟前時,林峯瞬間爆炸。
怪不得喊半天不開門。
怪不得讓自己等會。
省委黨校這麼亂的嗎?
後勤主任分給自己的牀位,此刻躺着一個剛被輸出完的女人。
“啊…”
看到忽然出現的陌生人,女人不明所以的尖叫一聲。
剛纔他還以爲是僱主回來了呢。
誰想到是一個沒見過的陌生人。
“加錢,必須加錢,不然這生意沒法做了。”
女人尖叫完,然後很冷靜的把身體蜷縮在一起。
對林峯斬釘截鐵的喊着。
“他媽的,都什麼玩意…”
林峯把東西丟在地上,扭頭就去找還躺在門口的青年。
“小子,你死定了,他媽的敢踹…”
青年緩過勁來,扭頭看向屋裏,剛想要怒斥時。
發現林峯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二話不說。
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像拖狗一樣,生生拖了進來。
“放開我,你他媽的想死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被薅住頭髮的青年,不停的掙扎,嘴裏還在瘋狂罵街。
外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見林峯變得更加粗暴。
都清楚屋裏肯定有事,但都很自覺的沒有走進屋內。
他們先是各地的領導,其次纔是喫瓜羣衆。
不會跟外面那些老百姓一樣,啥瓜都要喫到底。
“我現在不想知道你是誰,這個女人是你叫來的?”
把青年拖拽到裏屋,自己的牀位跟前。
林峯大馬金刀的坐在對面的牀上,指着女人冰冷的詢問着。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那個縣裏來的土鱉?”
“連他媽我都不認識,你上什麼黨校!”
青年冷着臉,站了起來,擺弄擺弄自己的頭髮。
要不是感覺打不過林峯,他早就撲上去報仇了。
“臨江市平陽縣,林峯…”
聲音很大,大到外面看熱鬧的人也聽的見。
剎那間,聲音安靜了下來,青年也是滿臉不可思議的愣在當場。
“你,你就是那個將整個平陽縣大洗牌的掃黑組長?”
“逼縣委自首,槍決市委書記兒子侯慶的那個?”
“一場掃黑拉下副廳,正處,副處好幾個的猛人?”
青年咽口唾沫,看向林峯語氣中有些顫音的說着。
“如果沒人叫林峯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了。”
“現在,可以給我個解釋了嗎?”
林峯眯着眼,不爲所動的質問着,也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居然這麼響了。
都傳到省城來了?
“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妹夫啊,我是你哥,大家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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