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類鼻飼管105釐米C入進食精尿,尿Y循環,憋尿腳踹失
林異藥本以爲庭鶴會給他打營養針,畢竟在帝國的臨牀醫學裏,如果病人無法進食就會使用這種方法,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對身體也沒有什麼副作用。
可是庭鶴顯然不會用這麼無趣的方法。
林異藥被固定在牀上,不解的看着庭鶴手中長長的透明管道。
“營養劑製作還沒這麼成熟的時候,很久以前的醫生都是用鼻飼管輔助病人進食的。”庭鶴觀察了一下林異藥的表情,滿意的看到他驚恐的瞪大雙眼而後繼續道,“不過現在帝國已經買不到這種東西,我根據現存的資料重新定做了一些。這根管道大概長約105釐米左右,等會會從你的鼻腔插入,經由咽部,通過食道到達胃部。”
林異藥見這個東西是用來插入自己身體裏的,嚇得渾身發抖,嘴巴大張想說什麼卻被喉嚨裏的那根東西堵的結結實實。
極度的害怕甚至讓他開始痛苦的乾嘔,眼眶裏的眼淚滿溢出來,又流進鬢角。他信任庭鶴不會傷害他,同時又依賴他,放縱着讓他對自己爲所欲爲。可是想到這麼長的管道插進自己的身體裏,還是會涌起一股無法言說的害怕。
柔軟的脣落在眼睛上,舔舐乾淨他的淚水,又細細的吻遍他的臉,林異藥在庭鶴無聲的安撫中平靜了下來。
“不會痛的,也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相信我。”
林異藥看着庭鶴的眼睛,莫名的感到安心,僵着的身體放鬆下來,微微點點了頭。
庭鶴解開林異藥的束縛並關掉了喉肉含着的調教器,頸間皮肉下本來像有異形一樣不斷扭動着的猙獰凸起終於消失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異藥側躺好後,庭鶴拿着潤滑好的管道從鼻腔裏中空的硅膠雞巴里插了進去。這樣,林異藥就整個人就只能靠一邊鼻孔呼吸了,他的呼吸就更艱難了。如果稍稍收束另一邊本就窄小的通路,那他說不定就要因爲窒息高潮爽的又噴又尿了。
“咽一下口水”管道到達會厭時庭鶴提醒林異藥配合動作。
隨着林異藥的吞嚥,管道順利進入了食管內,庭鶴緩慢的繼續深入。直到管道進入了胃部。固定好外面的部分後,庭鶴又將林異藥圈進懷裏安撫。
“進食也無法控制了……寶寶怎麼這麼乖?”
林異藥感覺那根管道並沒有讓他多難受後便乖巧的被男人抱着,他並不介意如何進食,生命得到保障後也不在乎呼吸是否被控制,反而因爲這些權利讓渡給庭鶴可以讓庭鶴得到滿足更會讓他感到快樂。
他們在互相馴服。
林異藥艱難的高擡起剛剛被庭鶴用皮帶抽腫的陰阜,將牆上的假雞巴往自己的腫的緊緊合在一起的穴口裏塞。
“要喫飯就得用你的小騷屄好好夾,等這些雞巴快射出精液了就把你臉上的這根管道接到馬眼上去,騷貨就是隻能喫雞巴里射出來的東西。”
林異藥發現庭鶴一旦開始調教他時就會刻意的羞辱,這種羞辱往往讓他渾身發熱,每一個性器官都像被螞蟻爬過一樣癢。
凸起的密密麻麻的軟刺,在來回的抽插中將陰道內的軟肉勾出穴口外又被頂進去,磨的紅腫糜爛。
太久沒被滿足的身子,很快就被刺激到了高潮,可喉口的調教器卻釋放出針刺般的電流,最敏感的小舌頭被電的突突直跳,即將登頂的高潮被電流截斷。林異藥從假雞巴上掉了下來,一團穴肉被勾了出來掛在屄口,噗嘰噗嘰的吐着淫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異藥無聲尖叫,眼神渙散。而此時正好假雞巴被林異藥伺候的射了出來,一股一股濃白的合成精液涌了出來,撒在了林異藥的身上臉上。
起初,林異藥總是在快要高潮的時候被電的倒在地上,如果是本身就固定在地上或者椅子上的假雞巴,控制不住想要高潮就會被電的軟下身體被釘子在上面,射進一肚子濃精。
辛辛苦苦被肏的穴口合都合不攏,卻都白白浪費了。可被電的次數多了,林異藥終於能在電擊被打斷高潮的情況下將那根管道接在假雞巴上進食。進食的時候深喉調教器就會自動變成低檔位,鼻腔中的鼻塞也會停止收縮閉合避免讓林異藥時不時的陷入窒息。
豔麗的美人被一根管道深深的插進了胃裏,想要進食就必須依靠滿屋子形態猙獰的假雞巴,如同妓子一樣主動討好,被肏的淫水漣漣卻在一次次電擊窒息下連高潮都不被允許。只能按照主人的意願,敞開身體上的每一個洞被人任意玩弄。
庭鶴的陰莖頂着被固定在林異藥臉側的管道,灼熱的熱意順着臉頰經過鼻腔走過食道直抵胃底。
“合格的尿便器用鼻腔都喫掉老公的尿,真棒。”
林異藥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好像自己真的變成低賤的尿便器。
爲了讓林異藥能更加強烈的感受到極度的羞辱,庭鶴還準備了一個可以移動的小推車,上面放着一個大玻璃瓶,被固定在可以保溫、調節流速、設定時間的機器上,玻璃瓶口上的橡皮套子可以插進去管道。管道的另一段當然是接在林異藥臉頰上固定着的那段。
庭鶴將自己的尿液、精液以及合成的精尿灌了黃黃白白的滿滿一瓶,在林異藥進食完成後的間隙不間斷的以類似點滴的形式不斷流進他的胃裏,這個過程往往能持續好幾個小時,對林異藥進行持續的羞辱。大量多餘的水分進入林異藥的身體裏,讓他不停的想要排尿。
鬆垮的尿道口根本兜不住尿液,總是滴的到處都是。
於是庭鶴又用一根管道深深捅進了尿道里面,穿過括約肌直抵膀胱。管道的另一段仍然是連接在臉頰旁的那一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異藥不僅是庭鶴的尿便器,還是自己的。
多餘攝入的水分轉化成尿液,難耐的想要排出體外。可只有等到尿液積攢到極限時才能順着導尿管進入長長的管道排進自己的身體裏。然而儘管撐得要意識模糊也無法一次盡興的排光,只能一點一點的艱難從導尿管往外擠,絲毫享受不到快感。
林異藥的尿液順着管道燙到他自己的臉頰、上脣和鼻腔,這種感覺真的難以形容,是比被庭鶴尿在身體裏更難以言說快感與羞恥感。
林異藥的陰莖被庭鶴用類似一串珍珠的尿道棒堵住,翹的老高卻無法排出尿液,難受的嗚嗚直哼唧,這根性器已經快完全喪失它本來的作用了。
他的身體如同一個循環系統一樣,精尿在他的身體裏上下轉移,越續越多,小尿包被撐的鼓了起來。
庭鶴將他摟在懷裏,手時不時的按壓着林異藥臌漲的小腹,按一下就感覺到懷裏的人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好一會才能平復下來,然後又重重的按下去,林異藥被他按着懷裏折磨的像是案板上不停掙扎跳動的魚。
膀胱裏的尿液隨着庭鶴的動作從尿管裏流出去,卻又因爲壓強,在鬆手的時候狠狠的射在膀胱壁上,林異藥被自己的尿射的淚水漣漣,喉嚨止不住的發出嗬嗬的聲的聲響,不知道是被這種痠痛的感覺勾起了淫性還是受不了想要求饒。
好撐……想尿……
求您了……快要炸了……可是又好舒服
用力……啊不要……不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能按了……求求您——
啊——
林異藥難受的想要尖叫求饒,卻被一根調教器堵住喉嚨,怎麼也發不出聲,只能絕望的被人按在腿上肆意凌虐。
漸漸的,林異藥發現當尿液被擠出的一瞬間,身上會產生一種過電般的快感,雖然隨後大股尿液倒灌進身體裏的恐怖痠痛感會讓他瞬間痙攣失神。可雙性人追求快感是刻在基因裏的天性,於是,當庭鶴的手再用力的時候,林異藥甚至下意識的挺身迎合。
庭鶴挑眉,他越來越發現林異藥真的渾身都是驚喜。
林異藥眼眶裏含着沒能流出來的眼淚,疑惑的看着庭鶴,不知道他爲什麼不繼續了。
庭鶴把林異藥放在地毯上,手臂支在膝蓋上俯視着他。
“又發騷?”庭鶴指了指他的膝蓋“自己撞。”
林異藥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幼稚又惡劣,總是能看清他每一個小心思然後變本加厲的折騰他。
“如果你能把尿管擠出來,或許我可以讓你盡興一次。怎麼樣,老公對你夠放縱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異藥震驚的看着嘴角帶笑的男人,尿管插的那麼深,怎麼可能擠得出來?!
“或者就順其自然把你那沒用的小尿包撐爆算了”庭鶴隨口恐嚇,“以後就敞着你的騷尿眼不停的漏着尿好不好?”
林異藥不知道真假,害怕的連忙搖頭。只能跪在毯子上撅着肚子去撞庭鶴的膝蓋。
庭鶴的身高目測超過一米九,林異藥要跪的很直才能撞到他的膝蓋。他雙腿分開在庭鶴的腿兩側,扶穩後咬牙用力將自己的小腹撞了上去。
沒能把握好力道,撞得又深又狠。
林異藥的整個人都繃緊了,頭向後勾着,像是一隻折斷脖頸的白天鵝,顫抖的幾乎跪不住,眸子裏的瞳孔完全渙散了,眼淚無法抑制的落下,想要深深吸氣緩解卻又被窒息感攫住。當尿液回射進膀胱裏,那樣的力道幾乎將膀胱壁滋出一個坑來。林異藥跌倒在地上,手指痙攣的想要抓着地毯找一個着力點,可卻無法聚集力氣。
“嗬咳……”喪失對喉嚨的使用權少年只能可憐發出意味不明的怪響。
男人放鬆靠坐在一看就昂貴非常的沙發上,欣賞着白的像一捧新雪的一絲不掛的少年,無助的在地上掙扎。他的精緻的臉上已經全是眼淚了,身上出了很多汗,在皮膚上泛起瑩潤的溼光,飢渴的花穴吐出淫液也拉出了長長的銀絲。
魅人又純真的少年,正在經由他的手綻放。
“繼續。”庭鶴的腳毫不留情用力的踢在林異藥的尿泡上“還是要我幫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異藥的尿泡被他這一腳踢得幾乎把尿全擠了出去,隨後又更加激烈的飈射了進來,林異藥甚至覺得自己失去了意識。滅頂的刺激讓人戰慄,林異藥不敢讓庭鶴幫自己。只能抱住男人修長有力的腿,一下下將自己小腹撞上去,用男人的腿凌虐着自己的身體。
庭鶴拿過一根浸過水的藤條,精準的抽上林異藥胸前的乳頭,疼的人抖的根本跪不住。可是如果林異藥鬆懈下來,用了五分力的藤條就會變成十分,林異藥對快感敏感,對痛感也是。因此他只能更用力的撞擊自己的小腹,以期讓那短暫的快感緩解疼痛。
可是還遠遠不夠,林異藥撞着撞着就變了味,竟然挺起小屄甩動着尿管,用陰蒂摩擦着庭鶴的小腿。
庭鶴冷笑一聲,在林異藥支撐不住倒在地上的時候,高高揚起藤條狠狠抽在了那顆騷豆子上。
只一下,林異藥的陰蒂先是被打的發白,然後肉眼可見的抖動紅腫起來。
林異藥劇烈呼吸隨後窒息,手虛虛籠在陰蒂上在地上激烈的顫抖着。
庭鶴踩在林異藥的尿泡上,掰開他的腿,動作狠厲的抽打着腫大的陰蒂。腳上力氣也不減,一腳踩到底。
陰蒂被打的腫起一個指節那麼大,支棱棱的凸出包皮外。林異藥幾乎是在抽搐了,在瀕死的折磨中達到激烈的高潮,身下的水流的整個屁股都裹上淫猥的粘液。尿管在窒息下產生的巨大力氣擠了出來,林異藥嘩啦啦的尿了足足三分鐘。激烈的水流聲敲擊着林異藥的耳膜和羞恥心,自尊隨着尿液泄了滿地。
在人昏迷之前庭鶴打開了呼吸通路,林異藥終於喘得上了一口氣。可是他已經眼神失焦,嘴巴大張着整個人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呆呆的癱在地上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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