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這煙真香
堂堂關家大小姐,父親還是這南州市委書記,她還是南海區最年輕的正科級幹部,美女鎮長,自以爲夠傲夠尊貴的了。
結果呢,她還不是在父親的地盤上差點被地痞流氓侮辱了?
陳志遠現在看她委屈巴拉的,哭的楚楚可憐,倒也心軟。
不過,也懶得理她,等她哭夠了再說。
反正威脅解除,他也不虧欠她什麼了。
陳志遠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想摸支菸出來抽。
結果才發現,煙已經沒了。
哦,車裏還有兩條關文化送的進口好煙,還沒開過封呢!
他只是想一想,並沒有回車裏拿,等這娘們兒哭夠了再說吧!
沒一陣,關文婷哭泣漸小。
她沒聽到什麼動靜,便擡頭一看。
哦,大英雄坐在自己旁邊呢!
不自覺的,關文婷芳心快慰,強行想起身,卻一身沒力氣。
她只得趴在那裏,虛弱道:“謝謝……謝……謝謝你啊!我……我會……報答你的!現……現在你能……能報……報警,我要……要……要他們……付出……”
一邊說,一邊發着狠一樣,擡手弱弱的指了指那邊衛生間的門。
陳志遠這才淡道:“醉成這破樣子,還說個啥?丟不丟人?要不是看在你喜歡過我一場的份兒上,我纔不想趟這渾水呢!你讓倆睡了都不關我的事!”
“啊……”
關文婷一聽到陳志遠的聲音,整個人都傻眼了。
她也是瞬間繼續清醒了似的,瞪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陳志遠。
“你……你……居然你是……”
她打死也不相信,是瞎眼狗救了她!這怎麼可能啊?
陳志遠冷哼兩聲,摘了墨鏡和帽子,淡冷道:“是,我是瞎眼狗,對吧?”
“啊?哈啊……哈啊……”關文婷看清楚了他的樣子,整個人難堪之極,下意識的還拍打了陳志遠的大腿,發着狂躁的嗲,“爲~~什麼?爲……”
陳志遠馬上站起來,淡道:“不服是不是?不願意是我救了你是吧?行,我把那倆小雜碎放出來,叫他們……”
“不要,不要……”關文婷嚇倒了,抓住陳志遠的褲子,無力的搖頭,乞求般的眼神。
陳志遠點點頭,“你還知道不要了?走了,先回城再說。起來,走了……”
“啊?我……”關文婷鬱悶狂躁,“我沒……沒力氣啊……起不來……”
陳志遠想想也是,只得把她扶了起來,“唉,我這人是真以德抱怨了,走吧……”
這一身的酒氣,混着那股子熟悉的薄荷香氣,讓陳志遠還有點心浮氣躁的。
再加上她腰枝極爲細條,這手感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然而,關文婷實在是醉得可以,扶着走路都不行,腳下不穩。
剛纔倆雜碎也是把她架進房的。
陳志遠走着也費勁,乾脆把她抱起來往外走。
關文婷下意識的擡起雙手,無力的勾搭在他的脖子上。
她是真無力了,在陳志遠手裏發沉,像一塊沉沉的溫香玉,但一股子酒味兒是真濃。
“女人,一點不愛惜自己,喝這麼多幹什麼?虧你還是黨的領導幹部,形象還要不要了?”
“你……還教……訓我了?”關文婷很來氣,“還不是……因爲你?”
“啥?嘿!你這女人,咋還賴上我了?今晚要不是我,你慘了!”
“就是因……爲你,因爲……你!”關文婷撒着大小姐脾氣,酒勁上來,是真渾,還在陳志遠懷裏大幅度的晃動。
“怎麼就因爲我了?”陳志遠大概也猜到了些什麼,但沒點明。
“反正……反正就是因爲你……你……氣我,氣我……”
這娘們兒在陳志遠肩膀上還拍打了兩下,實在沒啥影響。
陳志遠懶得鳥她,很快回到車邊,把她丟到車後座去。
然後,他回關文婷車裏,取了她的包和鞋子回來。
“鞋子,自己穿!”
關文婷小白腳輕輕一晃,“不穿……沒力~~~氣!”
“好吧,你的車暫時不用管了,明天再說,咱先回城!”
關文婷閉上眼睛,點點頭,實在不想說什麼了,又累又困的感覺,受的刺激也不小。
陳志遠從副駕駛上拿了條煙過來,拆開,點了一支。
這一抽,感覺清涼入喉,把嗓子滋潤得不行。
空氣裏,一股醇香的氣息瀰漫開來。
他下意識的笑了,看看燃燒的煙支,滿意的點了點頭。
狗日的關文化,這個連襟是真會享受,這種好煙都弄得到。
不過,後排躺着的關文婷聞到煙味兒,也是精神一振的感覺,酒又醒了不少似的。
“咦?瞎眼……”她說着,不禁還吐了下小舌頭,“哎,姓陳~~~的!你這啥~~煙啊?好~~~香……啊~~~!給我~~~來~~~來一支?”
“你會抽菸?”陳志遠皺着眉頭,擡頭在內後鏡裏瞟了她一眼,打火啓了車。
“就你們~~~男人會嗎?拿一~~~支來……”
“什麼時候染上的惡習啊?”
“你管?要~~~你管?你我什麼~~~人啊你……管?”
陳志遠倒是想起了,剛纔替她拿包時,拉鍊沒有拉完,裏面好像是有女士煙一盒。
他想了想,還是把煙盒連着打火機遞過去,隨即便開車往回趕。
關文婷自己在後麪點燃,深吸了一口,“啊……好舒服啊……”
陳志遠搖搖頭,自顧抽菸,開車。
山裏涼快得很,車窗打開,山野裏清新空氣令人很舒適。
抽着這舒服的進口香菸,更是感覺不錯。
關文婷在後面抽着,感覺也特別過癮。
不過,陳志遠過了一陣子,暗自開啓了錄音筆,車速也放慢。
“關文婷,老實說吧,我雙規的時候,東關鎮的那些黑料,是不你做的?”
關文婷在後面半躺着,閉上眼睛,雪白的美·腿還架到前面扶手箱上,腳都快蹬到陳志遠的腰上了。
此時,她都享受着第二支香菸的爽了。
她那瓜子俏臉上,一抹怒色浮現,“是我,就是我,怎麼了?姐費了那麼大力氣才弄好的材料,還讓你官復原職了,姐不服!姐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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