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深喉隔着喉嚨羞恥摸塗臉蘸喫光
毫無感情起伏。
林異藥拉開庭鶴的褲鏈,沉甸甸的性器一下子彈出來打在了林異藥的臉上。
兒臂粗細,目測足足有二十釐米。林異藥吞了口口水,突然就清醒了一點。這畢竟是他在現實中見過除了自己的第一根性器。
庭鶴似乎看出來林異藥的退縮,眼神晦暗不明。抓着他的頭髮,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警告意味十足。
庭鶴的性器屬實和他本人的長相併不相符,平常一副高冷禁慾的人竟然長了這麼兇一根性器。
林異藥試探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從馬眼溢出來的前列腺液,有點腥,但是還可以接受。
林異藥回憶着以前在A片裏看到的情節,模仿着動作。先親了一口,柱身微微彈動。小心翼翼的收好牙齒將雞蛋大龜頭含進嘴裏,舌尖頂着馬眼轉圈。隨後吐出來,順着莖身紫黑的血管一直舔到根部。
顯然是缺乏經驗,林異藥下一步的動作竟然是想要把那樣一根粗長的東西整根吞下,結果可想而知,林異藥被噎的眼圈瞬間紅了。
庭鶴看着林異藥那又純又騷的樣子,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
在林異藥因爲受不了想要退出來的時候,庭鶴按住他的頭將自己的性器深深的插入少年喉嚨裏,享受着深喉帶來的舒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違反生理的行爲讓林異藥不由自主的吞嚥,但這種折磨卻正好讓庭鶴能感到更緊緻的包裹於按摩。
猙獰的性器甚至在林異藥細白的脖頸上頂出了凸起,難以想象男人身下纖細的少年是怎麼做到的。
林異藥試圖掙扎,不斷地的從喉嚨中發出嗬嗬聲,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抓住他頭髮的那隻手。
反而被庭鶴捉着他的手放在了他的喉嚨上,感受着皮膚下粗大的性器在快速來回的抽插。林異藥被這種隔着喉嚨觸摸男人性器的奇異感覺羞恥的渾身發抖。
瀕臨死亡的窒息感和被異物侵入喉嚨的不適感以及巨大的羞恥感刺激的林異藥愈發的敏感,身下的小屄氾濫的像發了洪水,秀氣的肉莖也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庭鶴看着腿間跪着的滿臉淚痕的少年被自己肏的快要暈過去了,終於大發慈悲的將陰莖抽出來了一點,給了他一點喘息的空間,但是雞蛋大的龜頭還放在林異藥的嘴裏讓他含着。
林異藥不敢吐出去,只能用鼻子使勁呼吸,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帶着庭鶴身下淡淡的腥味,好像他這一輩子都只能聞到這個味道了。
林異藥一臉恍惚,好像被肏傻了,眼淚和咽不下去的涎水流到了頸窩,狼狽不堪。
庭鶴隔着褲子捏了一下林異藥的性器,看着他溼的不成樣子的褲子,低頭在他耳邊輕輕的問,“怎麼這麼騷,嗯?”
林異藥被羞辱的渾身像過了電一樣,花穴又咕嘰吐出一灘淫水。
“嗚……”林異藥眼淚大滴的滴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庭鶴擡起他的下頜,再一次深深的插入。
林異藥竟然升起一種詭異的滿足感,彷彿空虛了很久的身體被填滿了。
他能感覺到情熱得到了一點緩解,應該就是吃了庭鶴體液的原因。喉嚨中的性器突然彈動了幾下,林異藥意識到了什麼,心裏竟有一點點期待。
庭鶴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在快要射出來的那一刻,退了出來,濁白的體液盡數噴灑在了林異藥的臉上,只有少量流進了林異藥的嘴裏。
林異藥被顏射的整個人都呆住了,他辛辛苦苦被庭鶴白肏了一頓卻沒有喫到精液。
喉口的好像腫了,即便那可怕的性器已經不在了,但裏面好像還被滿滿的塞着,異物感十足。
林異藥覺得太委屈了,嗚嗚的哭了起來,體內的慾望捲土重來,燒的他血液都在沸騰。
“教授……教授……”
庭鶴眼神晦暗不明,身下的少年像失去了保護的幼獸,被情慾折磨的失去理智,只能低低的乞求他的垂憐,像賣春的小婊子一樣勾引的客人去發泄最骯髒的慾望。
但少年即使滿臉都是對情慾的渴求,可他眼睛卻那麼澄澈,本應該讓人覺得不堪的情慾在林異藥的眼中卻那麼純粹,勾的人什麼要求都能答應他。
林異藥感覺到庭鶴的龜頭在自己的臉上打着轉,精液被他糊的滿臉都是。隨即帶着精液的性器又被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精液的澀混着眼淚的鹹實在算不上什麼好味道,但林異藥現在已經沒辦法思考那麼多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異藥被庭鶴弄着用這種方式把他的精液都吃了下去,情熱終於緩解了很多,雖然身體本能對性的渴望被勾了起來,但是比起失去理智的發情已經好了太多了。
“你是雙性人?”男人饜足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響起。
林異藥渾身一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正缺一條乖巧的小狗。”
林異藥不可置信的擡頭,盯着庭鶴。
庭鶴勾脣一笑,“怎麼,不願意,像你這種騷透了的身體離了男人行嗎?”
林異藥不知道,可是今天這種情熱得到安撫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得了。從前被情慾支配時那種渾身失去理智的獸性讓他感到害怕。
但是突然要和一個男人保持這種關係……
庭鶴從來不屑於強迫別人幹什麼,他在性事上向來粗暴狠厲,但願意留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並不少。可他身邊這些年並沒有留過什麼人,更多的只是紓解慾望。但剛剛看到少年在他身下被欺負的幾乎要破碎可卻只能依賴自己的樣子,鬼使神差就說出了那句話。
見林異藥半天不回答,庭鶴突然感到十分煩躁,正打算讓少年哪來的回哪去時,林異藥開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聲音有些啞還帶着點顫抖,“主人……”
林異藥跪坐着將臉放在庭鶴膝蓋上表示溫順臣服。
庭鶴脣角微勾,被林異藥的乖順取悅了,他摸了摸林異藥的頭以示鼓勵。
“乖孩子。”
林異藥聽到頭頂庭鶴帶着笑意的聲音說道。
“跟着我,什麼都不用擔心。”
十八歲以來,林異藥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了,他一直揹着一個祕密在黑暗中走着架在懸崖上的獨木橋,時時刻刻都在擔心祕密被發現後掉入萬丈深淵。
如今,他小心翼翼藏了這麼久的爛瘡終於得以見天日。竟然還有人願意在見識過他的不堪後接受他,還讓他什麼都不用擔心……
林異藥知道庭鶴是一顆帶毒的糖,危險的誘惑者他,但在毒發前就讓他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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