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故事成了事故
楊連華聽笑了,“這麼巧嗎?關德容……不是薈精樓那個女老闆吧?”
“還真是!而且她在這常青藤也有一半的股份。”
楊連華微驚,點點頭,“關德容我沒接觸過,但知道她是關老爺子的小老婆生的女兒。別說,等農業的事情忙完了,我得從南海區開始,走一走這些地方上退休的老幹部了。”
“嗯,是得走走了。恕我直言,姐來的時候和現在,對關家的意見都是有的,這一點關德容判斷很準確。她當年……”
陳志遠又說了一下當年辯論賽的事情。
楊連華笑笑,“你的底細,我很清楚,連續三屆辯論賽冠軍。但這關德容,倒沒聽說大學時代這麼出彩。她和這個常青……又有怎麼的羞澀往事了?”
陳志遠滅了煙,喝了口茶,才道:“常青我有印象,其貌不揚,在校的時候也很低調。”
“辯論賽的時候,他是二辯,關德容是一辯,搭擋了三年,都沒能打敗我,但他倆搭擋出感情來了。”
“這常青藤咖啡茶坊,也是因爲他而取名的,別一半的股份也是他的,關德容記得他的身份證號,這些年很懷念他的。”
楊連華不禁笑笑,深飲了茶水,有些感懷,“又是一段青春歲月的愛情故事。真的愛情美好而浪漫,曲折又坎坷,羞澀又珍貴。”
陳志遠有些共鳴,陪飲了一杯,續上茶水,又點上了煙,“誰說不是呢?”
“你少抽點菸,對肺不好,年輕輕把肺能燻黑了。官場上的男人一個個都愛抽兩口,這是陋習!”
“呵呵,我不抽,他不抽,菸草稅費誰來兜?不能總靠老百姓吧,他們已經挺苦了,煙都漲價了。我肺黑不黑我不知道,我知道堅持鍛鍊不會有問題,我知道我的心是紅的,永遠向着領導和人民!”
“你啊……這嘴不愧是辯論冠軍,跟姐這裏打比賽呢?”
楊連被逗的笑嘆連連,真心挺喜歡這傢伙。風趣幽默,張口就來,還一本正經。
“不過,你別老提領導和人民了。現下有些官員口口聲聲是領導,實際上是想從領導身上撈點好;口口聲聲是人民,實際上是想從人民身上割韭菜。志遠,你呢?”
“我?我被對方辯友激發了,必須實事求是爲領導着想,踐行爲人民服務的宗旨!”
“哈哈……好啦,姐信你啦!繼續說故事!”
陳志遠笑笑,“故事發展到畢業季,就成了事故。要畢業了,戀愛中的院校學子們,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原因,情侶各紛飛。分別前的某個夜晚,關德容和常青睡到了一起……”
陳志遠頓了一下,見楊連華臉就紅了,更紅得嬌豔迷人。
楊連華低頭撥弄着茶壺,加水去了,似乎在掩飾着什麼,輕聲道:“他們是……睡出事了嗎?”
說完,楊連華還是掩着紅脣,羞澀的笑了笑。
“呵呵……是啊!”陳志遠說着吸了兩口煙,滅了,才壓低了嗓門兒,“那時候,關德容是第一次,常青進入的時候,她大叫着好痛,下意識的推了一把,結果……”
“結果怎麼了?”楊連華已經聽到臉紅到脖子根兒了,精緻嬌美的脖頸紅石城動,極爲撩人。
“常青翻滾下牀去,摔在地上起不來了。關德容疼痛之下,也暈過去了。”
“啊……她有那麼痛嗎?”楊連華下意識的問道。
陳志遠苦笑,“女孩子第一次嘛,都會痛,但她說的是特別痛。”
楊連華眼神都有點閃躲了,本來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更嬌羞無限了。
她一個老姑娘,沒這方面的經驗,聽到這種痛暈了,還是有點害怕。
她點點頭,端茶喝着,還擡手示意陳志遠:繼續說。
“等關德容醒來的時候,發現常青臉色蒼白,昏迷不醒。她反而不痛了,沒事兒了。”
“啊?不會吧?她那都沒事兒啊?不是……會……有些餘痛感麼?”
楊連華雖然沒經歷過,但總也聽說過一些嘛!
陳志遠看着她紅臉嬌羞的樣子,實在心裏動盪得很,好想摟着這個漂亮的冰山美人啊!畢竟她還是個楚啊,哎……也不知誰能那麼幸運破了她?
但他控制得住,道:“關德容親口給我講過,她真沒事,但把常青送到醫院之後,事兒大了!腰椎斷裂,傷及神經,基本是站起來無望了。而且……”
陳志遠的聲音又壓低了很多,輕道:“他那東西都……硬不起來了……”
“啊?怎麼會……傷到那裏啊?”楊連華很喫驚,但又羞羞的問。
“關德容推他下牀的時候,那東西硬頂地板磚,搞了個粉碎性骨折,血瀦留,當時就暈了。送醫院都是六七個小時以後的事了,那裏的神經都壞死掉了,連睾·丸也廢了,唉……”
說着,陳志遠還是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確實有些同情。
楊連華也深吸一口氣,“這事故也太嚴重了。後來呢?”
“關德容後悔得要死啊,都在常青病牀前跪着說對不起了,但還是被常家人趕走了。第二天,常青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在關德容的生命裏,連大學畢業論文也沒有答辯,現在應該還是肄業狀態。”
楊連華點點頭,“這麼說來,聽你的意思,關德容想求我幫她尋找常青?”
“嗯,她忘記不了常青最後的話,說不關她的事,願她一定能獲得她的幸福。所以嘛,這不,關德容因爲老爺子的安排,快要結婚了。嫁誰,我倒不清楚,但她想在結婚前找到初戀,就想再見一面,並把這座咖啡茶坊送給他。”
楊連華有些感慨道:“關德容倒是有情有義。可茫茫人海,姐又不是萬能的,她就這麼肯定我能幫到她?”
“因爲常青低調,實際上他說過,他的家庭在省城隻手遮天,但他一直想靠自己,應該屬於那種強勢官家子弟中的另類吧?關德容想的是,姐從省城空降下來,肯定有這方面的資源可以打聽吧?”
“哦……她想的倒也合情合理。行吧,回頭我打聽打聽。不過,按我所知,省城並沒有一家姓常的能隻手遮天的官家,很可能常青是個假名啊!”
陳志遠愣了,但又想得通:“是啊,貴族子弟們,有個真實有用的假名也不是什麼難事,那還得姐費心了?”
“這個忙呢,倒可以幫。不過……我有個小問題。”楊連華說着,冰臉紅通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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