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絕色妖嬈(續)
焦禮、焦季禮兄弟這是在玩命,但那些盜墓賊哪一個不是在玩命?這些人又什麼信譽可講?焦季禮親自返回坐鎮,是他們弟兄能把這些國寶換成花花綠綠的美元的最大保證!
焦禮、焦季禮兄弟在古都地區盜墓賊和文物走私犯子們中的赫赫威名,足以嚇退那些心生歹意的人!
田秀拉着行李箱通guò安檢走進候機室的時候,焦季禮、勤思恩、劉青山早就在候機室坐下了。
看見田秀進來,焦季禮用手一捅勤思恩,意思是讓勤思恩去搭訕,讓田秀坐他身邊。
勤思恩沒有動,低聲勸到:“三爺,是命重要還是女人重要?咱啥樣的女人沒見過?脫了褲子還不都一球樣?”
旁邊的劉青山小聲嘟囔道:“逼是一樣逼,臉上比高低!”
一個勸,一個拿話調笑,這勤思恩和劉青山還真的是各有千秋!
讓着兩個傢伙一打岔,焦季禮的色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真的沒有去找田秀搭訕。
田秀找個座位坐下,從行李箱裏拿出一本《知音》雜誌,靜靜地看了起來。
說實話,田秀雖然當警察已經四年了,心裏素zhì不錯,但執行這種艱鉅任務,並且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兇犯,那還真的是第一次。表面上看她是在看書,實際上她的心咚咚直跳,手心裏都是汗。
過了一會兒,田秀忽然想到,自從發現焦禮的別墅後,焦禮、焦季禮兄弟都已經成了掉進陷阱的野獸了,只要陳觀一聲令下,毫無知覺的焦禮,包括眼前的焦季禮、勤思恩、劉青山,馬上就會變成階下囚,怕他們做甚?再說了,盛處和羅廳長讓自己執行任務,說的是貼近偵查,實際上和押送焦季禮回古都差不多。這三個愚蠢的傢伙,踏進陷阱尚不自知,還在做美夢呢!恐怕等她們夢醒的時候,鋥亮的手銬就銬在他們手腕上了。
這一想,田秀心裏的不安就煙消雲散了,再也不膽怯了。
焦季禮沒有去騷擾田秀,但眼睛的餘光卻一直在田秀身上打轉。
此時的田秀,因爲解開了心結,臉上的愁雲消散了,滿臉青春朝氣,身穿一襲杏黃色連衣裙,長長的秀髮用簪子簪住,披在腦後,腳穿一雙非常時尚的時裝涼鞋,沒有穿絲襪,腳趾頭露在外面,腳趾甲上塗着紅色的指甲油,越發襯得連衣裙下面露出來的一段小腿象去了皮的藕段一般,白生生的,看的焦季禮時不時地忍不住咽口唾沫!
焦季禮可不光是看田秀露在外面的小腿,他那眼睛賊兮兮的,順着小腿望上看,恨不得能看清楚田秀連衣裙裏面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小內褲!可惜,這是坐在機場候機室裏的連椅上,田秀又是淑女坐姿,兩腿緊並,焦季禮想看都看不見。
看不見下面的裙底風光,焦季禮的眼神就中了邪一樣,又往田秀的上身看,看着,心裏默算着田秀的腰圍、胸圍,最後眼神盯在了田秀的俏臉上。
自古以來都是色不醉人人自醉,此時的焦季禮,看田秀,只覺得田秀眉似秋山、眼若春水,豔若桃花,連小小的酒窩都是那麼迷人。美,真的是美,絕對的絕世妖嬈!
焦季禮可能是這段到廣州後隱匿行跡,怕暴露,沒敢去那些歌舞廳興風作浪,沒有近女色,有點急色了!
田秀確實長的漂亮,是水泉公安系統有名的警花。但之論容貌的話,她的長相比澹臺明月和王萌還略遜一分,要是讓焦季禮見了國色天香的澹臺明月和王萌,估計這貨都要動手搶人了!
焦季禮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主兒,只不過警花田秀心結打開後,確實是煥發出了青春活力,加上她又是個警察,身上有一種剛健的颯爽英姿的氣質,這一穿上本來就容易映襯得人的皮膚白淨的杏黃色連衣裙,那還確實是別有一番風韻,竟然把焦季禮這個大盜墓賊、文物走私犯罪頭子迷得神魂顛倒的!
不知道陳觀見了此時的田秀,會不會動心!
實際上,焦季禮要不是爲了看田秀,是不會在普通候機室候機的,他買的是頭等艙,完全可以在貴賓候機室候機的。
開始登機了。
這次,焦季禮學乖了,搶先站到了田秀的身後,還順手拉住了田秀的拉桿箱拉桿,想在田秀面前獻殷勤。結果,田秀轉身狠狠地瞪了焦季禮一眼,說了聲“討厭”,就再也不理焦季禮了。
就是這一聲“討厭”,聽在焦季禮耳中,就成了黃鸝鳴囀、天籟之音了!
畢竟登機的旅客人數多,而且其中相當一部分人都是古都人,焦季禮也不敢過分放肆,怕被人認出來。
登機後,田秀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焦季禮三人在頭等艙就坐。
飛機還沒起飛,空姐就開始面向乘客,按照機載電視的提示,坐着動作,給乘客們普及安全常識。
飛機起飛後,時間不長,劉青山就跟着一個空姐走了過來。那空姐先站在走到上問那位小姐先生願意調換一下座位,她身邊的這位先生想要換成臨窗戶的座位。
沒有人應聲。
田秀正好坐在窗戶前,正凝神看着機翼下美麗的南國風光呢!
那空姐直接走到田秀跟前,在走道上稍微彎彎腰,很客氣地說到:“這位小姐,你願意調換一下座位麼?”
田秀一看是和焦季禮一起的劉青山,心裏就知道焦季禮****薰心,想和自己套近乎,直接就說:“不願意!”
劉青山忙說:“我那是頭等艙,換你普通艙,你不喫虧的!”
田秀頭都沒回,說了句“不稀罕!”
碰了釘子的劉青山,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在陳觀的計劃裏,本身就是讓羅立和田秀兩個扮成喜歡古玩收藏的祖孫倆,想法接近焦禮、焦季禮,掌握他們的動態。現在焦季禮主動兜攬,按說是很好的機會,田秀應該欣然接納纔對,但田秀登機前,老道的羅立交待她不用和焦季禮過於接近,更不能主動結交,那些傢伙機警的很,就象受驚的兔子一樣,稍微發覺不對,就可能逃之夭夭!
羅立這種說法和陳觀的計劃是相悖的,但更切合實際。這主要是因爲,經過這段時間接觸,羅立已經看出來了,田秀缺乏實際對敵經驗,不是焦季禮的對手。和焦季禮走的近了,必然會露出馬腳,引起焦季禮的懷疑。到時候,不但行動計劃可能泡湯,田秀的安全都是問題。
田秀也想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越是遙不可及的、得不到的,越珍貴。特別是象焦季禮這樣的靠盜墓和走私文物發家的暴發戶,不知道糟蹋過多少女人,那都是色鬼和餓狼,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到時候說不定自己情急之下,就會暴露曾經上過警校、學過一些防身擒敵的格鬥術的真相,那就糟糕了。還不如根本就不理會他,讓焦季禮徹底認爲自己根本就不願結識他,讓他沒有絲毫疑慮地往下走!
田秀還真的是歪打正着、想對了。
焦季禮可不單單是個色中餓鬼,他還是機警兇惡狡詐的盜墓賊頭子呢!別看他見了田秀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架勢,實際上他是怕古都公安瞄準他、派人跟蹤他。雖然他通guò自己的渠道已經得知古都警方在偵破北邙嶺上古墓被盜案件上陷入了困境,幾乎沒有進展,也知道古都警方並沒有向廣東、福建警方發協查通報,但這傢伙和焦禮一樣,把陳觀看成了大敵,潛意識裏總以爲陳觀不可能只有這些手段,那與他頭上的公安部一級英模稱號不相符!而且,焦禮、焦季禮已經知道了古都公安在北邙嶺上古墓被盜案發後,曾經找過他們兄弟。幸虧他們跑的快,不然的話,焦季禮現在可能都已經在看守所裏了。
說實話,要不是陳觀當了省公安廳副廳長兼古都公安局長,焦家兄弟還不會如喪家犬一樣逃到廣州去呢!換個其他正處級幹部來當古都市公安局長,焦家兄弟有絕對把握可以擺平,不管是拿錢買、還是找強硬的關係拿權壓、或者是用美色,反正是能擺平,根本就不用害怕到這種地步的!
陳觀是省公安廳副廳長,屬於省裏幹部,靠焦家兄弟過去的關係,根本就壓不住!拿錢買也不行,焦家兄弟已經打聽清楚了,陳觀在明水開有金礦、辦有選廠,根本就不可能用錢去收買他,他會不屑一顧的!至於美色誘惑,想都不要想,陳觀的新婚妻子是中原衛視最美的美女主播,哪裏會看上別的庸脂俗粉麼!
因爲知道古都警方曾經搜尋過自己,焦季禮的警惕性可想而知。在購票大廳一看到田秀,焦季禮就聞到了一絲危險氣息,因爲田秀太漂亮了,在焦季禮想來,這麼漂亮的姑娘,都是釣魚的魚餌。那種事兒,他焦季禮沒少幹過!
焦季禮害怕田秀就是陳觀拋出的魚餌,要真的是那樣,這次古都之行可就危險了,等於是一腳踏進陷阱了。
幸虧田秀在購票大廳的表xiàn可圈可點,要是田秀那個時候稍微流露出想結實焦季禮的意思,焦季禮根本就不可能進候機大廳,他會掉頭就走,連大哥的別墅都不回了,直接用電話通知大哥焦禮風緊、扯呼的!
焦季禮是在猶豫中通guò安檢、走進候機大廳的。在候機大廳,他再次用目光猥褻田秀,那是第二次試探。假若田秀是古都公安的耳目,在焦季禮想來,肯定會想法設法接近他的。
讓劉青山過來調換座位,是焦季禮對田秀的第三次試探。結果,劉青山碰壁了,焦季禮也徹底放心了,覺得自己太小心謹慎了,鼴鼠計劃是他剛制定出來的,陳觀就是神,也不可能知道,怎麼可能派人跟蹤他麼!
想通了的焦季禮,放心地坐在頭等艙的座位上閉目養神了。
獵物正一步步向陷阱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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