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敵意 作者:未知 “放心吧,劇組裏這麼多老師,足夠教她的了!” 儘管張導一臉笑眯眯的模樣,但是訾崇崇心中卻並沒有太過於輕鬆。 相比於一旁的貝芸汐滿臉輕鬆的模樣,訾崇崇整顆心都高高的掛了起來。 張導在圈裏的嚴厲的名聲都是出了名的。 雖然現在的張導笑得一臉和藹的模樣,但是一旦張導在監視器面前,張導便會立刻變成一副鐵面。 所以如今看到張導笑的這樣的和藹,訾崇崇並沒有感到任何的輕鬆。 而貝芸汐這邊倒是輕鬆了許多,聽到張導的這番話,貝芸汐原本還緊繃着的表情,此時也放鬆了下來。 看着站在一旁的周之昂,貝芸汐衝着周之昂點了點頭。 周之昂眉頭微挑,並沒有迴應貝芸汐的招呼。 現在現場有這麼多的人周之昂覺得如果此時此刻自己對貝芸汐表現出什麼熱切的態度的話,恐怕過不了多久,留言就會充斥整個劇組。 而對於這一點周之昂不相信,貝芸汐心中會毫無感覺。 畢竟這是十分明顯的一件事情,但是此時此刻貝芸汐這幅模樣,似乎心中是在謀劃些什麼。 這般想着,周之昂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淡了幾分。 儘管之前周之昂都已經解釋過了,自己跟貝芸汐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很顯然經紀人還是不放心。 看到貝芸汐衝着周之昂這邊看了過來,經紀人立刻站到了周之昂的面前,阻攔了貝芸汐投射過來的視線。 看到這一幕貝芸汐皺了皺眉頭,倒是沒有再多說些什麼,並將自己的視線給收了回來。 而貝芸汐不知道的是,自己受到冷落的這一幕,已經被周圍很多工作人員都看在了眼睛裏。 這一刻大家對於貝芸汐的感官並愈發的不好了起來。 實在是周之昂在圈子裏的名聲太好了,但是能讓周之昂這樣的冷淡,那麼也就意味着貝芸汐恐怕是之前做過些什麼得罪周之昂的事情。 然後能讓周之昂這麼好脾氣的人生氣,那麼一定就是貝芸汐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所以此時此刻的貝芸汐沒有察覺到自己,在這一擡眼間就已經得罪了這麼多人。 而這邊的訾崇崇仍然跟張導在說些什麼。 “張導,既然真的有事的話,那我就先過去了!” 周之昂顯然不想要再繼續呆在衆人的視線底下了,便衝着站在一旁的張導開口說道。 張導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些什麼,就看到周之昂帶着自己的經紀人已經率先進去了。 訾崇崇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周之昂的態度似乎並不是很好。 仔細的想了一下,訾崇崇自認爲自己應該是沒有得罪過周之昂的。 而如果排除自己的話,那麼現場唯一一個有可能得罪周之昂的人,恐怕就是自己那個不省心的藝人了。 這一般想來,訾崇崇眉頭微皺。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我們之後再說吧,畢竟後來還有那麼長時間了!” 張濤打斷了訾崇崇的話。 儘管張導沒有說些什麼,但是訾崇崇明白,自己不能再說下去了,否則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訾崇崇衝着張導點了點頭,側過身來將路給讓了出來。 直到大部隊全部都走了進去,訾崇崇臉上的表情這才嚴肅了起來。 “你是不是得罪過周之昂?” 雖然現在大部分人都已經走進去了,但是周圍還是有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所以訾崇崇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將自己的嗓音給壓低了下來。 貝芸汐在聽到訾崇崇的這一番話,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頗有些不悅的開口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心目當中我就是一個只會闖禍的人嗎?” 貝芸汐覺得自己在訾崇崇的心目當中,似乎就是一個根本不長腦子的人。 之前因爲一直擔心着各種各樣的事情,所以貝芸汐在訾崇崇的面前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話語權。 但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厲洐並沒有對自己做過太過於苛責的事情,所以貝芸汐之前的脾氣變越來越回來了。 如今聽到訾崇崇的這番話,貝芸汐的脾氣顯然也有些壓不住了。 而訾崇崇顯然是不會慣着貝芸汐這樣的脾氣的。 “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你,在我的心目當中,你就是一個麻煩的源頭!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之前是不是得罪過周之昂?!” 訾崇崇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語氣也變得冷淡了下來。 周之昂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不言而喻,如果貝芸汐真的得罪了周之昂的話,訾崇崇覺得自己後續的一些操作恐怕就得換一種方式。 這部電視劇是周之昂踏入電影是圈的第1部作品,所以很顯然周之昂會投放大部分的精力在這部作品上。 而貝芸汐如今畢竟也是這個劇組的演員,兩人之間打交道的機會一定10分的多。 如果,貝芸汐之前真的得罪了周之昂的話,那麼周之昂想要在劇組爲難貝芸汐,顯然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訾崇崇擔心的倒不是貝芸汐會被人爲難,而是如果貝芸汐真的做出了些什麼不合適的事情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自己手底下的藝人。 原本還有些火氣的貝芸汐在聽到訾崇崇這樣的語氣之後,火氣不由的也弱了幾分。 貝芸汐知道自己現在很多東西都掌握在訾崇崇的手中,如果自己真的徹底的得罪了訾崇崇的話,那麼對於自己未來的發展也是沒有任何的好處的。 這般想着,貝芸汐只能緩和了自己臉上的神色,衝着訾崇崇頗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得罪周之昂,我們兩個人不過是之前在那張綜藝上見過一面罷了,根本就沒有其他見面的機會!怎麼在你心目當中我就會得罪各種各樣的人呢?” “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脾氣,你數一數你進入娛樂圈之後得罪了多少的人!” 訾崇崇並不覺得自己這樣的疑問有多麼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