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朱雅
“什么意思?”陈凡眉头紧锁。
“别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沒好处,關於你工作的事情,我想想办法,帮你换個单位。”唐青霜讳如莫深地說道。
陈凡却摇了摇头,說道:“我工作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唐青霜好奇地问道。
“新来的顾局长,让我给她当专职司机。”陈凡目光在她胸口流连。
她挑的這件婚纱,设计的非常时尚,不仅雍容华贵,還带着那么一点骚气,這露的有点多。
“不行,你不能和顾冰夏混在一起,你立刻辞职,我给你另外找份工作。”唐青霜坐起身来,语气霸道地說道。
陈凡不乐意了,一只手捏上她胸前的饱满,不高兴地說道:“唐青霜,我們是平等的交易关系,你不要总是想着,控制我的人生!”
唐青霜俏脸仿佛被风雪吹過,挂了一层寒霜,咬牙切齿地說道:“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陈凡眼中闪過轻佻,盯着她低开的领口,說道:“你穿的這么骚,不就是给人看么,我好歹是你老公,摸一下怎么了?”
唐青霜更气了,胸口都膨胀了一圈,脖子都红透了。
她深吸一口气,表情傲慢地骂道:“窝囊废,装什么装,你除了過過手瘾,還能干什么,下面那玩意儿顶用么?”
“草尼玛!”陈凡被她激怒了,手直接伸进领口裡面,想要扯破婚纱。
“這套婚纱是高定,花了十二万八,如果撕破了,這钱从你妈的医药费裡扣。”唐青霜冷冷盯着他說道。
“草!”
陈凡肺都气炸了,虽然很想把這婚纱撕個稀烂,可理智让他不敢。
“窝囊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這废物的德行,你能草谁?”唐青霜不屑地推开他,提着婚纱下楼。
陈凡一個人在卧室,仿佛困兽一样走来走去,嘴裡不停骂着:“玛德,你個骚货,要不是看你是孕妇,老子把你摆成十八個模样。”
发泄了一番后,他颓然地发现,和唐青霜吵架,他占不到什么便宜,這女人一旦不要脸起来,能把他骂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陈凡,小雅要走了,你帮我送送她。”唐青霜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陈凡本来不想理会,但是转念一想,母亲换肾,還得指望這女人出钱,和她把关系闹得太僵也不好。
而且,他确实也想找朱雅单独聊聊,让她劝劝好哥们儿王军。
他表情懒洋洋地下楼。
“唐总,阿姨,我就先走了。”朱雅双手交叠在小腹前,說话细声细气,一副淑女的样子。
“小朱啊,婚礼的事情,還麻烦你多费心。”罗媚笑眯眯,把一個红包,放在朱雅手裡。
裕西市這边结婚,有些风气很不好,当伴娘可不是什么美差,闹洞房的时候,搞不好会被一群男人猥亵。
当地曾经爆出個新闻,有一对小两口结婚,闹洞房的时候,伴娘直接被新郎的亲戚,按在床上给啪啪了。
“阿姨,您太客气了。”朱雅捏了一下红包厚度,眼中闪過喜色。
她沒有开车過来,穿成這样,打车也不方便,得陈凡开车送她回去。
车库裡停着三辆豪车,陈凡挑了一辆奔驰越野,让朱雅上车。
朱雅坐到副驾位置,系上安全带,表情忐忑說道:“陈凡,關於我和王军的事情,我想解释一下。”
“不用解释,感情沒有对错,我想請你帮一個忙,能不能劝劝王军,让他振作起来?”陈凡启动车子,向小区外面开去。
朱雅却纠结地咬了咬嘴唇,說道:“我不能见他。”
“为什么,就算分手了,也沒必要老死不相往来吧,他现在真的很颓废,你也不想看他這样吧?”
陈凡非常不能理解,好歹有几年感情在那,王军现在過得像一摊烂泥,难道她心裡就沒点内疚?
“陈凡,我有苦衷的,求求你,别逼我。”朱雅可怜兮兮,說完之后,她伸出小手,放在陈凡大腿上。
陈凡差点一脚踩在刹车上,他震惊看着朱雅,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不過是让她劝前男友振作,這女人居然反過来勾搭他,這什么意思呀?
“陈凡,你也是农村人,知道无依无靠,想在這城市立足,有多么不容易,求求你,别在唐总面前,說我的坏话。”
朱雅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姿态非常低,放在他腿上的小手,缓缓向上移去,落在他裤裆上。
陈凡是個正常男人,虽然瞧不上她的人品,但是被她用小手一摸,還是有了生理反应。
朱雅眼中闪過惊诧,抿嘴一笑,表情柔媚地說道:“沒想到你這么厉害,难怪能征服唐总那样的女人。”
“别摸了。”陈凡表情有些难受。
他正在开车呢,這個女人却用手在那摸来摸去的,搞得他难受死了。
“陈凡,你知道嗎,我和王军分手,不仅仅是因为他残疾了。”
朱雅变本加厉,用手解开他皮带。
“够了,爱慕虚荣,不需要给自己找這么多借口。”
陈凡脸上义正言辞,心裡却有些慌。
“他那方面不太行,如果有你這样的本钱,就算残疾了,我也舍不得离开他。”朱雅解开安全带,俯下身来……
“卧槽,你這個骚货!”
陈凡被震惊倒了,他沒想到王军爱的要死要活的女人,居然骨子裡是這么個德行。
他想要把她推开,可是這种偷情的刺激感觉,让他有些舍不得。
“陈凡,别逼我见王军,也别在唐总面前诋毁我,我会让你享受和舒服。”
朱雅蹲了下来,把整個身子完全藏在车下,卖力工作。
“王军真是瞎了眼,怎么爱上你這么個骚货!”
陈凡十分无语,既然无法拒绝,他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开车上。
“你是你哥们儿的女人呢,刺不刺激,心裡有沒有罪恶感?”
朱雅深懂男人,還不忘抬起头,用言语来刺激他。
“尼玛的。”陈凡都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义薄云天,至少這一刻,他是真的无法拒绝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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