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迫在眉睫
胡云梅一下子就響應了,“嗯,之雪說的有道理,到鄉下轉一轉也行啊!現在秋天了,涼快多了……”
“哎!媽,之雪……”關文化內心立馬焦慮起來,腦子也轉得快,一派苦口婆心的樣子,“立秋了也不行啊,24個秋老虎也來了,早晚涼快中午熱啊!你們不怕到鄉下曬黑了嗎?”
“志遠老弟下鄉爲了工作,他工作起來是拼命三郎,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一下去,哎,他還不得照顧着你們的情緒啊,得陪陪你們吧,這還能工作嗎?”
“志遠還在上升期,咱們作爲家人,還是要愛護他,多爲他着想不是?所以啊,咱今天就別下鄉了,不能給志遠老弟添堵。”
“真要看,那也得等咱家的產業全面投入運營之後,一切繁榮昌盛了,再看不也遲嘛!”
“首期承包就是十年,白紙黑字的,這以後還不把你們看膩了呀?”
好傢伙,說得真好!
胡云梅覺得大女婿越來越懂事了啊!
林之雪暗自苦澀,覺得丈夫說一套做一套就是規矩了,但也只能表示理解。
可她也說:“這現在我就閒的很啊,建築公司不用我管,農業也不用我管,大週末的,我乾點啥啊?”
胡云梅一笑,又板了臉:“還能幹啥?之雪,你現在事業有了,看起來很穩定了。文化呢,也要高升了,你倆還不出去走走,聯繫一下感情,商量生娃的事?你們這模範夫妻,不是這麼當的吧?”
頓時,林之雪臉都紅透了,“媽,你說什麼呀,羞不羞呀?”
“什麼羞不羞的?我像你這麼個歲數時,你和你妹多大啦?我想當外婆,不行啊?”
“媽~~~~”
關文化暗自捉急啊,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我是沒生育能力的人啊,唉……
不過,他也不可能和林之雪出去玩的,直接道:“之雪,媽,我今天和馬書記約了的。這樣,你們去天嶺雪山吧,上次之雪也沒滑成,媽也沒去,正好今天有時間了。那邊我招呼一下,門票、酒店自有人安排!正好,昨天爸打電話來,說好久不見親家母了呢!”
這狗滑頭果然把人家母女倆給忽悠住了,她們當然要去滑個雪了。
然後,關文化駕車出門,路上真安排了一下天嶺雪山那邊的酒店和行程,弄得妥妥貼貼。
順便,關文化叫二叔關德良也過去,好機會呢!
關德良趕緊把侄子感謝了一把,直接搶先一步出發,前往天嶺雪山,期待着能把胡云梅拿下。
雖然關文化給他支了爛招,他表示自己對胡云梅是愛情,不想用,但想想胡云梅那模樣和身段,關德良又蠢蠢欲動,真的好想給胡云梅下藥啊……
關文化呢,一個人心情時而浮躁,時而沉重,時而亢·奮,他居然開着車,前往主城區的江心離島呆着了。
離島,是江中心的小島,上面沒有什麼建築。如果有船的話,還是可以上去釣魚的。
關文化真的坐了船,到小島上去釣魚了。
其實也不是釣魚,魚竿架在那裏,也不管了。
他坐在水邊上,抽菸,喝茶,回憶往事,心潮此起彼伏,甚至都落淚了。
特別是想起在陳志遠面前,自己多顯赫的出身,結果最近以來,搞陳志遠都搞得費勁吶!
第一次下藥,這貨竟然扛過去了。
第二次,把老婆搭進去了,自己這頭上綠得越來越亮。
第三次,把妹妹搭進去了,痛苦得他都幾乎難以忍受。
關鍵是,後兩次失敗,他落下了一緊張、精神一受刺激,就尿失禁的毛病。
最近以來,有時候稍受點刺激,感覺內·庫就被尿打溼了,雖然不太多,但也苦惱啊!
那天晚上在溫泉山莊,被王鐵凡、楊連華逮了個正着時,其實他當時也尿了,只是用手捂住了,大家都尷尬,還沒注意到他的情況。
“今天,第四次了!”關文化情不自禁的咬牙沉呼,臉色陰冷無比。
“陳志遠,老子再也不會搭上誰了!”
“你他媽死定了!”
“死定了!”
“死定了……”
“……”
關文化情緒如同失控,含着熱淚,癲狂一般,不斷的把島邊的鵝卵石砸向江裏,盡情的咆哮着。
搞得他累了的時候,才仰天躺在江邊草地上,抹着眼淚,又笑了,滿懷期待。
半上午的時候,父親關德善還打來電話,說接到他二叔關德良、親家母和大兒媳婦了,剛纔聊了一陣子。
關德善語重心長的說:“文化,我覺得你媽說得很好啊!你是老大不小了,之雪再過兩年也30歲的女人了,確實應該考慮生兒育女的事情了。老關家你是長子,還不帶頭做個榜樣,能行嗎?”
這一說又戳到了關文化的痛處,他好不容易纔把父親給應付了過去,然後站起來,滿懷委屈般的吼道:“生什麼生啊?我拿什麼生啊?我的天啊,爲什麼,爲什麼啊……”
但他也知道,這事情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家裏人這個催那個催的,他真會崩潰的!
怎麼辦?
這事情現在已經有點迫在眉睫的感覺。
好一陣子,關文化的心底才浮現一個恥辱的詞彙:借·種!
找誰借?
怎麼借?
如何保證順利的借上?
又如何保證尊嚴不受挫,保證祕密不外露?
按家裏人的想法,有機會了,得生三胎。
找一個人借,還是找三個人借?
是林之雪親自上馬,自然受孕,還是人工授給她?
或者是找代·孕,到時候安排林之雪消失一段時間?
當官的腦子裏,一連串的思維,把關文化搞得又快不冷靜了……
而陳志遠開着邁巴赫,前去接到了關德容。
小姑今天這打扮,嗯,還是一慣的風格,漂亮純粹,帶着漫畫女主的唯美動人。
陳志遠都不禁笑了,“要說着裝氣質,我小姑這是超一流,還像上大學時那麼純淨漂亮,永遠的十八歲。冒昧的問一下對方辯友,那個幸運的小姑父是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