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見面禮（續）
鄭玉蓮這次跟着送金精粉的丈夫來水泉，最主要的就是想見見兒子的對象澹臺明月。
白家大院開業時，澹臺明月去五龍峪主持開業典禮、五龍峪之夜晚會、戲曲匯演，一連在五龍峪呆了幾天，鄭玉蓮是認識她的。只不過鄭玉蓮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要和澹臺明月談對象！
鄭玉蓮知龗道澹臺明月是水泉電視臺現在最有名的主持人，漂亮得和天上的仙女、畫上的明星一樣，生怕自己一家是山裏人，養不住澹臺明月這樣美麗的姑娘，打心眼裏不願意兒子和她談對象。但是兒大不由娘，她勸不醒兒子，就不得不接受既成事實，只好眼巴巴地趕到水泉來，想見見澹臺明月。
昨天晚上陳學智的勸解起作用了，鄭玉蓮仔細想想，覺得自己的兒子要長相有長相，要才幹有才幹，還不缺錢，應該能配上澹臺明月的。同時，鄭玉蓮的心病也被勾起來了，生怕兒子和白家的丫頭滾到一起難捨難分，弄成一個不能收拾的局面。
鄭玉蓮是絕對不願意讓白家的丫頭當她的兒媳婦的，門都沒有！
因爲有這個隱祕的心思，原本不願意讓兒子和澹臺明月談對象的鄭玉蓮，態度一下子來了個180度大轉彎，恨不得兒子和澹臺明月現在就結婚！
態度轉變了的鄭玉蓮，拉着丈夫上街後，直奔理髮店，給丈夫理髮。在理髮店女老闆的忽悠下，鄭玉蓮也把稍微有點灰白的長髮焗油，燙了個劉海，弄成了波浪卷。
理完髮，陳學智一看，乖乖，老婆一下年輕了至少10歲，和城裏的女人一樣時髦了！
在陳學智的目瞪口呆中，鄭玉蓮拉着他就直奔水泉最大的百貨大樓，幾個樓層轉了一大圈，給陳學智買了件嶄新的銀灰色羽絨服，一條牛仔褲，一雙黑皮靴，給自己買了件乳白色羽絨服，一件黑褲子，一雙小皮靴。
人靠衣裳佛靠裝！還別說，陳學智兩口子這一收拾，還真的是精精神神、利利索索的，有幾分富足人家的架龗勢！
兩口子在試衣間的穿衣鏡前照來照去，到最龗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才相顧一笑，又去找陳學智喜歡的礦山機械去了。
鄭玉蓮節省一輩子，今天花錢卻這麼大方，目的就是想給澹臺明月留個好印象！
現在不同過去了，兒子能掙錢了，還辦了兩個那麼大的公司，陳學智兩口子除了兒子給的錢，還能在金羊山礦業股份有限公司和五龍峪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領工資，不缺錢，腰桿兒一下就挺直了，花錢也就大方了。
就這，陳學智兩口子還不知龗道兒子在他們的名下存了那麼多錢、買了那麼多房子，如果知龗道的話，不知龗道會是一種什麼心態！
窮人一旦暴富，很可能會發生異變，說不定會變得面目全非、比以前的有錢人更加奢侈！
陳學智和鄭玉蓮兩口子註定不會有暴發戶心態的，因爲陳觀不給自己父母那樣變化的機會。上次回五龍峪時陳觀就說的清楚，以後不會給自己父母錢了，讓他們兩口子根據自己的工資量入爲出。
陳觀這人啊，年齡不大，心思卻很縝密，他希望自己的父母一直保持五龍山人的淳樸善良，根本就不給父母可能變奢侈的機會！
整整一天，陳學智兩口子都沒有回賓館的房間，看了工程機械看旅遊紀念品，純粹是一副看不夠、轉不夠的架龗勢。
一直到天快黑了，轉不動了，兩口子纔回到賓館的房間，想和兒子聯繫一下，看兒子的事情辦完沒有。
陳學智給陳觀打電話的時候，陳觀已經領着澹臺明月到了房間門口了。
聽到門外熟悉的手機鈴聲，鄭玉蓮喜得趕忙對丈夫說到：“別打電話了，觀子來了！”
說着，鄭玉蓮就跑去開門。
門開了，鄭玉蓮剛叫了聲“觀子”，就喫驚得嘴都合不住了：兒子身後站着一個美麗的姑娘，不是澹臺明月是誰？
陳學智聽到妻子的喊聲，就放下了電話，一轉身，也看到了門口站着的兒子和澹臺明月。陳學智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觀子咋直接把人領來了？老天，見面禮都沒準備呢，這可咋辦？丟死先人了！
陳觀似乎是不知龗道父母的心事，一見母親鄭玉蓮驚詫得嘴都合不住了，笑了笑，說到：“媽，明月來看你和我爹了。快讓我們進屋說話！”
澹臺明月從陳觀身後閃了出來，甜甜地叫了聲“阿姨好！”
鄭玉蓮這才反應過來了，趕緊說了句：“閨女來了？”
問完，鄭玉蓮一側身，讓陳觀和澹臺明月進了房間。
進到房間後，陳觀把澹臺明月領到陳學智面前，介紹到：“明月，這是我爹！爹，這是明月，去過咱五龍峪，是我的女朋友！”
澹臺明月一看，陳學智穿了一身簇新的衣服，剛理了發，看上去和陳觀的模樣差不多，只不過比陳觀多了幾分實誠、憨厚，少了陳觀身上那種令人心旌搖動的勃勃英氣。
澹臺明月叫了聲叔叔好！
明水農村風俗沒有見面禮這一說，找對象一般程序是男方委託媒人上門提親，女方如果同意，就把媒人帶去的禮收下，叫許口。然後選定日子，女方到男方家看地方，意思是實地考察男方家的家境，這個時候男方家會給女方贈送禮品，相當於見面禮。再然後是磕頭，就是常說的訂婚，男方帶着彩禮到女方家去，女方設宴宴請親戚，從此女方就是男方的未婚妻了。再接下來就是領結婚證、舉辦婚禮了。
陳學智和鄭玉蓮要給澹臺明月見面禮，是學的城裏人的風俗。按照城裏人的風俗，澹臺明月初次見陳觀父母，叫叔叔、阿姨前，陳學智兩口子必須先給澹臺明月掏見面禮的！
這個時候正是陳學智給澹臺明月掏見面禮的時候，可惜陳學智兩口子一心等兒子回來商量後再決定怎麼掏、掏多少，根本就沒有準備，陳學智一下子就慌得手足無措，臉張得通紅，說話的聲音都低得象蚊子嗡嗡一樣：“閨女好！”
鄭玉蓮跟在陳觀和澹臺明月身後，一見丈夫的窘狀，趕緊說：“他爹，讓閨女坐下，趕緊倒水！”
陳學智一下就解放了，拿着賓館裏的茶杯就笨手笨腳地泡茶了。
就這樣，美麗的水泉電視臺主持人澹臺明月第一次見到了陳觀的父母。
澹臺明月剛坐下，鄭玉蓮就急忙把兒子拉了出龗去。陳學智也逃一樣地跟在娘們倆身後走了出龗去。
鄭玉蓮張口就埋怨：“觀子，你辦事兒咋這麼毛糙呢？也不給我和你爹說一聲，就把人家姑娘領來了？媽啥都沒準備，這可怎麼辦？你這不是辦媽丟人麼？”
陳觀知龗道明水風俗有掏見面禮一說，知龗道母親是爲這事兒着急，就安慰母親說沒有什麼的，澹臺明月不是一般的姑娘，不會爭端什麼的，見面禮看着給點就行了，不在多少，心意到了就行！
鄭玉蓮盼兒子談對象盼得眼都快綠了！雖然一開始她覺得澹臺明月太過漂亮、生怕澹臺明月把兒子半路甩了，但昨天晚上都已經想清楚了，心裏已經沒有了芥蒂，眼巴巴地等着見澹臺明月呢！誰知龗道兒子不打招呼就把澹臺明月領來了，弄她了個措手不及，她不埋怨兒子埋怨誰？
聽兒子說的輕巧，鄭玉蓮就說：“觀子，按照咱五龍山的規矩，這第一次見面，媽得給人家閨女買身衣服，買雙鞋，買塊表，封個紅包。早上我和你爹還在商量着衣服咋買、買啥樣的，結果你爹說等見了你商量後再定。沒想到你就冒冒失失地把閨女領來了。媽真的啥都沒準備，你說，咱這見面禮咋給？”
陳學智在一邊唉聲嘆氣，說兒大不由爹，辦爹媽難看都不是這樣辦的！
陳觀知龗道不讓父母給見面禮的話，會讓父母一輩子都覺得虧欠兒媳婦的，想了想就說：“其它的都不用給了，給個紅包就行了！”
鄭玉蓮追着問：“給多少呢？”
陳觀笑着問到：“你們想給多少？”
鄭玉蓮說她想着第一次見面，應該買身衣服、買雙鞋、買塊表、買塊手絹，再給200元錢。現在其它東西都沒有準備，她也不知龗道該給多少。
陳學智不再唉聲嘆氣了，對兒子說到：“你媽說的那些東西，置辦下來，也得1000塊錢。我想着明月不比咱農村姑娘，得多給點。要不，讓你媽給2000塊錢吧！你看少不少？”
陳觀說行啊，不少了！
2000塊錢確實不少，頂住一個普通機關幹部幾個月的工資了！
鄭玉蓮早上在寫見面禮清單時還寫的是包200元呢，沒想到當見到仙女一樣的澹臺明月後，想法一下就變了，馬上就說不行、2000元太少，她這兒媳婦金貴，2000元拿不出手，會讓別人笑話的，給5000元！
想想吧，陳觀剛畢業回家時，白愛國兄弟還追着屁股問陳學智兩口子要欠交的鄉統籌村提留款和電費呢，這纔過去了短短的半年時間，鄭玉蓮給澹臺明月掏見面禮一出手就是5000元了！
人啊，還真的是什麼時候說什麼話！當年窮的沒錢看病吃藥的鄭玉蓮，因爲兒子掙錢了、腰桿粗了，出手也大方了！
陳觀無所謂，反正都是他家的錢，只不過是從母親兜裏掏出來裝到媳婦兜裏而已！
事情就這樣說定了！
上次陳觀回五龍峪時，給了母親30萬元的存摺，其中22萬元付老宅子重建的工程款，5萬元交移民搬遷新村的建房款，餘下3萬元讓鄭玉蓮留作家用。加上金羊山礦業股份有限公司和五龍峪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都給陳學智兩口子發工資，這兩口子現在不缺錢。
鄭玉蓮這次來水泉是爲了見澹臺明月，帶的現金就多，拿5000塊錢出來沒問題！
這不，回到房間後，鄭玉蓮就去自己的包裏掏出了5000塊錢，數了數，就對澹臺明月說：“閨女，你能看上觀子、和觀子談對象，是觀子的福分。我和你叔叔都可高興了！按照咱明水風俗，這第一次見面，我本來要給你買身衣服、買塊手錶、買雙鞋、買個手絹的，可是我啥都不懂，到水泉兩眼一抹黑，不知龗道你喜歡要啥衣服。這點錢你拿上，想穿啥衣服就買啥衣服，想戴啥表就買啥表。這是我和你叔叔的心意，你拿上！”
說着，鄭玉蓮就把錢往澹臺明月手裏塞。
澹臺明月急了，慌忙站了起來，對鄭玉蓮說：“阿姨，我不要錢。我上班有工資，夠我花了。我的衣服都是服裝店贈送的，不用花錢買！這錢我不要，你們拿着自己花吧！”
兩個人推來讓去，錢就掉了一地。
鄭玉蓮見澹臺明月不要，就急了，說到：“閨女，這錢你無論如何得收下。你要不收下，在咱明水那裏，就意味着你不願意和觀子談對象呢！”
陳觀彎腰把散落一地的錢揀了起來，遞到澹臺明月手裏，說到：“明月，這是我爹媽給你的見面禮，也是風俗，拿着吧。你不要的話，我爹媽會一輩子都覺得欠你的！”
澹臺明月這才接住了陳觀遞過來的錢，說了聲“謝龗謝叔叔阿姨”，把錢裝進了自己的包裏。
見面禮給了，陳學智心裏覺得兒子有媳婦了，大事定了，臉色也活泛了，說話也不蚊子嗡嗡了，大聲對兒子說到：“觀子，咱去喫飯吧？好不容易一家人聚齊了，咱也得慶賀慶賀！”
陳觀說了聲好，就領着父母和澹臺明月下樓，直接去了水泉賓館的餐廳，就在大廳找了張空桌子坐下，喊服務員點了幾個菜，要了一份玉米糝子湯和四份米飯。
喫着飯，陳觀告訴父母，他喫完飯就要返回省城去，等集訓完才能回來。
陳學智就說搞什麼集訓麼，眼見都不當那個公安局副局長了，瞎集訓啥呢？家裏一河灘的事兒，還是早回去好。
陳觀沒有理會父親的抱怨，把對澹臺明月說的買手機、買車的事兒又給父母交待了一遍，並交待說買了手機後，讓澹臺明月交會他們咋使用，把自己的電話和澹臺明月以及許存仁、焦天德等人的電話號碼全存手機上，便於聯繫。
陳學智提出個問題，說買小轎車不如買拉礦石的貨車，貨車輪子一轉就是錢，小轎車是賠錢貨，買那純屬浪費錢。
陳觀耐心地告訴父親，拉礦石的貨車可買可不買，因爲可以租車。租別人的車看上去掏運費了，但自己不用管理，省了好多麻煩。小轎車不同，那是公司實力的象徵，出門辦事兒離不了。而且，這也是吸引人才、提高人才待遇的一種手段。象許存仁、焦天德這樣的高級管理人才、技龗術人才，必須得把他們的待遇給足給夠，讓他們覺得在金羊山礦業股份有限公司幹着有價值、有前途，乾的順心舒坦。不然的話，時間一長，他們就會覺得公司掙那麼多錢，都裝到陳觀的腰包裏了，會心理失衡的！
陳學智又提出個問題，羊山礦配的是吉普車，東桐花選廠配桑塔納，會不會讓焦天德他們有意見？
陳觀解釋說不是不想給羊山礦配好車，而是羊山礦不適合好車，吉普車最方便。給焦天德他們解釋一下，三個礦長，包括民工隊的王運來，如果需要回家或者到明水、水泉辦事，可以用陳學智的桑塔納或者東桐花選廠的桑塔納，兩個車調配使用，滿足大家的需求就行了。
陳學智不吭聲了，鄭玉蓮又不願意了，說是既然都給金羊山礦業股份有限公司的廠長、礦長、會計們配手機、配車了，五龍峪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也需要手機和車，五龍峪去的領導更多，更需要裝門面。
鄭玉蓮這會兒進入角色了，不再以母親的身份考慮問題了，而是站位五龍峪旅遊開發有限公司董事長的身份考慮問題了，替五龍峪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爭權益了！
陳觀聽的心裏高興，表揚母親有進步。不過，陳觀還是告訴母親說，五龍峪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和金羊山礦業股份有限公司不同，那是股份制，鄉親們都是股董，買車、配手機都得通過董事會研究，不能他一個人說了算。金羊山股份有限公司是合夥制，只有父親和母親兩個合夥人，純粹是自己家的公司，想幹什麼不用和人商量。如果五龍峪股份有限公司想給董事、監事、總經理、副總經理配手機、配車，那得上董事會研究。暫時間沒那必要，等明年春上旅遊旺季到了，看經營收入情況再說。
澹臺明月這才知龗道，原來陳觀和父母喫飯也談工作！
考慮到自己這一去很可能要執行任務，不知龗道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龗道要到哪裏去執行任務，陳觀交待陳學智，回去後羊山礦的礦石繼續積存，東桐花選廠主要吸收、浮選桐花鎮其它金礦的礦石，來料加工要推出優惠措施，購買礦石由許存仁全權負責，購買礦石的金精粉需要賣的話，按照他和水泉黃金冶煉廠簽訂的協議，送水泉黃金冶煉廠選煉，結算由陳學智和李萍負責。
陳觀交待父母要敢於負責，有事及時給他打電話！如果長時間打不通他的電話、聯繫不上，金羊山礦業股份有限公司的事兒，和桐花鎮的崔書記、陶鎮長、張書記、許存仁、焦天德他們商量，最龗後決策權在崔瑩，聽崔瑩的。五龍峪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的事兒，和龍灣鎮的柳鎮長、徐克副書記商量，最龗後決策權在徐克，聽徐克的。
陳學智提醒陳觀，崔書記馬上就要提拔走了，再找她還有用麼？
陳觀的回答是按照他說的做，別囉嗦！
喫完飯，陳觀就和父母分手了，開車送澹臺明月回電視臺家屬院。
鄭玉蓮不放心，攆到院子裏交待兒子給省廳請假，今晚住在水泉，明天一早再返回去。
鄭玉蓮是怕兒子晚上開車不安全，但是陳觀只請了兩天假，晚上不趕回去是不行的！
到電視臺家屬院門口，陳觀在車上把隨身帶的一個存摺交給了澹臺明月，告訴她上面的錢足夠買車、買手機的，可以在水泉工行取款。餘款還存在存摺上不要動，就放在澹臺明月那裏，等他集訓回來再把存摺還給他。
澹臺明月今晚見了陳觀的父母，也接了陳觀父母給的見面禮，這個時候心裏正美呢，坐在車上羞羞答答、扭扭捏捏，非讓陳觀送她回宿舍，那意思在明顯不過，是不想讓陳觀走。
陳觀只好把澹臺明月送到了宿舍。
結果，一關上門，倆人就又抱到了一起。
這一次和下午在大地花園新房子的親吻不同，澹臺明月已經收了陳觀父母的見面禮了，心理上已經徹底認同自己是陳觀的女朋友、戀愛對象、甚至是未婚妻的身份了，心理防線也放鬆了。
親着親着，陳觀的手就拉開了澹臺明月羽絨服的拉鎖，手也伸進了澹臺明月的衣服裏面，直接摸上了澹臺明月光裸的身軀。
澹臺明月如同遭了電擊一樣，身子一下都僵硬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半天，澹臺明月才恢復了過來，反而死死地抱住了陳觀。
陳觀的手還在動作，一會兒工夫，就把澹臺明月的羊絨衫給掀起來了，攀上了那兩座高聳的玉峯，輕輕揉捏開了。
澹臺明月徹底迷醉了，渾身都在輕輕顫慄，閉着眼，一聲不吭，任由陳觀肆意妄爲！
再發展下去，美麗的澹臺明月就要在今夜成爲陳觀的妻子了！
關鍵時候，陳觀還保持了一絲清醒，知龗道他必須得返回省城去，這個時候不能和澹臺明月共效魚水之歡，那事他一整開就剎不住車，不整個幾回合就下不來。他昨天晚上一夜未睡，夜裏開車危險係數又大，他不能放縱自己的****，那會給自己帶來潛在危險的！
最龗後關頭，陳觀住手了，抱着澹臺明月柔軟的身子靜靜地呆了一會兒，這才附在澹臺明月的耳邊輕聲說到：“等着我，等我回來日死你！”
這話粗野得不象是陳觀說的，倒象是五龍山區的粗野漢子說的，或者是****說的，偏偏沉醉在愛河中的澹臺明月沒有罵陳觀、也沒有打陳觀，而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在澹臺明月泫然欲泣的注視下，陳觀開車離開了電視臺家屬院，返回省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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