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不能糟賤自己
這麼好的車,寬大而舒適,應該有另一種用途纔是。
只不過,擡頭看看樓上,別墅酒水室的燈還亮着。
林之雪不會和胡云梅還在裏面喝酒吧?
要是她倆都喝醉了,豈不是……?
要是沒醉,要不都灌醉了再說平衡之事?
反正明天週日,不用上班啊!
陳志遠魔念一度大盛,幾乎失控!
他來到樓上,先好好洗個澡。
洗淨一身的風塵,精神抖擻,直接去酒水室。
推門進去,哦……就林之雪一個人在那裏喝酒。
看來胡云梅還是生活自律,睡下了。
行,先收拾這個女酒鬼!
林之雪背對着門口,穿着緊身的絲質金色吊帶短裙,後背都是一大片嬌嫩的白。
那背影,別提多性感迷人了。
皮質的圓凳上,屁·股線條緊繃圓潤,讓人熱血上涌。
她是喝得有點多,披頭散髮的,身子也有點歪斜。
一瓶人頭馬都喝完了,旁邊調酒的雪碧都開了兩瓶。
這時候,她正準備開第二瓶人頭馬呢,手上的動作也有點走形了。
陳志遠趕緊走過去,一把奪了人頭馬,“林總,幹嗎呢這是?一個人喝悶酒?”
林之雪一看陳志遠那微笑的臉孔,熟悉得很了,當場便是瞬間清醒一樣。
她下意識的站起來,腳下卻有些虛浮,趕緊按着吧檯面,一臉怒氣道:“賴皮狗,怎麼是你?哦,陪你女領導出差回來了?”
陳志遠笑笑,“林總,你醉了。來,坐這邊,說說怎麼回事?”
說着,他拉起林之雪的小手,硬拖到那邊的大沙發上坐下來。
林之雪無力,手也甩不開,氣的罵道:“賴皮狗,你撒手啊!撒手啊……”
陳志遠握着她細嫩的小手,這會兒已經有點失控了,不過一臉壞笑道:“你不說怎麼一個人回孃家喝悶酒,我就不撒手,一直握到早上。嘿嘿……”
一邊說,還一隻手在林之雪手上撫了撫。
“你……啊!”林之雪無奈的嬌怨了兩聲,才道:“我和關文化吵架了,就回來了。”
“哦?你倆還吵架呢?你們夫妻關係不一直和諧着呢嗎,夫唱婦隨,婦唱夫隨的。怎麼回事呢今晚?”
“你少陰嘲陽諷了,羨慕我們夫妻關係比你和之雅好是吧?”林之雪桃花眸子神光迷離,白了他一眼,也是風情萬種。
“我有什麼羨慕的?你倆關係再好,你還不是我的菜?”陳志遠說着大臂一摟,林之雪嬌吟一聲便鑽進懷裏了。
“你放開我!你真噁心!真不要臉!我媽還在家呢你…哎,你幹嗎呀你……”
林之雪無力的掙扎了幾回,掙不出來,毫無辦法。
她只能索性窩在陳志遠堅實的懷裏,無奈的罵道:“你個死流氓啊,你真是禽·獸……惡魔……”
陳志遠摟着她,躺靠在柔軟的真皮大沙發上,淡笑道:“林總,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應該知道輕重的。這會兒,我也是關心你呢,說說看,跟我那好連襟今天爲啥吵呢?”
一邊說,一邊輕撫着她的香肩,嘴嗅着髮絲的清香,感覺挺舒服的。
他磁性的聲音低沉而有穿透力,讓醉酒的女人聽得耳根子都酥了。
這狗東西洗過澡,一身沐浴露的氣息很好了,堅實的懷抱裏很舒服。
林之雪莫名的有些情緒浮動,只得說:“還不是爲了他那個表弟?就我那邊別墅區當保安隊長那個。”
“哦?哦,我知道那傢伙,憨憨的,叫莫衝吧?”
陳志遠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惡魔策的時候,莫衝還在樓下跟關文化打過兩次招呼的。
想到當時的情況,陳志遠暗自興奮不已,無法想象關文化當時的內心有多難受啊!
“對,就是他。他被莫名其妙的開除了,然後找到我,想謀個事做。我公司正好也缺個工地管事的,就給他安排了。”
“嗯,結果呢?你爲關家親友辦點好事,關文化還不高興了?”陳志遠大抵能猜出來了。
“就是啊!”林之雪找到共鳴似的,從陳志遠懷裏撐了起來,一臉委屈的說:“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才提起這事兒,說他表弟進我公司在工地管事了。當時就問他怎麼也不過問一下,人家物業公司說開了就開了,把關家人不放眼裏啊!結果,他桌上拍一巴掌,叫我少管關家親戚的事,明天把他表弟馬上開了!你說,陳志遠,我這不是費力不討好嗎?關文化怎麼變成這樣了,我是鬧不明白,也委屈啊!”
陳志遠暗自竊笑,心說你知道個屁!
不過,他馬上板着臉道:“哎!我這連襟可就不對了啊,怎麼能這樣啊?這事兒胡女士知道嗎?”
“媽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她都睡下了嘛!所以……”
“所以你就一個人喝悶酒,糟賤自己的身體?”陳志遠兩手握着她光滑滑的圓潤小肩膀,板着臉,一副問責的樣子。
“你……”林之雪這個孤傲的女總,還真服這包藥,莫名的有點好受,“你在責怪我,還是關心我?”
“反正,你這身體不能讓酒精糟賤了,要糟也得我來!”陳志遠一本正經的說。
“啊,你……”林之雪聽的頓時羞臊不堪,哭笑不得,一巴掌無力的抽在陳志遠的肩膀,“你個臭男人,壞男人,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這嬌柔可憐的語氣,實在撩動男人的心。
“不是欺負,是糟·賤!”陳志遠依舊一本正經的說着,突然摟住林之雪,吻上了她的脣。
“啊唔……”林之雪驚呼一聲之際,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費了好大的勁,紅脣才擺脫出來,整個人酒都醒了不少,“你個瘋子啊,這是在我孃家啊,我媽還在家啊,你能不能別……”
可話沒說完,陳志遠輕鬆的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不怕,她在樓上呢,這隔音多好啊,你裝修的房子嘛,聽我說,謝謝你……”
強壯的身體下面,酒香佳人一團溫玉之感,毫無反抗之力,她只能無力的揪着他的腰,兩腿無力的踢了踢,“瘋子,瘋子,你放開我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等我糟了再送你回家,順便再批評一下我的好連襟!”
“啊?你……瘋了,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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