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局勢向好 作者:未知 今天的談判厲衍沒有撈到一點好處,還被顧夜給懟了一頓,心情很是不爽,但是對於顧夜來說,卻是大獲全勝。 “顧夜,算你狠。”說完厲衍就直接轉身就走了。 好在厲衍的動作還算利索,第二天一大早,顧夜就看到了厲氏集團的聲明,如他所料,內容並沒有提到厲衍暗中操作的事,只是幫着顧氏集團澄清了一下。 輿論也因此一邊倒的倒向了對顧氏集團有利的一面。 “我就說吧,人家顧氏這麼大個集團,就算是出了事也肯定是意外,就你們這些鍵盤俠,就知道一個勁兒的罵。” “顧氏集團yyds,顧夜最帥!” 網友們總是那麼容易被輿論所引導,只是憑藉一點點捕風捉影的東西就拿起自己的鍵盤,試圖以此來證明自己是個道德感爆棚的社會主義好公民。 看着網絡上逐漸向好的輿論風向,顧夜很是欣慰。好在厲衍沒有藉機落井下石,把事情繼續擴大化,這一點顧夜倒是挺滿意的。 “厲衍那小子還挺守信用的,錢也已經到賬了,這一戰咱們可是大獲全勝了,是不是該慶祝慶祝了。” 祁言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活公司的事,也是累的不輕,這一點顧夜清楚的很。只是現在他們還需要處理好後續事件,受傷工人的家屬還需要一些資金上的安撫。 “先別高興的太早,今天你聯繫一下那位受傷工人的家屬,人家的醫藥費和誤工費,咱們得賠給人家。” 聽了顧夜的話,祁言頻頻點頭,他說的倒是沒錯,人家都傷成那樣了,肯定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的。 祁言也不想耽誤事兒,以最快的速度聯繫到了受害者的家屬,並跟顧夜一起趕到了受害者所在的醫院。 爲了安撫家屬的情緒,顧夜直接簽了一張支票給他們,至於想填多少錢,全看他們想要多少了。 受害者跟家屬都是勤勤懇懇工作的老實人,從來沒有見過支票,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可以填多少,所以最終還是祁言幫着填的。 把錢交到家屬手上之後,顧夜跟祁言就回到了公司,着手安排湖水灣項目的重啓工作。 厲衍的所作所爲很快就傳到了厲家的耳朵裏,厲家三叔對於他的行爲表示很不滿,因爲他的一些小動作,差點給厲氏集團招來了大禍。 “你不要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今天必須給我滾回來,你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厲衍頭疼的很,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顧夜那裏吃了虧也就罷了,自家的叔叔居然還要找自己的麻煩。 看着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助理,厲衍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當初交代的很明白,要做的不留痕跡,他倒好,直接把把柄塞到人家手裏了。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會回去的。” 說完,厲衍直接掛斷了電話,他可不想再聽三叔罵他了。 掛斷電話之後,他轉身看着那個不中用的助理,如果早知道他會把事情辦成這樣,他當初就不會冒這個險,自己也不會貼了錢還搭上面子。 至於今天答應顧夜的要把助理開除的事,厲衍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這個傢伙跟着自己這麼長時間,知道那麼多事,厲衍是絕不可能把他隨隨便便開除的。 萬一這傢伙到時候倒打一耙,他可就真的完蛋了。但是,因爲他的失職給自己造成的損失,厲衍不能就這樣算了。 “說吧,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厲衍的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喜怒,但助理還是忍不住嚇得渾身哆嗦。 “厲總,你相信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求求您留下我吧!” 他以爲自己會被開除,但其實,厲衍雖然會在名義上把他從公司除名,其實還是會把他留在自己身邊,至少要把人放在他能控制的地方。 但是,該罰還是要罰,“這樣吧,顧夜趁火打劫,訛了我一筆錢,這筆錢,就由你來承擔,怎麼樣。” 說完,厲衍把今天財務剛剛整理好的報表摔在了他面前。 助理撿起文件看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這麼多錢呢,哪裏還的起啊,厲衍這是要把他綁在自己身邊一輩子,這分明就是終身囚禁。 “好,只要您別趕我走,您想怎麼樣都可以,我絕無異議。” 晚上,厲衍如約回到了厲家,三叔和家裏的長輩們也都在。 這陣仗,厲衍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雖說還不到習以爲常的地步,但也已經不陌生了,他自知這件事不會善了,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三叔,這麼着急讓我回來幹嘛啊,公司還有一堆事要做呢。” 聞言,厲家三叔擡起頭,正對上厲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到他這副鬼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好意思問!你自己做了些什麼事自己不清楚嗎!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嗎!” 面對三叔的責罵,厲衍絲毫不在乎,卻把厲衍的母親嚇了一跳,她知道這次厲衍是少不了要挨一頓打了。 生怕厲衍再出言不遜頂撞了他,厲衍的母親急忙給厲衍使了個眼色,試圖讓他按耐住自己的情緒,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火上澆油了。 然而厲衍很清楚,儘管自己今天什麼都不說,只是任憑他發落,三叔也不會從輕發落。 “三叔,您年級也不小了,還是少生氣比較好,小心氣壞了身子……”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逆子,你簡直就是我厲家的恥辱!來人!家法伺候!” 不知道是不是天性不和的緣故,三叔就是瞧不上厲衍這副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剛纔他雖然沒有說些很忤逆的話,卻依舊讓他很生氣。 厲家的家法是抽藤條,小時候厲衍就因爲調皮捱過好幾頓了,也知道這個東西是很難捱的。 但是這幾天他受的氣已經很多了,他一點都不想再向任何人委曲求全,所以,儘管是讓他害怕的家法,他也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