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爲愛 完結+番外_424 作者:未知 陸悅揚坐在牀邊,手摸了摸鼓起來的胃,問道:“來的路上想起什麼事了?陳郡山又怎麼你了?” 白雁嵐摸着牀頭上的譜子扔給他,說道:“你看看。” 陸悅揚認真讀了一遍,說道:“寫挺好的,怎麼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陸悅揚又看了兩遍,納悶道:“哪裏奇怪?” 他肯定道:“這不是陳郡山寫的。” “你說他用別人寫的詞來糊弄你?”陸悅揚想了想,說道:“他確實詞曲越作越低齡,但偶爾寫出這樣高格調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白雁嵐強撐着起來,說道:“是不是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看不出這是誰寫的?” 見陸悅揚一頭霧水,他說了一個名字:“安音璇。” “不能吧。”陸悅揚本來一臉“你想多了”的笑意,最後拿起譜子逐字逐句看了一遍,已經沒了底氣,重複道:“不能吧?” “怎麼不能,他倆乾的好事兒還少嗎。”白雁嵐眯着眼睛道:“肯定有什麼貓膩,我就拖着不錄,等陳郡山扛不住了來問我。” 陸悅揚鬱悶道:“我怎麼覺得你有點興奮。” “他敢給我填詞,怎麼不敢求我一起唱?”白雁嵐露出了一臉怪笑,說道:“趕緊來求我,你說我同不同意?” 陸悅揚實在忍不住了,把譜子一扔,說道:“你在我牀上怎麼老提別人?三句話離不了安音璇,你這麼喜歡他乾脆跟他過去得了。” “我要跟他過,我哥還不得把我弄死啊?!” 陸悅揚怒道:“合着沒有你哥,你就真打算跟他過了?!” 白雁嵐分析道:“你看他那個魅相,尤其是眼尾往上翹,是挺招人喜歡的,還有那副誰都瞧不上的嘴臉,壓他的時候應該特別帶感……” “白雁嵐!”陸悅揚氣極了,說道:“我是你的合法配偶,正在聽你跟我滔滔不絕地講壓別人的感受,你就欺負咱倆婚姻名存實亡是吧?我今天就得振振夫綱。” 見陸悅揚要來真的,他趕緊服軟道:“等會兒,不急於一時。” “沒得等,就現在,我就要**,讓你搞清楚,誰是你老公。”陸悅揚一邊把上衣拽下來露出健壯的肌肉,一邊說道:“我以前對你太溫柔了,我看你現在就是欠*。” 陸悅揚本就是一頭狼,當了幾年哈士奇也夠夠的了。 “你不是說尊重我的嗎?” “你說你要幹安音璇的時候,怎麼不想着尊重我一下?” 白雁嵐辯解道:“我沒說我想幹他,我說的是如果讓我幹他,會怎麼樣。這是隻一個假設、一個想象!” “你有這種想法就不行!” 有些事可能好幾年都沒想明白,突然一朝一念間就開闊了起來。就如同陸悅揚也許心裏一直放不下安音璇,但當他看到白雁嵐也似乎更重視安音璇的時候,就像吃了一罈子的醋,從頭酸到腳。 白雁嵐只能愛他,眼裏也只能有他,除此之外,他絕不同意。 “爲什麼不行?只許你想,不許我想?”白雁嵐挑釁地問道。 “還敢頂嘴了?”陸悅揚一愣,隨即俯**,把他按在身下,頂着額頭,沉聲說道: “我心裏有他,同時我也有很多人,我爸我叔我妹夏夜,我希望他們能夠平安健康,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的人是你。你錄歌我怕你狀態不佳,你巡演我怕你在外不習慣,恨不能天天跟着你,又怕你煩我。” 白雁嵐笑出了聲,擡眼說道:“你可不是這麼表現出來的,都是我追着你屁股後面左顧右盼,你又沒粘過我。” “那肯定不能表現出來,我這種不上心的態度最能吸引你了,你就是愛我這點。”陸悅揚像個領小紅花的孩子,超級得意。 白雁嵐眯着一雙桃花眼,不屑道:“說得好像對我無所不知一樣。” 陸悅揚起來一些,仔細打量他,認真道:“這麼說也不全面,確實不是什麼都瞭解,比如***我就還沒搞清,但我懷疑你個大齡處男也不知道。” 他被說得滿臉通紅,腿都不由自主地蜷縮了起來,嘟囔道:“我怎麼是處男了,我有經驗的,雖然就一次……” 他聲音越來越小,陸悅揚貼近感受着他呼出的氣息,很微弱很小心翼翼,像一隻在深林中迷路的小鹿,興奮卻又惶恐不安。 “交給我好嗎?以前都過去了,而且過去很久了。”陸悅揚撐在他上面,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修長的手指從胸口划向了喉結下方的窩,那裏曾經有一道切氣管留下的疤,指尖輕輕觸摸上去,說道:“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來了,以後不用把釦子系那麼嚴實了。” 白雁嵐捉住了陸悅揚的手,說道:“你知道剛復出那會兒,權哥曾經旁敲側擊地跟我說過,讓我把疤露出來,涅槃重生的人設就更鮮明瞭。但我沒有同意,不是因爲想掩飾,而是覺得沒有必要,我自己都不在意了,又何必讓別人爲此而同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