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一個比一個美
母女情,姐妹意,即是人間一勝景。
多少過往的路人,紛紛破防淚目。
這是一種無聲的感染,只有真情纔可以辦到吧?
母女三人,好久才分開一點點。
胡云梅滿含熱淚,捧着林之雅的臉,看着這個比自己高半頭的漂亮女兒,看着她嬌嫩的神仙容顏。
她撫摸着她的臉,整理着她被風吹亂的、被淚溼的髮絲,撫摸着她的香肩、雙臂。
一聲聲的呼喚,摧人斷腸。
“傻姑娘,多久不回家了,多久啊……”
“媽看看,看看……”
“媽好好看看,摸摸,瘦了沒,想家了沒……”
“……”
林之雪緊拉着妹妹的手,熱淚滾滾,也是看着妹妹,心喜又心疼。
她不時回頭看看,不遠的地方,陳志遠那個沒出息的啊,半個屁股坐在駕駛椅上,捂臉流着淚。
林之雅默默的站在那裏,是此時天地間最美的女人。
容顏壓過了母親,蓋過了姐姐,勝過了身後流淚的葉冰玉。包括身材,也一樣碾壓一般。
牡丹花繡兩朵,遮蓋在裙口兩邊,剛好掩飾着夢一般的弧線與誘惑。
高挑傲然的身線,在那條半開叉的時尚荷葉裙下,性感之極。
她接受着母愛、姐妹的情意,深邃的眸光在眼淚之下,璀璨如鑽石生輝。
那悽清的淚水,在嬌嫩無比的臉龐,肆意奔流。
她也看到了,那個她叫做好官的丈夫,哭得像個孩子,寬寬的肩膀聳動得厲害,毫無領導幹部的氣質。
她的心尖都顫了顫,有些波動……
此情此景,別墅大門口,兩個挺立的身着華麗保安服的年輕保安,看得不時都擦着淚。
他們和進出的人們,進出的車輛上的人們,都又驚又受感染。
黑馬河邊,琳琅鷺洲,省城名貴的富人區。
有太多的達官貴人,貴婦,名門佳媛出入。
但今天,這裏有四個,年輕多姿,一個比一個美,一個比一個性感。
和她們比起來,這別墅裏多少貴婦名媛千金,都只不過庸脂俗粉罷了……
過了好久,陳志遠才意識到了自己嚴重的失態。
他趕緊擦了自己的淚,戴上了墨鏡,下車走過來,柔聲道:“相逢如此美好,何須垂淚千行?美女們,收拾收拾,準備回家吧?”
說着,手裏的紙巾一一遞過來。
胡云梅擦着淚,啥也不說。
林之雅倒是來了句謝謝,搞得陳志遠感覺尷尬又習慣了。
林之雪倒是白了他一眼,說:“你不也哭得沒出息似的?”
陳志遠只能尷尬一笑,遞紙巾給葉冰玉了。
葉冰玉倒是對他大氣的笑笑,那清秀無比的小臉,讓人我見猶憐。
終於,一切收拾停當,上車,回家。
這一次,胡云梅坐進林之雅的車裏,母女後排依偎,葉冰玉在前面開車引路。
陳志遠和林之雪開着車,在後面跟着,三輛豪車魚貫而入。
這氣場,不丟份兒!依舊亮瞎全場
身後的人們,議論紛紛。
“這誰呀,這麼氣派?”
“誰知道呢?”
“哦,那個最美的,不是青年舞蹈家林之雅麼?好像呢!”
“啊呀,是吧?應該是的!那個很美的,是她助理,好像是!”
“那兩個是……她媽和姐姐?我天,哪像啊,明明就是三姐妹嘛!”
“呵呵,人美,基因強大啊……”
“那男人呢,好帥好有氣質,又誰呀?”
“這就不曉得咯……”
“……”
獨門獨院,車牌人臉識別,這是林之雅的大別墅,私·密性非常好。
別墅區在黑馬河邊,有園林,有山堡,有平地,綠樹紅花,還有楓葉林。
安靜,清幽,環境別緻。
林之雅的別墅在山堡上,四周正是楓葉林。
正門對着的,正是曲水流觴的黑馬河,視野極爲開闊。
三臺豪車開進院子,停下來都寬寬噹噹的。
院子裏花草樹木,涼亭香榭,假山流水魚池都有,佈局巧奪天工。
相比中州的別墅來說,林之雅這裏的房子又勝蓋了許多。
下得車來,林之雅情緒又穩定了很多。
她擁抱了母親,也擁抱了姐姐,最後對陳志遠點了點頭,便和葉冰玉帶着大家先進屋去。
進屋之後,葉冰玉忙着泡茶。
林之雅還是帶着母親、姐姐和丈夫,參觀了一下這裏的佈局,什麼琴房、健身練舞房、臥室、茶室、放映室等等。
胡云梅和林之雪讚不絕口,真的很不錯。
陳志遠只是默默的跟着,一臉不喜不怒,反正這裏的主臥室,他現在也沒資格和林之雅睡在一起。
他明白,那奢華的主臥室是林之雅和葉冰玉的戰場。想想畫面,都會極爲美好的啊,唉……
之後,林之雅請大家到樓頂的陽光房喝茶,聊天,看景。
而葉冰玉則在一樓的廚房裏,給大家忙晚餐。
整個過程,陳志遠都很尷尬,一種熟悉的尷尬。
老婆不正眼看他,也不和他說話,只是和母親、姐姐聊的還很不錯,聊生活、工作和學英語什麼的,就是閉口不提婚姻什麼的,比如回中州啥的。
這種尷尬,說實話,胡云梅和林之雪各自心疼陳志遠,但又不好批評林之雅。
陳志遠最終還是下樓去了,說到院子裏轉轉,順便看能幫上葉冰玉什麼忙不。
他走了也就走了,還是很尷尬。
實際上,陳志遠在院子裏抽了支菸,便把車載冰箱裏的痛經緩解藥汁拿出來。
連帶着那天下鄉巡視,在鄉鎮上買的土雞蛋,包的皮蛋,也都拿出來,林之雅和葉冰玉都愛喫。
前陣子,陳志遠也寄了些過來的。
拿到廚房後,葉冰玉都笑了,說剛好喫得差不多了啊,志遠你可想得真周到。
藥呢,她也是幫着放好了。
陳志遠說幫她做飯吧,葉冰玉說你上樓喝茶去呀,這裏我能行的。
陳志遠搖頭笑笑,“不了,夫妻局面,如冰如雪,冰清玉潔,兩相清淨,我還是幫葉姐幾把比較自在一點。”
葉冰玉嫣然一笑,心裏也有些愧疚似的,輕嘆道:“唉,志遠啊,真對不起。”
陳志遠一皺眉:“葉姐,說哪裏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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