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重聚平原城
“我姓典!”典韋抹掉水,黑着臉道。好吧,本來就黑,這下更黑了。剛纔見面第一遍問這黑炭頭姓啥,警惕的差點要打人,第二遍問的時候,正好沒柴火了,小魏延去林子裏找柴火去了,沒聽到。
“典兄,能把刀還給我嗎?”嘿!這典黑子看着憨不拉幾的,賊精着呢,剛用刀子切肉時,用完了不聲不響的塞腦袋底下當枕頭枕着了。估計是覺得有把刀子切肉確實比手撕方便,嗯,這貨前面都是樹幹敲死了,用手把腿扯下來烤着喫的。。。。。。
典黑子只好從頭底下把刀拿出來,有點捨不得還給小魏延。
“刀太輕,你用着不合手。”小魏延早就看出這黑炭頭想貪污他的刀,擠兌這貨。這憨貨頭一扭,還是還給了小魏延,終究是拉不下臉面搶小孩子的東西。
喫飽喝足,歇息好了,準備繼續趕路,張虎問道,“猛將兄,準備去哪?”
“俺也不知道,豬跑哪,俺跟哪。”
額。。。。。。果然跟這憨貨沒法愉快的聊天,張虎心裏正盤算着把這典黑子拐去賣給劉老闆能收多少錢呢,這話答的,你這不是罵人嗎?算了,看在錢的份上,不跟這憨貨一般見識。
“要不跟我去投奔我老大吧,我老大是當官的,有錢的很,頓頓有酒肉,管飽!”
“當官的?俺不去!”
“你怕當官的?”這黑炭頭嗯嗯唧唧的半天沒吱聲。
“你是不是犯事了?”
“沒。。。。。。沒。。。。。。俺是良家子弟。”
呸!你還良家婦女呢!良家子弟,你那點破事咱還不知道啊。
“你別怕,我老大官大很,就算你犯了事,都能罩得住你,沒人敢來我老大家裏抓你,敢來咱弄死他。”(區區一個縣令,你也好意思說官大?)
“真的?”
“真的,看到咱的盔甲、戰馬沒?我大哥送的!”
“那成。”
憑着不要臉的本事,硬是把典韋給拐上一起走了。張虎表示不用喊六六六,這都是正常操作。
把剩餘的肉都烤好打包帶上,下頓熱熱還能繼續喫,浪費食物可不是個好習慣。出了山林,找了個村子打聽了下這是在哪?得,走錯方向了,都怪這黑炭頭滿山的亂追豬,不對,應該怪這豬滿山亂跑,也不對,算了,看在都進了肚子的份上,不糾結這個問題了。
出了山裏往前走了不遠,有個縣城,準備給這黑炭頭也買匹馬騎的,結果發現身上錢不夠了。馱的動這貨的良馬買不起,駑馬倒是便宜,誰馱誰還不一定呢。這憨貨倒是挺實誠,“俺不用馬,馬還沒俺跑的快。”額。。。。。。。很好,果然猛將兄什麼的都是有資格很豪氣的說:“賤軀頗重,馬不能載。”
張虎好奇典韋爲啥沒兵器,不是說有對雙鐵戟的嗎?爲什麼出場是裸裝?還要額外配裝備的嗎?該死的黑心遊戲商!抽到了橙將卡還要去抽武器卡!
“猛將兄,你的兵刃呢?你平時都用啥兵刃啊?”
“俺沒有兵刃啊?都太輕,不結實。”好吧,碗口粗的樹幹都不結實。
“你習慣用啥兵器?比如說戟?”張虎不死心的套着話。
“都行,只要重的,結實點的就成。”
“你會用點啥?”
“俺會扔石頭砸。”“扔石頭?”
“嗯,有時候豬跑的太快,俺追不上,撿石頭砸也成。”噗。。。。。。張虎放棄尋找橙色武器的想法了。
想想典黑子手裏拿着碗口粗的鐵棒,不對,那麼粗的應該叫鐵柱,腦子中不負責任的閃現出某國拍的長像猩猩一樣的大師兄,嚇的趕緊回神。碗口粗的鐵柱子怕不得三百多斤重了吧,張虎斜眼瞅了瞅典黑子,那麼重這憨貨使得動嗎?嗯,應該差不多,這貨喝醉了,還能一手拎一個人當武器用,兩個人差不多也得三百斤了吧。掄着三百多斤的鐵柱子朝呂奉先的頭頂上來一下,嘿嘿,就算是他人扛的住,他坐下的赤兔馬也扛不住吧,那酸爽,夠勁。
騎在馬上晃晃悠悠的,張虎一路胡思亂想。嗯,雖然沒找到趙子龍,拐了個典子滿也不差,都是橙將嘛,這波抽的不虧。這小魏延再養大些,就可以給咱張大都督當個先鋒官了,典黑炭貼身保鏢,出門耀武揚威的時候再也不怕被人打了,衝鋒陷陣也有人使喚了,相當的完美。說起先鋒官,剿黃巾的時候咋沒碰到廖化呢?捉來培養培養當先鋒多合適,小魏延去給本都督當個偏師主將發揮的作用應該會更大些。
說起來這典黑炭碰到俺老張是他的造化,不然日後去給偷情的曹老闆望風,被人家屬堵門口活活給打死了,不說冤枉,多憋屈啊。瞅了瞅這黑炭頭,心裏盤算着是不是要因爲這事訛詐他一筆救命錢,至少也要把給他的豬腿錢要回來吧?
奇怪,爲啥最近老是想着錢的事呢?都怪這倆累贅,一個是超級大飯桶,一人頂三人的,還有個半大小子,喫的比俺老張還多,趕緊到平原給劉老闆送去,他財大氣粗,讓他自己管飯。帶着這黑炭頭倒是有一樣好,食譜增加了物種,張虎果斷的選擇走山路,讓着黑炭頭自己捕食,省飯錢不說,還能蹭飯。
入了青州地界,離平原縣就不遠了,三人一路直奔平原城而來,到了城門口,照例交錢入城,劉老闆要養軍,也得收這城門稅啊,都不容易。嗯,這倆卒子俺記住了,回頭別落俺手下當兵,竟敢盯着俺的馬匹兵器心生貪戀,哼哼,等着小鞋穿!
問清縣衙路徑,到了府門口。請門子傳言,就說“涿郡故人來訪。”
“還不快請故人入內!”一個爽朗的聲音傳過來。
劉備出的門外,駐眼一看,只見來人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鼻若懸膽,劍眉星目牽馬立於堂下。身後左邊跟着一員身高九尺的黑臉大漢,右邊跟着一名少年。只覺此人面善,卻認不出來是誰。“恕備眼拙,未識足下高姓大名。”
“兄長安好,弟乃是昔年涿郡張虎張子忠。”張虎乃張飛遠房族弟,張飛與劉、關二人結爲異性兄弟,況且與劉備同爲當世大儒盧植門下,是爲師兄弟關係,張虎因此自稱是弟,昔日乃是在軍中,且爲私軍,主從關係,自然是稱主公。
“哎呀!原來是賢弟到來,快快請進!一別數年,備幾不能相識,時常與二位兄弟論及賢弟,皆言賢弟自幼聰敏,又得吾師教誨多年,異日必不可限量!”劉備急忙快步上前,執張虎雙手,與張虎把臂入內,忙使人去喚關、張二人。
昔日張虎年方十六,尚是少年,且幼年時家貧,略顯瘦弱,洛陽生活五年,多爲讀書習武,少勞作辛苦,飲食充足,隨年歲增長,漸漸長開身軀,已不是昔年模樣,劉備認不出來是必然的,只是覺眉眼似曾相識。
“恩師近日可好?”
“盧師尚且康泰,只是畢竟年邁,大不如前。”
尚未坐定,還未奉上茶水,便聽到一聲霹靂:“狗剩何在?”張虎當時臉就黑了。
“三哥!”
“哈哈哈,還是這小名喚着親切,仿若又回到昔日少年時結伴遊玩狩獵。”張飛皮了一下。
“子忠已不是少年時相貌,幾不能相識,記得少年時瘦弱,未想多年不見竟生的如此偉岸。”關羽亦是親切的對劉、張二人道。
“來來來,子忠,備爲你引薦一位至交,此乃備幼時好友簡雍簡憲和。”
張虎順着劉備手指看過去,只見那人一隻手手枕着頭,另一隻手拿着酒杯,側躺在那裏,悠哉,及其的悠哉,比葛優癱還舒適!
張虎忙起身行禮:“先過簡兄。”
簡雍點點頭,張虎知他性格,並不爲怪。
開玩笑,人家除了在諸葛軍師面前規矩點,劉備面前人家都是很隨性的好不。書上怎麼說的?獨佔一榻,臥姿對話,從不屈就於人。從不屈就,聽到沒?人家就沒這年代跪坐的毛病,愛誰跪誰跪,爺不奉陪,你們這麼跪着屁股坐到腳後跟上不累麼?癱着做條鹹魚不好麼?張虎這就非常羨慕了,宅男和鹹魚是有公共語言的啊,知己啊!來,握個抓!
“子忠勿怪,憲和性情倨傲,非是輕慢於你。”
“憲和兄長乃性情中人,虎亦不喜跪坐。”
簡雍聽到張虎也不喜歡跪坐,雙眼倒是睜開好好的看了一下張虎,心中奇道,此人倒是個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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