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越心動,越難捨
傅雪鴻倒也有些好奇,點點頭,看向了丈夫。
蘭常青淡冷的笑了笑,似乎眉眼間有些不屑,道:“這事情,我還沒有確認過,只是偶爾聽說起罷了。於是,你就當是沒有發生吧?反正你倆已經決定離了,對吧?”
陳志遠點點頭,“好吧,我和林之雅也到了這個地步了,關心這些也沒什麼用……”
當然,他知道和這學長也不熟,何必去拜託人家查驗此事呢?
傅老師被虐的事情,他心裏還沒個譜呢!申請在這裏住四個晚上,也算是挺冒險的事了。
正這時,做飯的漂亮保姆過來叫喫飯了,所以也就中斷了談話。
蘭家的三個保姆都很年輕漂亮,身材也相當不錯,有錢有勢人家的享受就是好。她們服務周到,廚藝很不錯。
喫飯的時候,蘭常青打開了陳志遠送的酒,清香滿屋。再嘗一嘗,味道很正宗,讓他整個人情緒也還不錯。
不過,陳志遠下午要去離婚,他也沒讓陳志遠喝酒。
倒是傅雪鴻陪丈夫喝了兩杯,俏臉浮紅霞,古典的醉態動人。
陳志遠暗自感覺這學長一切看起來是個正常人,誰又知道他有性·虐·待的癖好呢,真苦了我老師了。
也許,這就是世界的真實。
白天的男人和女人,到了晚上就是另一面人生了吧?
午飯後,蘭常青留陳志遠喝會兒茶再出發。
傅雪鴻直接開着她自己的車去天川大學了,學術上有事情的。
喝茶的時候,蘭常青暗自觀察着陳志遠的舉動,終於還是令人有點意外的說了句:“小學弟,看到你,我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啊?”陳志遠有些喫驚,“學長的意思是……?”
下意識的,陳志遠瞬間有些激動,跟着就說:“你是說,你見過我的父親嗎?那個人是不是叫陳明登?”
思維迸發如斯,想想父親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詞彙,想想那些年沒有父愛的日子,陳志遠神情無限的悲涼。
曾經和母親多少次被人欺負,被人白眼,他多渴望有一個叫父親的男人出現在生活裏啊!可惜,他從有記憶的時候就沒有見過,母親也從來不談的,以至於鄉里人叫他野種呢!
蘭常青淡淡一笑,思索一番,才道:“或許不是你父親,可能是你的叔父吧,我也不能太確定!畢竟,也不是太熟。不過……”
說着,他輕輕的扣了扣茶几桌面,才意味深長的說:“你現在瞭解這些,可能對你並不太友好。回頭看看情況再說吧,行嗎?”
“哦……好的,謝謝學長的考慮和關切……”陳志遠有些失落,但對父親下落的渴望之光,在心底又亮了幾分。
看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陳志遠便起身告辭。
蘭常青還握了握他的手,陰沉淡淡的說:“小學弟,如果不想離就說一聲,我有辦法。”
陳志過說實話心頭還有點激動,但微笑道:“謝謝學長關心,男人立世,信義爲先。既然承諾已出,出則必行吧!”
蘭常青微揚眉,眼裏還有些光一閃而過,點點頭,“好,隨你們決定吧!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我想保你一門親,勝修十座廟的功德呢,也是不成咯!”
說完,他自嘲的笑了笑。
陳志遠只得陪了一笑,然後便告辭。
上車發動後,保姆推着蘭常青出來,陳志遠看見了,連忙放下了駕駛室的玻璃。
“學長還有何吩咐?”
蘭常青淡道:“晚上六點半我家裏面開飯,能趕回來趕吧,一起喝一杯。不能趕也不勉強,回來睡覺就好。”
陳志遠陽光燦爛一笑,“好的學長,你午安,我先去了。”
蘭常青揮了揮手,表示再見,倒不說話,依舊帶着官道世家弟子的氣場。
下午兩點半,省城陽光燦爛。
陳志遠在民政局前方的停車場上停了下來,然後就在車裏等着。
沒一會兒,葉冰玉開着林之雅的賓利過來,林之雅坐在後排,車子停陳志遠對面的車位上。
陳志遠見狀提前下車,提着公文包等着。
葉冰玉一邊倒車入庫,一邊目視着陳志遠,眼裏姐姐般的柔情和疼愛之意,讓陳志遠心裏暖暖的。
志遠弟弟自然一臉微笑,從容面對一切的架勢,還對葉姐揮了揮手。
葉冰玉看到他的笑容,整個芳心都是一酥,太迷人了。可惜啊,之雅不會去領略男人……
不多時,車停穩了,葉冰玉並沒有下車,在車上等。
林之雅下了車,挎着藝術範兒的黑白格子包。
白底修身襯衣,兩朵貴氣牡丹秀在胸口,帶着綠葉的點綴,剛好遮住蓬勃的事業線,妙哉無比。
白色的修身長褲,左大腿也是牡丹秀,上下呼應,整個人透着一股子超凡出塵的世術氣息。
勝過美顏鏡頭的嬌·嫩肌膚,傲然性·感·的身材,擺動纖潤手臂,墨鏡下迷人的小臉,飄飄的長髮,讓陳志遠暗自幾聲傷嘆罷了。
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上着趕子都是你的。
不是你的,總歸不是你的,上着趕子也得不到。
她朝着陳志遠走過來,步伐優雅,青春無限好,充滿一種莫名的感染力。
能讓你感覺到她內心的獨立自主、朝氣的生命力,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性·感誘惑。
陳志遠微笑相迎,嗅着醉人的桅子花香水氣,溫和道:“之雅,來啦?”
林之雅點點頭,看看手上的腕錶,“走吧,我都預約好了。”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冰然脆脆,好聽,但不帶一絲人間情感似的。
陳志遠無法想象,就她這樣的聲音,在和葉冰玉一起的時候,又是另種嬌柔與激情啊!罷了,咱想百合兩喫也實現不了了。
陳志遠點點頭,也不多說,和林之雅並肩前往民政局。
不過,林之雅走了兩步,回頭掃了一眼,“換我媽的車開了?”
“嗯,大姐的車讓我開毀了,掉陰陽拐了。”
“什麼?”林之雅聽得心頭一震,都停下腳步了,“你什麼時候開下去的?你怎麼……”
上下一打量,確認他不像有事的樣子。
陳志遠淡笑道:“我不想你守寡,只想活着陪你離婚,給你徹底的自由,兌現我的承諾,所以我活下來了。”
“我沒時間聽你磨嘴皮子,到底怎麼回事?”林之雅把太陽鏡往下一抹,擡眼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又把太陽鏡推了上去。
這小動作,看得陳志遠眼前都一亮。
這青年藝術家人太美,一舉一動都是氣質。
怎麼真的就有些捨不得離啊?
越看她,越心動,越難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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