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扒光
我的腿上,已經有水蛭在吸血了。
赫連決在水牢外冷冷地看着我,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似我慌亂恐懼的樣子取悅了他。
我在心裏迅速的算計,思量着,摳在水牢門上的手泛白,青筋爆出,使勁的搖着,撼動不了水牢門半分。
污水裏的蛇,越發靠我近,我恐懼的脫口而出:“我說,我告訴皇上,誰接着那小太監,放我出去。”
赫連決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手指微擡,把我扔進水牢裏的太監,迅速的打開水牢門把我拉上來。
我撩開衣裙,看見腿上已經爬上了好幾只水蛭,用手拍掉它們,驚魂未定的問道:“奴婢說了,皇上就不會怪奴婢嗎?”
赫連決這個人從來不會嫌別人,尤其是利用一個人的時候,他的柔情蜜語,就像喝涼水一樣簡單自如,他彎腰摸在我的臉上,就跟我是珍寶一樣:“只要你說,你依舊是真的阿酒,心愛的姑娘。”
哪怕我一身污水,他如此摸我,我也是噁心:“皇上一言九鼎,駟馬難追,帶走那小太監的人,是沒有喉結,沒有鬍鬚的人。奴婢偷偷跟了一路,見他們進了酒肆衛。”
我話剛說完,赫連決摸着我的臉的手,反手掄了我一巴掌,把我掄趴在地,一腳踩在我的手上,冷酷而又兇殘:“阿酒,朕心愛的姑娘,你可真一丁點都不聽話。”
他不相信我,還是在害怕祈驚闕?
十指連心,鑽心刺骨,我趴在地上猶如草芥野狗:“奴婢沒有騙您,一點點都沒有騙您,的確是去了酒肆衛,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去問。”
赫連決腳下用力,把我手背上的皮全部戳破,讓我的手被手指血淋淋的:“阿酒,你太讓朕失望了,不過,你的這張臉漂亮,不能浪費了,來人,把她拾掇拾掇,送去倪府,給倪飛鵬,就說是朕孝敬他這個舅舅的。”
頓時之間,我傻眼了。他不是不相信我的話,他只是想到了更獨的法的折磨我。
皇后的弟弟,倪飛鵬子爵男女葷素不忌,最擅長於折磨,在皇城之中赫赫有名,卻又無人拿他怎樣。
我被強壓的換了衣服,綁進轎子裏,嘴巴被堵,渾身被冷汗浸透,掙扎不開。
心中慌亂恐懼,卻無計可施,赫連決鐵了心的要毀了我,再一次毀了我,讓我死的無聲無息。
我從後門被擡了進去,滿屋子裏的血腥骯髒味,我被綁在一個巨大的桌子上,桌子上面全是刑具,以及調教女子的骯髒污穢之物。
我發岀嗚嗚地掙扎聲,倪飛鵬整個人猥瑣,身材肥碩,手中拿着刀對我品頭論足,“還是我的皇上外甥知道疼人,送來了一個極品,瞧瞧這臉,可比我玩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好看。”首發
他說着用刀背劃過我的臉,順着我的臉移到了我的衣襟上方,反了刀尖,要用刀子去割破我的衣裳。
我雙眼瞪大,使勁的蹬腿,可是我四肢被綁於桌上,把桌子弄得砰砰作響,只讓倪飛鵬越來越興奮,興奮的把我嘴上的布條抽掉了,彎着腰:“你叫什麼名字,美人?”
他滿嘴的惡臭襲向我,我喘着氣恐懼地搬出太后:“我是太后身邊婢女,皇上現在怨太后,故意拿我來開刀,你若對我不利,太后定然不會饒你。”
倪飛鵬對於我的威脅,笑了,一隻手扣在我的肩頭,順着我的衣襟往裏面鑽:“美人,太后是我的親姐姐,你是她身邊的婢女,那更好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油膩的手捏着我的肌膚,讓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噁心的讓頭一偏,張口咬住他的手臂。
倪飛鵬慘叫一聲,握着刀柄的手,砸向我的下顎,迫使我張開了嘴。
他的手臂也被我咬的血淋淋的,反手對着赫連決掄過我的臉頰,掌摑下來:“賤人,敢咬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我被打的腦袋嗡嗡作響,臉頰刺辣辣的痛,滿嘴的血沫子,脣瓣顫粟:“倪飛鵬,我若有三長兩短,絕對沒有人能護得住你。”倪飛鵬雙眼放着淫光,舔着舌頭:“先前有個女子也是這樣說,我呢,拿了一根棍子,就讓她欲仙欲死了,屍體呢,就在這間屋子裏。”
說完甩着手臂,用刀挑破我的宮裝,如此羞辱,我竟無能爲力,想不到任何法子。
急得胸口起伏,心一橫,求饒:“倪大人,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咬你,求您給奴婢一次機會,讓奴婢伺候您,奴婢不想,跟別人一樣,用一根棍子。”
倪飛鵬割着我肚兜的動作一停,雙眼眯了一條縫,盯着我冒光:“你心甘情願的伺候我?”
“對。”我急切的說道:“大人也不喜歡強迫,也喜歡兩情相悅是不是,奴婢怕疼,不該頂撞大人,請大人給奴婢一次機會,奴婢伺候你,如果不滿意,您再把奴婢綁起來,奴婢任您處置。”
倪飛鵬把刀放在了我的心間,眼中帶了興然,我現在手腳被綁,如案板魚肉,必須要自救,“這是您家,您又是太后的親弟弟,奴婢跑不掉的,更何況,奴婢還是皇上送過來的,跑掉了,是要誅九族的。”
倪飛鵬噁心的手壓在我的胸前,狠狠的蹂躪了一把,反着刀子,架在我的咽喉處:“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是,只要大人不殺奴婢,讓奴婢怎麼做奴婢就怎麼做。”我忍着巨大的羞辱,秉着巨大的恨意,我要活命,我要想盡辦法活下去。
倪飛鵬隨手抄起一根巨大的玉勢,丟到桌子上:“你拿這個自瀆給我看?”
調教女子羞辱女子的玉勢,上面還帶着乾枯的血液,我恐懼的點頭:“大人鬆開奴婢,奴婢就做給大人看。”
倪飛鵬大概沒有見過像我這麼上道的人,笑得滿意極了,用刀子,割斷綁住我手腳的繩子,我還沒來得及攏住自己的衣裳,倪飛鵬把自己的衣裳褪得一乾二淨,裸露着肥胖的身體,看着我淫笑着:“趕緊的,做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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