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永遠不怕她
滿是怨念的眼神,無力的瞪了陳志遠一眼,便沉沉的閉上了眼晴,整個人都癱了似的。
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陳志遠創造了自己的歷史,贏得了翻身的一仗。
渾身的傷痕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不打緊了,似乎是嚐到了某種甜頭。
靈魂深處的一隻魔鬼,再也不受束縛,人性的獠牙畢露,無可收拾。
這似乎是人性上的一種成熟,可怕的成熟。
他在胡云梅的身邊坐下來,聽着外面瘋狂的雷聲、雨聲,整個人沉浸在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之中,沉默了好一會兒。
再回神時,胡云梅已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呼吸很均勻,能看到那豐滿的心口很有規律的起伏着。
陳志遠不禁又有些躁動,再一看她,就這麼睡着,一條修長的腿搭在地上,另一條在沙發上。
不自覺的想起某種時刻,如同沐浴溫泉,骨子裏都酥透了。
這就是一種甜頭,誰說不是呢?
好一陣,陳志遠才感覺到渾身火辣辣的疼痛,傷口實在是太多了。
他咬牙提了一桶酒精,到瑜伽房的洗浴間裏,從頭澆到腳。
酒精清洗那種疼痛,真的很痛。
但陳志遠一聲不吭的扛了下來,最後感覺身上還輕鬆了不少。
看着鏡子里布滿傷痕的強壯體魄,他滿意的笑了。
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
扭頭看看外面沙發上熟睡的美人圖,他暗自笑了,從不放棄鍛鍊,確實很有用處啊!
沒想到我就是這麼強大!你打不過我吧?
清洗傷口完畢,陳志遠出來看看沙發上的胡云梅,也是不禁感嘆。
第一寡婦,真是人間奇品。
豐如肥屯,柳腰長腿,皮膚細膩彈性,哪像她這個年紀的人?
說她凍齡也不爲過了吧?
忽略一切,這算是賺麻了?
陳志遠趕緊收拾了場地裏的破布料什麼的,然後回自己房間重新換了一身新。
看看時間,上午十點過了,還得繼續工作去。
至於胡云梅,咱不怕她,永遠不怕她!
當胡云梅醒來的時候,是陳志遠把她的乾淨裙子什麼的丟到了她的身上,叫她起來喫午飯了。
胡云梅睜看到陳志遠,臉上突然一抹莫名的羞紅。
陳志遠馬上轉身朝外面走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的慌。邊喫邊聊吧,我做的飯,我要和你約法三章。”
淡冷的語氣,聲音又有着獨特的男人磁性。
高大挺拔的背影,如山嶽般的從容鎮定。
胡云梅怔怔的看着他,忍不住罵了句:“狗東西!”
她的嗓子,早已因爲聲嘶力竭而沙啞透了。
“記得洗個澡,哦,還要漱口,呵呵……”陳志遠冷邪邪的一笑,便把門關上了。
胡云梅感覺要散架了,但有些事情莫名的浮上腦海,讓她又羞又怒,又躁又難堪。
高高在上的女人,成爲奴隸的時候,都這種難受的情緒,又無可奈何啊!
不過,休息得夠好,似乎一身的痠痛少了不少,身子還輕鬆得很。
那邊牆壁的鏡子裏,她看到自己的臉更細嫩紅潤,氣色好得不要太多了,連自己看着都喜歡。
這就像一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享受過愛與生活的滋潤一樣。
她站起身來,走路都不對勁。
腳下像踩了棉花,軟軟的,虛浮無比,不扶着東西還走不穩似的。
她尷尬、痛苦,甚至想起了什麼,還去洗漱了一番,一邊漱口一邊叫罵。
最後,她真的是扶着牆下的樓,來到一樓的飯廳裏。
飯廳裏已是飯菜飄香,令人食慾大振。
陳志遠坐在桌子邊等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胡云梅一陣嬌躁,罵道:“狗東西,你笑什麼笑?”
“哦,我笑你不誰都不扶,就扶牆。不扶不會走路了是嗎?”陳志遠·平靜淡然的說。
胡云梅羞得要鑽地縫了,好想殺了他啊,“狗東西,瞅你乾的好事,你還裝着沒事的語氣,真噁心!”
陳志遠心理素質極好,依舊很平靜,點點頭,“冤冤相報何時了?事情已經發生,一起面對就好了。邊喫邊聊吧,我說過,約法三章。”
說罷,還給胡云梅碗裏夾了個雞腿,“來,你今天表現很好,加個雞腿。家裏也沒什麼菜了!”
“你……”胡云梅聞着噴香的雞腿,哭笑不得,內心委屈得要死,“家裏沒菜,你自己想辦法出去買,我不管!”
她也餓得不行了,消耗太大。而且這事,恐怕只能他談了,她沒有任何還嘴的餘地。
想起有些瘋狂,她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一生過不去的坎一樣。
還好,陳志遠要求並不算太高。
“胡女士,爲了大家的清白和名聲,這個事件需要保密,不可以讓第三方知道。”
“在公開的場合,我還是給足你面子,你自由發揮吧,由着一貫的性子來就是了。反正你自由發揮是一絕,我服。不過,你多少給我點面子就行,只要不太難看。最善意的敵意,是不讓外人懷疑的最好掩護。”
“私下裏,老實點,別動不動瞪鼻子上臉。最好是做一個奴隸的樣子,溫順馴服,別惹我不開心。我不開心,大家都別好過。”
胡云梅氣的要吐血啊,卻無可奈何的說:“私下裏你還想幹嗎?還想欺負我?你真是個混蛋狗東西!”
陳志遠冷哼兩聲,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多喫,少說,把身體儘量保養好,一直這麼年輕這麼風燒就行了。我看你上午的時候,很喜歡被欺負嘛!”
“臭不要臉的!你們這些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
“對你,需要臉來幹什麼?好東西誰當官?”
“你……無恥,無恥……”
“……”
不管怎麼說,約法三章,胡云梅只能痛苦的默認了,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正喫着飯呢,家裏門鈴還響了。
胡云梅瞪眼道:“趕緊去看看誰來了,老孃腰痠。”
陳志遠不禁笑出了聲,“腰痠就對了。”
“你……”
陳志遠馬上沉道:“記住約法三章!”
“哼!”
陳志遠趕緊到外面客廳裏,看看可視對講屏幕,驚了一跳。
他沒接門鈴電話,卻對裏面叫道:“哎,林夫人,你的舔狗來了!”
“啊!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