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许知乐搓了一把他最近被养起来的脸:“搞不懂你们小孩,你上次吃個醋可把我吓坏了,一吃醋就跑。”
是在讲许知乐之前跑去跟别的女生谈恋爱那次,魏旸无奈叹了口气:“那不是上次吃醋了。”
许知乐嘶了一声:“对哦,你還吃季芒的醋了。”
魏旸哼了一声:“不让?”
许知乐凑上去亲了亲他:“让让让,就是下次不准跑了。”
魏旸挑了挑眉:“還有下次?”
魏晋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在入狱前,魏旸說要见他最后一面。
探视房庄严又沉默,魏旸靠在椅子上,他额头的伤口长出粉嫩的新肉,被最近住院生得半长的头发遮住,许知乐說等下结束之后带他的剪头发。
“我以为我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還是魏旸率先开口。
魏晋冷笑一声:“你日子過得好,当然不想见到我了。”
“确实,我和我妈离开了你,都過得很好。”魏旸淡声道。
“我以前哪裡亏待你了嗎?不是好吃好喝供着?你他妈有资格說這种话?”魏晋语气刻薄:“我早该知道那個贱女人生的儿子,良心在出生的时候就被狗叼走了。”
“你喝酒了谁都打,我小时候得過一次脑震dàng住院,你還记得嗎?因为你那天要拿凳子砸我妈,我去拦着你,你把我掀开丢在地上。這样的事太多了,我都懒得一一细数。”魏旸掀开眸子,眸底闪着看不透的光:“如果是如你所說,你应该就是那只狗。”
“操!你他妈找死呢!”魏晋忽然激动起来,他gān瘦丑陋的脸挤出一個愤怒的表情,“你他妈的等老子出来,谁也别想好過。”
有狱警拿着棍子重重敲了敲旁边的铁栏:“安静点!”
魏旸理了理衣服起身,慢條斯理說:“你应该沒有机会了。”
魏晋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魏旸不說话,起身准备离开。
突然,魏晋在后面叫他:“魏旸。”
魏旸步子一顿。
魏晋的声音沙哑且yīn森:“你永远别忘记你姓魏。”
魏旸身体一僵,直接抬起步子离开。
许知乐就在门口等他,见魏旸出来,迎上去问:“怎么這么久?”
魏旸嘴唇有些苍白,看向许知乐:“能牵手嗎?”
许知乐愣了一下,下意识瞥了一眼探视房的门,问:“怎么了?他說什么疯话了嗎?”
魏旸摇了摇头:“沒事,走吧。”
许知乐快步跟上,把五指飞快插到魏旸手裡,语气轻快:“不是要牵手嗎?”
魏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抓住许知乐,跟他十指相扣:“恩。”
作者有话說:
今天码的好艰辛!先是吃小龙虾把手套扎破了,手背红了一大片,又痛又辣,然后码着码着,我們寝室飞进来了一只蝙蝠,直接给我吓晕了呜呜呜,跑到别的寝室码完,但是她们寝室连风扇都沒得,還好多蚊子!我直接哭出声
第54章拥抱
魏旸出院之后回了学校继续上课,许知乐亲自去他们寝室把魏旸的东西给清回家裡,美名其曰他自己赶跑的小孩得自己接回来。
留唐露在北京住的计划被她小姐妹回国的消息打断,得知唐露也是孤身一人在家裡待着,约着她一起去旅旅游打麻将,考虑到魏旸已经好得差不多,再加上许知乐每天在她面前一副想亲热又总是不好意思的样子,唐露看着烦躁,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回去跟小姐妹见面了。
唐露前脚刚走,魏旸后脚就把.许知乐按到chuáng上了,吵了這么长時間架,魏旸又受了伤,他们两可憋足了,现在许知乐沒了心裡头那点隔阂,热情得很,非把魏旸勾得顶得自己话都說不清。
许知乐以前那爱缠着魏旸睡的习惯還沒改变,北京又变冷了,他掐指算了一下,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跟魏旸一起過了這么多個冬天,心情和身份都无限转变,但从他身上汲取温度的习惯却是从一始终。
“魏旸,明天给你煎牛排好不好?”许知乐声音還有点哑,贴在魏旸耳边說话有些呢喃的味道,许知乐掀开眸子,伸手去捏魏旸软乎乎的耳垂肉。
魏旸:“好。”
许知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恍惚中,他好像醒了,房间裡站着面色焦急的秘书,许知乐皱着眉睁眼,看向他,总觉得哪裡很熟悉、哪裡又有些陌生。
“许总,唐总在公司剩下的股份是全部套现成现金還是直接按照她的遗嘱转给她儿子?”
许知乐瞳孔猛地放大:“什么遗嘱?什么儿子?”
秘书惊讶反问:“您昨天不是亲眼看了唐总的遗嘱嗎?哦对了,您的遗嘱呢,您死了之后钱留给谁?公司留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