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深入調查 作者:未知 這一夜,太多的信息展露了頭角,在顧夜的盤剝之下,趙振這個人的信息被一點點的抽離出來,慢慢的織成了一張未知的網。 回到家之後,顧夜照常洗漱睡覺,並沒有向家人透露過多的信號,他現在還沒有很確定的定論,一切都要等他進一步調查之後才能下定論。 第二天一大早,顧夜先祁言一步來到了公司,私下裏叫來了周祕書,他思來想去這件事只有交給周祕書他才能放心。 “這個人的資料你去調查一下,重點是身世,還有厲家,也一起查一下,越詳細越好,最好能理出一條時間線。” 顧夜手裏只有初步的關於這個趙振的信息,這些顯然是遠遠不夠的,他需要更加詳細的證據來證實自己的猜想。 收到命令的周祕書,馬不停蹄的開始了對趙振的調查,他看得出顧夜很期待調查的結果,於是不由得加快了進度。 第二天一大早,顧夜就看到了桌子上的文件,顯然是周祕書給他的,因爲在沒有得到顧夜的允許之前,是沒有人可以進他的辦公室的,所以很安全。 看着周祕書的調查結果,顧夜心裏慢慢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當年厲衍的母親確實本應該有兩個孩子,但是當年傳言是第二個孩子,也就是顧夜猜想的趙振,胎死腹中了,這樣一來,大家就都自然而然的以爲,厲衍是厲母唯一的兒子。 但是殊不知,此時此刻他居然發現瞭如此的驚天大祕密,或許他現在正在調查的趙振,就是這個本該胎死腹中的孩子。 但是從趙振的身世中並不能看出他跟厲家有直接的聯繫,還得進一步調查纔行。 “湖水灣那邊我昨天去看了,關於施工材料和資金,還需要再調整一下,咱們今天下午是不是開個會具體討論討論。” 剛纔進門的時候,祁言看到顧夜在看一份文件,但是這份文件他沒有見過,顯然不是項目的文件。 而昨天下午他在去工地之前,碰到了周祕書,他正着急忙慌的在調查些什麼,但是具體內容他並沒有過問太多。 因爲到了周祕書手裏的任務,並不是他想問就能問出來的,這都是顧夜直接吩咐的,中間不會經過任何人,所以直覺告訴他,顧夜在搞事情。 剛剛他彙報的情況,顧夜基本上沒有聽進去,他的心思顯然還在剛剛那份文件上。 “你在看什麼?” 在祁言看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應該是那種會互相隱瞞的,所以他並不覺得自己想要知道這件事的心情很過分。 顧夜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說出來,因爲他自己都沒有想明白,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祁言。 難道要說他有可能找到了厲衍的親兄弟嗎? “沒什麼,你剛剛的提議可以,去落實一下吧,待會兒會議室見。” 顧夜直接避開了祁言的提問,調轉話鋒絕口不提那件事。 見他態度很堅定,祁言就沒再追問,現在項目的事比較重要,他不是不分輕重的人,得到允許之後就開始籌備會議的事了。 會議結束之後,祁言再一次試着問了顧夜關於那份文件,“你在調查什麼人?需要我幫忙嗎?” 祁言試探性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希望能捕捉到一點蛛絲馬跡。 這一次顧夜倒是沒有岔開話題,很直接的給出了迴應,“不用,你就幫我盯好湖水灣,這就是最好的幫忙了。” 這一次顧夜直接拒絕了他的請求,反倒在某種程度上承認了自己在調查什麼人。 這下祁言不樂意了,大家都是兄弟,怎麼還要恨自己的兄弟藏着掖着的呢,他希望顧夜可以在遇到麻煩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自己,這才叫兄弟。 “幹嘛,不是說好不管發生什麼都一起承擔嗎?現在你這是要搞那一出?” 顧夜沒想到祁言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他本來以爲祁言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不過既然他這麼想知道,那告訴他也沒什麼。 “前幾天在酒吧,我碰到了一個跟厲衍長的很像的人,我懷疑這個人跟厲家有點關係,周祕書在調查的就是這件事。” 聽了顧夜的解釋,祁言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顧夜就知道他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會是這樣的反應。 其實祁言並不是在驚訝會有人跟厲衍長的很像,他驚訝的點在於,顧夜居然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於情於理,顧夜都不會是那種會對別人的身世感興趣的人,就算是要抓住一點厲家的把柄,也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所以祁言有些看不懂顧夜的這波操作了。 “所以呢,調查結果是什麼?是你猜想的那樣嗎?” 之間顧夜搖了搖頭,說道,“還不能確定,證據不夠,還得繼續查。” 一邊說着,顧夜把文件遞給了祁言,示意他可以先看一下。 看完這份資料之後,祁言明白了爲什麼顧夜要這樣說,確實,憑這些東西還不足以證明什麼。 “這個人經常去那家酒吧,我打算今天晚上再過去一趟,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再遇到。” 顧夜的提議得到了祁言的贊同,他也覺得這個想法可行,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接觸纔有機會知道。 於是兩人在下班之後,一同去了那家酒吧,這一次他們來的比較晚,因爲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後就已經不早了。 不過他們倒是來的正巧,顧夜一眼就看到了他,順着顧夜的目光,祁言也看到了那個趙振。 今晚的他跟以往有所不同,今天他喝酒很猛,像是要把自己灌醉的那種感覺。 見狀,顧夜跟祁言相視一看,兩人都有點看不懂現在的狀況,猶豫了一會兒,兩人還是走上前去了。 趙振已經喝的有點醉了,醉醺醺的他看到顧夜的時候驚訝了一下,“哎?怎麼是你,好巧啊,來來來快坐。” 這次他一改之前的疏離,表現的十分熱情,還不忘了招呼侍應生再拿幾瓶酒,顯然是醉的不輕了,桌子上的空瓶也已經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